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看着祕書,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
祕書繼續追問道:“老闆,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告訴我啊?”
“其一,我們的家用汽車還沒有上市,現在還不需要打廣告。
其二,那就是冰凌重工有錢,我想賺他們的錢,就這麼簡單。”
祕書心想,這兩點我都知道,如果僅僅是這兩點,老闆你應該是不會跟冰凌重工合作的吧?
難道說,老闆是想要趁機消耗冰凌重工的流動資金?
老闆還是深謀遠慮啊?
然而江雪晨,確實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把能賺的錢,賺到手裏面。
……
江雪晨今晚,少有的來到了居酒屋喝酒。
居酒屋的老闆,笑着說道:“江老闆,以前你可是天天來喝酒的,最近一段時間,怎麼都看不到你的身影了?”
“男人總是爲了一口生計操勞,最近忙着搬磚,沒有時間過來喝酒。
今天這不是一得空,立馬殺到你的居酒屋,不醉不歸!”
旁邊熟絡的酒客,聽到江雪晨的話,全都端着酒杯,哈哈大笑。
“江老闆,你要是爲了生計操勞,那麼我們這些年薪12萬的人,還不得找個地方上吊?”
“江老闆的搬磚,怕不是搬運的是金磚吧,只有金磚,才配江老闆這種人去勞累工作吧?”
“江老闆,最近這麼火爆得選秀綜藝,裏面有沒有內幕,比如說誰是內定的冠軍?”
“這麼火爆的節目,想來想要內定這個冠軍,得花費幾個億吧?”
衆人說話間,團團圍了過來,似乎都想要從江雪晨這裏,瞭解最新的八卦新聞。
江雪晨小聲的說道。
“現在搞節目,怎麼可能沒有黑幕,我們公司的黑幕就是,這些少年裏面,誰長得最娘,誰得冠軍!”
衆人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江雪晨這說的是玩笑還是真的。
但是看着江雪晨一本正經的樣子,其中有人,忽然笑着說道。
“哈哈,江老闆,你要找最孃的奪冠,不會是想培養成女裝大佬吧?”
江雪晨也是呆滯了一下,這傢伙說的話,差一點就掀開了真相。
自己還真是,想要讓他向着女裝大佬的方向演變。
然後給年輕人造成一個時尚的假象,讓年輕人,開始崇拜這種偶像,模仿這種偶像。
慢慢的失去血性,磨滅狼性。
當然,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快則三五年,慢的話,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聽了江雪晨的話,圍在一起的人,瞬間退後了三米,用異樣的眼神,盯着江雪晨。
大家都害怕江雪晨是個兔爺。
有人壯着膽子說道。
“江老闆,你可是風流成性的人,江湖上都知道你喜歡女人,井水蘭,梅根,都是上過報紙的。
江老闆還是喜歡跟我方麼開玩笑? ”
這傢伙嘴上說着不相信,但是腿還是不斷地向後退。
江雪晨對這些傢伙,苦笑着說道:“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好笑……開個玩笑,至於嚇成這樣子嗎?再說了,大家的長相,心裏面沒有逼數嗎,爛酒鬼一羣。”
江雪晨說的沒錯,大家全都是爛酒鬼。
有人繼續問道。
“江老闆,前段時間,太行集團制裁韓國棒子的企業,搞得滿城風雨,大家都給你鼓掌叫好……聽說現在,你們已經解除了對他們的制裁?
感覺時間有點短,不過癮啊?”
“對啊,偷國這些傢伙,就是欠收拾。下一次江老闆制裁偷國的時候,我們給你搖旗吶喊。”
“哼,我可是聽說了,江老闆這一次制裁偷國的企業,偷國主動向江老闆投降了呢?”
“江老闆,偷國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才放過偷國,給我們說說啊?以後我們在喝酒吹逼,也有談資啊?”
江雪晨沒有想到,竟然會扯到棒子國的身上,江雪晨說道。
“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明說的,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買了他們公司的股份……”
衆人眼睛瞬間賊亮,都知道了江雪晨的意思。
等於說偷國的企業,向江雪晨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大家全都鼓掌,江雪晨卻一擺手,瀟灑的說道。
“不值一提,小小的偷國,還收拾手到擒來。倒是我聽說,最近日本的經濟不景氣,你們怎麼還有錢,出來喝酒的?”
“江老闆,這你就不懂我們這些酒友了。有錢的時候,喝點好的,沒錢的時候,降檔次喝點孬的。
總之這酒是斷不了的。”
這些傢伙,生活可能過得不如意,但是至少在喝酒的這時候,是快樂的。
總比那些生活不如意,還要喝悶酒的人,強多了。
有人繼續起鬨說道:“江老闆,給我們講講唄,你和井水蘭還有梅根,對誰的感情是真誠的,對誰只是玩玩呢?”
顯然這種問題,也只有這些酒友敢玩笑的問出來。
畢竟現在江雪晨的身份地位,擺在這。一般人都不敢問出來。
“自然是全都是真感情了,我江雪晨,立志於服務好,每一名高質量的女性!”
就在江雪晨吹牛逼上癮的時候,惠子悄悄的來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老闆,你的風流史,可以仔細給我講講嗎……我想把這些故事,說給佐佐木聽,佐佐木君一定喜歡聽江老闆的故事。”
惠子今天完成了實驗室的工作,剛一來居酒屋,就聽到了江雪晨在吹牛逼,當場逮捕。
江雪晨反問道:“咦,以前你喝酒不是都去酒吧嗎,怎麼跑來居酒屋了……我記得你以前說,來居酒屋喝酒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不符合你們年輕人的調性?”
惠子不屈不撓的說道。
“天天在老闆你的實驗室裏面加班工作,我已經未老先衰了,心靈上已經成爲了老年人,不得不來這裏喝酒了。
年輕人唱跳的酒吧,已經沒有我這個老女人的容身之地了。”
惠子隨着生活的規律起來,再也不是以前皮包骨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