“怎麼買了一個花瓶回來,家裏面好像沒有什麼地方,擺放這個花瓶?”
白柳跟自己的母親解釋說道。
“媽,這是江老闆送我的花瓶……這花瓶可不一般,聽說是元代的古董,上拍賣行拍賣的話,能拍30億日元呢!”
聽到30億日元,白柳的母親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術,雙目無神了很久。
白柳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問道:“媽媽,你沒事吧?”
白柳的母親,心裏面想到。
江老闆對自己的女兒,真的很不尋常啊。
但是她也打聽到了,太行集團的老闆的江雪晨是有老婆的,而且還有兩個老婆。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如何反對女兒跟江雪晨了。
畢竟花店是江雪晨搞定的,花瓶是江雪晨送的。
可以說她們家以後得生活,都依附在了江雪晨的身上。
“這一輩子沒有見過這麼貴重的東西,靈魂差點出竅。”
白柳把花瓶放在櫃子裏,喃喃道。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花瓶拍賣了,然後開連鎖花店。”
白柳的母親,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傻孩子,這花瓶顯然是江老闆送你的信物啊,你把花瓶賣了,江老闆怎麼看你?”
白柳被一語道破,白柳的臉上掛上了不可思議的微笑。
她的手,更加快樂的撫摸起了花瓶。
……
江雪晨回到了公司裏面。
江雪晨一邊喝茶,一遍盯着祕書。
祕書問道:“老闆,你盯着我看,讓我有些發毛。”
江雪晨對祕書問道:“你和佐佐木,是跟隨我從南方過來的……我發現佐佐木這個傢伙,最近總想要回南方,我覺得這個傢伙,一定是有喜歡的人了。”
祕書長出了一口氣,以前老闆只要是有這樣的表情,一準是要發壞整人,搞得整個公司像是坐過山車一樣。
好在老闆說的事情,跟佐佐木無關。
祕書輕笑一聲,捂着嘴說道。
“我的江老闆,你的反應有些遲鈍。當初在金城的時候,我們的佐佐木經理是主管動漫公司的人。
他經常跟我們動漫公司的一個女編輯眉來眼去的互動。
我聽以前的同事說,這個女編輯最近想要辭職。
恐怕佐佐木這個傢伙,是想要回去南方,關愛這個曾經的下屬吧?”
江雪晨心想,兔子不喫窩邊草,佐佐木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竟然相中了公司裏面的編輯。
“這個編輯是公司裏面的高層嗎?”
“老闆,就是一個普通的編輯,在公司裏面隨便扔個磚頭,就能砸倒的那種普通人。”
一般辭職的人都是因爲覺得待遇不好。
可是太行集團的動漫公司,現如今是日本的第一。
他們的待遇也是日本第一的。
顯然她的辭職,已經不是爲了待遇了。
江雪晨拿起電話,打到了動漫公司得總經理那裏。
總經理恭敬的說道:“江老闆,你有什麼指示,請下達。”
畢竟一般跟他聯繫的人都是佐佐木,他上一次見江雪晨,還是在公司宴會上。
經理立刻說道:“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是聽她說,她要去東京發展。”
江雪晨掛斷電話,心裏面覺得好笑。
放棄優渥的工資待遇,來到東京打拼,怎麼可能?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是來找佐佐木的。
佐佐木想要南方,恐怕也是幫助這個女編輯搬家吧?
江雪晨嘴裏面笑着說道:“哼,這對狗男女。”
江雪晨來到了佐佐木的辦公室,佐佐木正在伏案工作。
江雪晨笑着說道:“佐佐木君,我就看你工作辛苦,要不給你放個假,讓你回南方休養兩天?”
佐佐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站起來,嘴裏面興奮的問道:“真的嗎?”
“你想多了,你可是我們公司裏面的孺子牛,我能放你回去嗎?不過我可是聽說,我們動漫社有個女編輯辭職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江雪晨說話的時候,觀察佐佐木的表情,發現佐佐木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
佐佐木假裝鎮定的說道。
“老闆,這樣一個小人物辭職,你不用親力親爲的查找原因吧?”
江雪晨繼續說道。
“我可是聽說,人家願意放棄優厚的工資,想要跑到東京來打拼的。也不知道小姑娘孤身一人來東京,能不能適應。”
佐佐木感覺後背出汗了。
佐佐木對江雪晨說道:“老闆,你都知道了?”
“好傢伙,我啥也不知道。”
佐佐木此時都想要打人了,他說道:“什麼事情都瞞不住江老闆,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她是來東京找我的。”
佐佐木搞出來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樣,反而讓江雪晨不好意思繼續調侃這個男人了。
江雪晨說道:“佐佐木,我在南方賞你的房子收回了。我決定在古街,給你買一套房子,讓你跟姑娘有個落腳點。”
東京的房價,可謂是奇高。
古街的房價,那是比別墅區的房價還要高。
江雪晨要送他一套房子,佐佐木眼角都要落淚了了。
江雪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姑娘是來享福的,不是跟你一起住出租屋,東奔西走的。古街離我家很近,等我們老了,大家可以聚在一起打麻將。”
佐佐木的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潸然落下。
他知道江雪晨是個重感情的人,所以他們這些人,纔會死心塌地的爲江雪晨工作。
只不過佐佐木感動了三秒過後,立刻嚴肅的說道。
“老闆,明天冰凌重工的新車發佈,他們已經給了我們邀請函,我們要不要去?”
畢竟後天江雪晨的公司,也要發佈跑車了。
如果這時候去冰凌重工的發佈會,難免會節外生枝。
江雪晨對佐佐木說道:“我們不去的話,是不給別人面子。我去了的話,那些好事的記者,肯定抓着我詢問,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