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跟省東的俞飛英交朋友,以後他們陳家在西江不用看三爺的臉色,更不用夾着尾巴做狗,盡欺負一些不了檯面的小人物了。
該求的事情求到,此時陳戰厲稱得是志得意滿,整個人澎湃倨傲的不得了,把桌子一拍,大氣吼道:
“菜!”
而後,他掏出手機要撥打他兒子陳孝俊的電話,電話簿未翻出,九號帝王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
坐在輪椅的陳孝俊被幾位陳家狗腿子護送着推了進來。
陳孝俊一進門,便表現癲狂,紅着眼睛猙獰着面孔激動的吼道:
“爸,我來了!今天我一定要親眼看着葉青這小子痛苦的死在我的面前,我要先打斷他的腳,在打斷他的手,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在悔恨求饒當絕望死去!”
陳戰厲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變,偷瞄了一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陳興武老人的臉,趕緊呵斥道:
“不長眼的臭小子,胡說什麼呢?孫老先生坐在這兒,容不得你放肆,還不趕緊過來給孫老先生問好?”
連父親都惶恐色變的存在,陳孝俊自然不敢冒犯,頓時間嚇得後背一涼,戰戰兢兢的將輪椅推到了孫興武的跟前,顫聲道:
“孫……孫老先生,剛剛晚輩失態了!但這不能怪晚輩啊,這一切都是因爲葉青那小子,是他打斷我的腿,然後還羞辱我,說要看看我陳家到底能把他怎麼樣?他太狂了,他要是不死,我們陳家一輩子都沒臉擡頭立足!”
“葉青?”
孫興武微微蹙眉。
這個名字他聽着陌生,之所以會感興趣是因爲這個姓氏。
葉!
先生也姓葉。
雖然還不知道先生到底叫什麼,但孫興武可以肯定不是這個葉青,以陳家這種阿貓阿狗一樣不入流的地頭蛇,喂他喫一百個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冒犯先生。
“呵呵……殺人的事老夫不會幹,你們說那小子是位內家初期的古武者,我可以廢了他的修爲,其他的事情交給你們。”
孫興武語氣淡淡。
但對於陳戰厲父子來說,有這句話夠了。
“夠了夠了,只要師父出手廢了那小子的修爲便可,剩下的事情我們來做,自然是不能沾污了師父的雙手的!”徐猛激動道。
吃了一顆定心丸的陳孝俊更是激動狂喜,猩紅着雙眼興奮嗜血的嘶吼道:
“哈哈……葉青,這一次我看你怎麼狂?哈哈……”
“兒子,爸爸跟你保證過,敢打斷你雙腿還不我陳家放在眼裏頭的人,我陳戰厲不會讓他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馬,我兌現我的承諾了。兒子,你要記住,人要出頭要講信譽,說要他活不到明天太陽昇起,咱得說到做到……哈哈!”
陳戰厲得意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陳孝俊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紅着眼睛興奮着,得意着,他掏出手機,一邊撥着電話一邊說道:
“爸,我現在給他打電話,這小子之前答應過來,但我怕他膽小,擔心他玩我。”
陳孝俊陰冷狂笑道:
“葉青,崽種!你來了沒有,你爺爺我在天雲酒店九號帝王包廂等着你來送死呢……哈哈,你是不是不敢來了,躲起來了……”
“什麼?你在包廂門口?騙鬼呢?你在門口你怎麼不進來?”
陳孝俊叫囂着,突兀的,九號帝王包廂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身休閒裝的葉青一臉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步子不徐不慢,神色從容不迫一臉玩味。
“你……你還真敢來?”陳孝俊有些驚訝。
“小子,是你打斷我兒子的腿?好,好,很好!我陳戰厲直接把話撂在這兒了,你,今天只能橫着走出九號帝王包廂了!”
陳戰厲一見葉青,分外眼紅,直接耍狠。
但,
在這時,
在陳戰厲一句狠話剛剛撂下的時候,
“轟!”
一聲巨響,九號帝王包廂的鎏金奢華大門被人生生踹開,三個極爲冰冷暴躁的聲音響起。
“陳戰厲,你好大的威風啊?”這是三爺,西江的穆三爺,首當其衝。
“陳戰厲?什麼阿貓阿狗?衝你剛剛對先生不敬的那番話,你,死定了!”這是俞飛英的話,笑裏藏刀殺氣逼人。
最具一身草莽氣的省北吳國雄吳大腦袋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不爽幹。
“什麼玩意兒?找死!”
膀大腰圓他黑着那張嚇人臉,隨手操起身邊的一張紅木椅子,兩三個大步直接衝到了陳戰厲的跟前,照着面門是一下。
“砰!”
紅木碎一地,陳戰厲整個人直接被砸的橫甩了出去,摔在了陳興武老人的腳下。
他傻了。
徹徹底底的傻了。
躺在地狼狽不堪的陳戰厲呆呆看着門口處的那三個人,如見鬼,如做夢,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三爺,省東的大英哥,還有省北的吳國雄……”
陳戰厲哆哆嗦嗦的唸叨着這三個名字,後背開始發涼,從心頭涼到了腳底。
這三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可是都是雄踞一方的真正大佬,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級別的啊,是他陳戰厲仰望不可及、打死也不敢冒犯招惹的可怕存在啊。
別的不說,單單一個西江穆三爺,當年酒桌一句酒後狂言說他瞧不陳戰厲這種人。
他陳家夾着尾巴做狗這麼多年,連個屁都不敢吭一聲。
最讓陳戰厲震驚顫慄的還是俞飛英的那一句話,俞飛英喊了一句先生,這句先生喊得是葉青!
再定眼一看,吳國雄砸完一張椅子之後,又搬一張椅子,恭敬無的喊了一聲:
“先生請坐。”
而後葉青落座,大馬金刀。
三位跺跺腳都能讓各自地頭兒抖三抖的大佬卻屈尊身後,站着陪同,俯首帖耳低聲下氣。
“怎麼……怎麼會這樣?”
陳戰厲已經驚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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