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叫顧小小，家是豐州的。”
“哦，你怎麼這麼小，就來幹這一行。”
看姑娘有點不開心，厲無疆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馬道“我不是歧視這一行，我就是想問你，你小小年紀不去上學，咋來按摩了。”
“我們家裏窮，但是兄弟姐妹多，爲了幫家裏掙錢，我就出來打工了。”
“那你有沒有想着換一份工作？”
“城裏的工作不好找，我也不認識人，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工作。”
厲無疆也明白這姑娘說的很對，現在社會上的企業大部分都是國營企業，民營企業很少。能夠進廠的不是領導子女就是廠區子弟，一般農村家的孩子根本就進不去。
“大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樣的人。”
“姑娘你千萬別這麼說，幹什麼工作，這要憑自己的本事掙錢，那就是乾淨錢。不要管別人怎麼想。”
“謝謝大哥你的寬慰。”聽到厲無疆的勸解，顧小小按摩就更加賣力了，弄得顧小小滿臉通紅。好在燈光比較暗，雙方都互相看不清。
“小小姑娘，如果你這裏乾的不如意了，我有個朋友開了家公司，你可以去試試。”
“真的嗎?大哥，可是我只上了初中，沒有學問。”聽厲無疆這麼顧小小先是驚喜，然後又垂頭喪氣地說。
“你還小，可以邊工作，邊學習。”
按摩結束後，厲無疆給顧小小留了電話，厲無疆也是看女孩子家出門在外不容易，才動了惻隱之心。
看趙乾龍一臉滿意的笑容，厲無疆用屁股就猜到這小子肯定是沾了便宜。幾個人相視一笑，露出男人都懂的眼神。
“厲大主任，這麼晚了，又來瀟灑了。”厲無疆是最怕遇到陳思思警官的，但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陳警官，這麼晚了，還出來巡邏，真是一心爲公呀，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厲無疆知道這姑奶奶是喫軟不喫硬的，專挑好聽的話說。
陳思思被厲無疆這麼一表揚，本來是再教訓這小子兩句的，到了嘴邊就沒有再說了。
“陳警官，那要是沒有事，我們兄弟們就走了。”說着，厲無疆帶着趙乾龍等人就要開車走。
“慢着，你們幾個都喝了酒，怎麼開車，這多不安全。鑰匙給我，我把你們送回去。”還沒聽厲無疆反駁，陳思思直接從厲無疆手裏搶過了車鑰匙，交代和他一起巡邏警察先走，自己就主動坐上了厲無疆的車。
“疆哥，這美女警官對你有意思呀。”趙乾坤笑眯眯地說道。
“有意思個屁。你小子別亂說話。”
“疆哥，這姑娘要屁股有屁股，要胸脯有胸脯，你要是看不中，讓給兄弟。”
這句話讓陳思思聽到了，下來車伸出腳就照趙乾龍屁股上踹了一腳，還留下了一句你找死呀。
“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就將你們帶回局裏。”陳思思惡狠狠地道。
幾個人一溜煙就鑽上了車。這姑娘駕車技術不錯，一會就將他們帶回酒店了。趙乾龍他們一溜煙就跑了，留下了厲無疆。
“感謝陳警官親自把我們送回來了，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厲無疆又開始拍馬屁了。
“你少拍我馬屁，我也不是你的領導”陳思思道。
“不過，你確實爲人民辦了好事，人民表示感謝。”
“你也不是好人民，淨去哪些地方，不怕得病。”
“陳警官，你不要職業歧視，人家按摩店是合法正規的，辦理了相關手續的。”
“合不合規，鬼才知道。好了車鑰匙給你，回去喝點茶水，醒醒酒，早點休息吧。”
“鑰匙你先拿着，車你也先開回去吧，放我這你也不怕我晚上亂開。一個人注意安全。”還沒等陳思思拒絕，厲無疆就轉身走了。
這個男人還不錯，知道自己一個人走路不方便，就將車留給了她。
京城投資考察團這次華原之行順利結束，一共簽約了八個項目，可謂是戰果豐碩。招商辦的人員是一片歡呼雀躍，直呼厲無疆厲害。
“無疆，這次京城投資考察團，你居功至偉呀”杜大軍道。
“主任，這哪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這是在你的帶領下，咱們全體招商辦同志共同努力的結果。”
聽到厲無疆將功勞都算在自己頭上，杜大軍認爲厲無疆很會做人，有這樣的下屬，自己的日子就剩笑着過了。
“主任，這次咱們招商辦招來了這麼多項目，按照考覈辦法，應該給大家兌現一些物質獎勵的。同時，咱們接下來的招商任務越來越重，但是人員的級別太低，不利於對外招商引資，我建議咱們項目辦再向上級爲招商辦申請幾個副科級職務。”厲無疆知道想要大家好好幹，許下的承諾就要兌現。
“好，無疆，你說的很對，招商辦是個對外單位，沒有一定的職務，也不利於開展工作，這個我會向組織申請的，另外關於物質獎勵這塊你們招商辦打個報告，報上來，我也一併向領導彙報。”杜大軍也很大氣，該給的一定要給。自己還要指望這幫同志幹工作。
“主任，有個情況，我想向你彙報一下。你也知道我們招商辦的任務很重，我的工作也很忙，我現在是完全沒有時間兼顧項目督察科的工作，我看是不是安排其他同志負責該科室的工作。我就能專下心裏搞招商引資工作。”厲無疆這段時間也確實太忙了，完全照顧不了督察科的工作，
杜大軍也知道厲無疆很忙，關鍵是他手裏沒有啥稱心如意的人手，一時也不知道將工作安排給誰。“無疆，我知道你現在的擔子重，一下子兼顧兩個科室，精力也是有限。那你有沒有合適的人員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