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金三九以後,佐佐木說道。
“我們要放開,對韓國企業的制裁嗎?”
江雪晨卻搖頭,顯然他並不打算,立刻放開管制。
他跟薩姆的電話,讓他知道,現在出現了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變成吸血蟲,在韓國諸多企業身上吸血的機會。
作爲一頭貪婪的巨龍,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江雪晨對佐佐木說道。
“我會放開對韓國企業的制裁,但是現在還不是時機……你等着看吧,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好事情發生。”
佐佐木卻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們答應了金三九,我們這麼搞,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江雪晨拍了拍佐佐木的肩膀,示意佐佐木坐下來喝茶。
江雪晨翹着二郎腿,然後對佐佐木說道。
“你放心好了,金三九不會感到不快的。我們拉扯一段時間,再跟金三九達成協議,他們國內不僅不會怪他,還會感謝他。”
看着陰險的江雪晨,佐佐木不說話了。
作爲一個職業的經理人,這時候聽老闆的話,比什麼都好。
金三九剛剛離開,又有人前來拜訪。
祕書對江雪晨說道:“老闆,外面來了一堆的記者拜訪。關於我們封殺跟韓國企業生意的事情,他們想要採訪我們。”
現在在日本普通民衆心裏面,太行集團這一次封殺韓國集團,不跟韓國集團做生意,自身恐怕也要受到鉅額的損失。
所以這件事情,也在民間發酵成爲了家喻戶曉的大事情。
現在如果你問日本的民衆,天皇是誰,他們可能不知道。
但是如果你問江雪晨是誰,他們一定會告訴你,江雪晨是暴打偷國棒子的大英雄。
江雪晨覺得自己還是保持神祕的好,畢竟在媒體面前說錯話,可是會影響自己的形象的。
江雪晨對佐佐木說道。
“我說話太張揚了,容易得罪人。你說話嚴謹,還是你去應付這些記者吧。”
江雪晨一邊說話,一邊把佐佐木推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這種麻煩的事情,還是交給佐佐木去應付吧。
……
祕書又恭敬的對江雪晨說道。
“老闆,黃毛經理,剛纔電話留言說,晚上想要請你在老地方喝酒。”
江雪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悄悄的下樓,來到了自己經常去的居酒屋裏面。
黃毛遠遠的就在對江雪晨揮手。
江雪晨坐下來,發現桌子上擺放的全是最次的清酒。
江雪晨對黃毛說道:“啥情況,請老闆喝這種酒,你賺的錢,全都嫖沒了?”
黃毛苦笑着說道。
“還不是因爲老闆你最近搞了那麼多的花邊新聞。我老婆已經開始管理我的財政了,現在我能拿錢出來請你喝酒,你就開心吧。”
黃毛似乎說到了傷心處,拿起酒杯,連幹了三個。
看着黃毛妻管嚴的模樣,江雪晨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說道。
“算了,今天還是我請客吧……老闆,上好的清酒,來幾壺。”
“老闆,你讓我調查佐佐木的身世,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
黃毛的話說了一半,忽然就停住了。
江雪晨瞪着黃毛說道。
“我這一輩子,最討厭別人說半截話了,你是大腦卡殼了,還是小腦猥瑣了?”
“老闆,你請我喝一壺最好的酒,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佐佐木的身世的。”
黃毛似乎拿捏到了江雪晨的好奇心,故意讓江雪晨破費。
現在的江雪晨,已經不在乎這仨瓜倆棗了。
他更好奇的是佐佐木的八卦,他立刻讓老闆送來了頂級白酒。
黃毛此時纔開口說道。
“佐佐木這小子的身世不一般,經過我的調查,佐佐木的父親,是如今日本的大法官。
佐佐木也算是世家出身,他們一家都在從事司法工作。
佐佐木早年不想走司法這個途徑,跟家裏面鬧僵了,選擇了離家出走。
這小子,還真是命好,離開了家庭的庇護,還能遇到老闆你,成爲現在太行集團的二號人物。”
黃毛的話,讓江雪晨陷入了沉思。
日本總共只有三個大法官,他們象徵的是日本最高的法權。
想不到佐佐木竟然是這種家庭出身。
佐佐木跟家人的關係,僵硬到什麼程度,纔會在結婚的時候,也不通知家人,連夜跑路。
黃毛在江雪晨的耳邊,繼續說道。
“佐佐木的家族相當的嚴格,根據我的調查,他們家族聯姻的對象,必須都是日本司法界的精英。”
江雪晨瞭解這些家族的想法,到時候整個司法界全是我的人,我們家族,就能夠長治不衰。
“黃毛,你小子這麼一點的消息,就換了我一瓶上等的白酒。我都想要打電話的報警了,你小子跟詐騙犯沒有什麼兩樣啊?”
“老闆,你彆着急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佐佐木當初離家,因爲家裏面爲他準備了一個未婚妻……是一個法官的女兒。
你說現在要是讓這個姑娘,知道佐佐木要結婚了,還不得打上門來?”
聽了黃毛的話,江雪晨心想佐佐木這小子,還真是一身的麻煩啊。
好在他們太行集團跟司法界的人不熟。
江雪晨對黃毛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當成我們兩個的祕密,就不要告訴佐佐木了。既然佐佐木把他的婚禮,交給我來主持了,我就要給他主持的,漂漂亮亮的。”
江雪晨的腦海裏面, 瞬間想到了他跟奈奈子結婚時候的寺廟。
在那個寺廟結婚,應該還是相當有排場的。
想到就做,一向是江雪晨的人生格言,他開車來到了淺草寺。
現在天氣太冷,方丈的生意已經進入了淡季。
老方丈看到江雪晨到來以後,兩眼都閃耀着金錢的光芒。
每一次江雪晨到來,都會給他們寺廟裏面,不少的香火錢。
靠着江雪晨的資助,廟裏面的和尚,每一個都胖了兩三斤,這是何等的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