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搭理黃怡的意思,而是扭頭看向了林可說:“我並不是想,破壞這個規則,但是你不要忘了咱們的目的,我們兩個變強,並不是我們倆的提議,而是你提出來的,你的目的,你自己清楚,你並不是爲了我們,你想讓我們變強,無非就是怕,在行動的時候我倆會拖你的後腿罷了,而且你還得需要我們,所以你不得不想辦法,讓我們變強。
這些雖說都是因爲你自己有目的,但我還是謝謝你,可是,你請過來的黃怡,她剛纔是來教人的嗎明明是爲了報復,她都想報復我了,也就違背了,你們所說,幫助我們認清楚自己的缺點,所以過來打我們的初衷也就是說,是你們違在先,並不是我,所以我沒有必要,尊重少數服從多數那一條規定”
黃怡剛纔趁機報復的事情,林可不是傻子,她自然看的出來,只不過她並沒有去阻止,裝成沒有看見一般。
而我的話,不僅將黃怡趁機報復的事情講了出來,還將她的心思和目的,給完完全全說了出來。
她先是一驚,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她眼裏,除了會耍流氓,會撬鎖的我,竟然能摸透她們兩個人的心思。
當然她不會承認,她依舊,還是說,黃怡絕對沒有,趁機報復,她只是爲了我們能更好的體會到人體的弱點在哪裏。
她找林可過來,也是爲了我。
但我完全不同意,我和她僵持不下,誰都覺得自己有理,而一旁倒在地上的禿頭王,此刻他也聽得出來,黃怡剛纔是故意打他了。
這讓禿頭王惱怒異常,想過來幫我,但是被黃怡打的實在是太疼了,他只能躺在地上,捂着他被打到的地方,
而一旁的黃怡,對我非常的不爽了,她也不想和我爭辯什麼了
她走過來,趾高氣揚的說:“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總之我並沒有你說的什麼,趁機報復不過你剛纔的話,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我也不想教你了
我可以走,但我黃怡不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我還有個條件,那就是和你單挑剛纔我見你挺強的,是男人的話,就過來給我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可以走人”
說完,她就挑釁的看向我。
而我則是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
“怎麼,你還不敢和我一個老人家打啊難道你是個懦夫”黃怡語氣之中,帶着股諷刺。
她這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激將我,希望我能答應,和她打一場,然後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把我好好的教訓一頓,顯然在她的眼裏,我根本不值一提,即使剛纔我把她壓在身上。
她把我看得不值一提,我並不覺得什麼,只是她剛纔把禿頭王打成那樣,我實在是想爲禿頭王出頭,我想替禿頭王狠狠的教訓,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雖然男人打女人,聽着有點可恥,但我還是那句話,j女人,就該打
即使打不過,那我也要上
而且我並不覺得,我會輸給她
她其實並不是多麼的厲害,她厲害也只是,她只是懂得如何打人的要害而已
現在被他們說的,我對於要害的理解,也越發的深刻了,要害基本上,都是人體的薄弱部位,越是博越的地方,越是要害
雖然我不知道全部的要害在哪裏,但是剛纔她說的那幾個,我都是可以去打的。
就算是她打起來,速度很快,但是她畢竟是女的,她打我兩拳,我就打她一拳,我就不信了,我全力打出去,還不如她打拳的威力大。
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用我的身體去壓她,壓的她死死的,讓她起不來。
就算是拼死,我也得她贏了不可
而且我還得把賭注加重
“呵呵,誰說我不敢,我只是覺得賭注太輕了,你敢大加賭注,我就願意和你單挑”我也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的不屑,落在黃怡眼中,那就是強烈的挑釁,她眉頭一皺,就要答應,可是卻被林可阻止了:“黃阿姨,你不要答應,他可是個人渣,禽獸,賭注會非常噁心人的,你千萬不要答應。”
林可過來阻止,我並不覺得驚訝,上次她打賭輸了,只不過她耍賴,給我玩起了文字遊戲,她的阻止,倒是提醒了我,這次一定不能給黃怡,玩文字遊戲的機會,而且我原本想着的賭注,最多也就是讓她站着不同,讓禿頭王打過來。
現在嘛,林可既然說我的賭注噁心,那我等會兒就來個噁心的吧。
黃怡聽着林可的勸說,她的眉頭皺的很緊了,兩個人看了我一眼,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林可滿臉的痛恨,似乎在給黃怡,訴說着,我的惡行。
我心裏簡直無語到了極點,我記得不沒錯的話,上次撬鎖的賭約,可是林可主動提出來的,而且還是她沒有履行承諾,現在倒好,說的模樣,就好像是我不遵守賭約的一般。
黃怡在林可的勸說之下,有些意動,似乎不想和我賭約了。
然而我連賭什麼都想好了,也想利用這個機會,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更想爲禿頭王報仇,所以這個賭,必須得有
“黃怡,你是不是不敢了啊不敢的話,就趕緊走吧,趁着太陽剛剛升起,你可以到山下的公園裏,打打太極,做做健身操的,這樣是比較適合你的。”我故意聲音很大的說道。
原本黃怡似乎就要答應林可了,可是聽到我的話,她頓時就火了,立刻推開林可,不聽從她的勸告,就怒氣衝衝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她的脾氣,似乎比林可還要大,真是人以羣分,物以類聚。
“你剛纔說什麼說太極,健身操適合我哼今天我就給你賭一次,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林可的拳頭,咯咯作響,眼神裏全是怒色,由此可見,她心裏是多麼的渴望教訓我。
但我沒有絲毫的怕,反而笑了笑說:“哈哈,那我等會兒,就嚐嚐你的厲害不過,咱們賭注得先說明白。”
“哼,你隨便說,什麼賭注也沒有用,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黃怡冷哼道。
“好”我嘴角露出一抹弧度說:“剛纔你說,我贏了的話,你就走人這賭約沒有任何意思,這樣好了,如果咱們單挑,你輸了的話,那你就陪我睡一晚上而且你剛纔怎麼打我兄弟的,他就得怎麼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