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陰鷙的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穿着的名牌貨,他感覺特別的刺眼。那天在賓館裏面,她,也是穿着這件衣服,和那個男人摟在一起的。
因爲畫面太過於刺激,所以他記住了這件衣服。還記住了榮皓南那個自己最爲討厭的男人,他趴伏在她身上,用嘴,在自己最喜歡的飽滿上不斷的蹂躪,噬咬
刺眼,令他只想把這件衣服毀去,呼吸再度促了起來,那是氣憤導致地。
唰的一下,心暖的衣服就這樣被他撕裂。沒有去看那倆個誘人的渾圓,他象發了狂一樣的拼命的撕扯着那件衣服,光是用手不夠,還用腳本去踩。
這麼失控的他,看的心暖再次懼怕的後退。鼻子上的血,嘀嘀嗒嗒的不斷往下掉落,一路蜿蜒開出無數的血花。
等到把那件衣服撕毀的差不多了,榮皓然這才擡頭冰冷的看向心暖。
那如魔一樣的眼神,看的她瑟瑟着把手臂抱在了一起。
寒意,由腳底不斷的上竄,令她冷到了骨子裏面。
他一步步緊逼而去,呼呼的呼吸聲音,聽的心暖的心臟,就差沒蹦達出來。
他步步緊逼,她步步後退。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那條還沒來的及宰殺的魚兒身上,魚身體有太多的粘液,她就這麼滑了下去。極其狼狽的摔倒在地上,鼻子裏面的血因爲這一跤,又加速狂飆了出來。
血瀝瀝的落在地上,身上,她慌亂的想要起來逃離榮皓然的變態折磨,就不斷的折騰。可是,越是折騰,那魚蹦達過的地方,就越是滑溜,加上她鼻子裏面滴出來的血混合在一起。
她就這麼無助的掙扎,白的耀眼的肌膚,還有地上的殘紅,二相映襯下,更顯得她的肌膚雪白。
尤其是她翻身過來,胸前的飽滿因爲害怕不斷的起伏,看的他眼神沉凝了起來。
榮皓南趴在她身上噬咬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
他嘿嘿的尖笑起來,那種陰沉沉的笑聲,令心暖再次恐慌到了極點。今天的他,太不正常,太反常了。恐懼,令她忘記了自己完全可以推開他,就那樣衝出去求救。
她就那樣無助而懼怕的看着他慢慢伸手,一把攫住了她的柔軟。一擰,白淨的胸脯上留下了幾道清晰的印記。
“皓然,你想要,我給你,不要這麼嚇人好不好啊”
因爲恐懼,她嘶吼出聲,得到的,是他毫不溫柔的噬咬。
沒有了以往的溫柔,更沒有了以前的憐惜,有的,只是單純的噬咬,凌辱這樣的滋味,這樣的身與心的痛楚,令她無助的哭泣出聲。
淚水,血水蜿蜒而下,他看不見,他的眼裏,只有白天自己看見的刺激自己神經的畫面。
他要把那些於他來說,完全就是恥辱的痕跡洗去,不讓他的氣息保留在她身上。
噬咬、掐捏、扯拉、他如失了瘋,發了狂,就那樣狂扯着她。
痛,好痛,劇烈的痛楚,令她嘶鳴出聲,抽氣連連,她反抗,想要得到解脫。
卻落得他更加狂野的折磨,把她的手舉到腦袋瓜上,把她牢牢的禁錮,看着她胸前又是血又是淚水的殘虐樣子,他的眼裏劃過興奮。
原本只是生氣的懲罰,最後卻變成了誘惑的因子,他興奮起來,把她把玩夠了,不顧她身體不適,就那樣悍然的佔有了她。
這不是戀人間的愛,只是單方面的掠奪。看着他無情的表情和動作,她腦袋陣陣發懵。
耳朵裏面,只剩下了他不斷的掠奪聲音,還有他粗濁的喘息聲
意識在慢慢的退卻,她的眼前金星飄舞,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可他卻不管不顧,只顧着自己的掠奪,滿屋全是她鼻子流出的血腥味道,以及那股曖昧的味道
等到,她小腹劇痛,一陣熱血從下,體狂噴而出時,她徹底的昏睡了地去。
看着她下,體的鮮血,榮皓然呆了,也傻眼了。這種情況下大出血,不用說,肯定是出了問題的。一直以來,他都令她避孕,可是,這會兒她卻大出血,這樣的情況,不用說他也明白,這是她小產了。是被自己折磨的小產的
看着她呼吸孱弱,臉色比紙還白,下面的血泊泊的流出,他慌亂了,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害怕的時候。
恐懼,令他拔通了電話,叫來了陳東,把心暖送到醫院後,那位醫生被折騰了半天再次出來時,面上是滿滿的憤怒。“病人受到虐待的層度太深,孩子沒有了”
不過,一想到她和榮皓南在一起的日期,還有倆人的親密關係,他僅有的一點憐惜,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哼,賤人,這種野種不要也罷”
坐在椅子上面,他思索着自己要怎麼樣才能順利的達到自己報復的目的。這個女人,敢揹着自己找別的男人,她自然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失去了孩子,這只是一件小事情。日光燈下的他,面色陰戾狠絕,看起來,就如沒有人性一樣
等到心暖再次醒來時,只覺得全身都如被人拆散過,再不耐煩的重新組裝起來的。難過,令她抽氣連連。
睜開眼睛的瞬間,看見的是榮皓然陰晴不定的眼神。
她畏懼的往後退卻,想要逃離他,大大的眼睛寫着滿滿的恐懼。“不要打我,不要找我,不要,不要再咬我我聽話,聽話”無助的淚水,再次滑落。
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卻從一邊端起一碗熱湯,“昨天是我太沖動了,不應該那樣對你”他想盡力綻放出一個笑顏來,可是她卻如看見猛獸一般。
“走,你走,我不要看見你,不要,不要再看見你”
簌簌發抖的身體,顯現出她極度的恐懼。那圓圓的大眼睛,寫着滿滿的榮皓然不得靠近。
剛好進來的護士小姐,看見病人這個樣子,趕緊上前規勸,“先生,你還是出去吧,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刺激。”
榮皓然回頭,冷冷的喝斥這位不長眼的護士,“滾出去”
凌厲的眼神,冷酷的語氣,看的那護士當場就蹭蹭的往後退。這個男人,雖然長的俊是俊,可是,這也太嚇人了一點。
把護士攆走後,榮皓然衝一邊尷尬的站着的陳東揮手,“給她把出院手續辦了”
“不,我不回去,不回去”
腦袋處於一片混沌狀態的心暖,一聽要離開這裏,她嚇的揪住牀單死也不撒手。
榮皓然鼻子裏面冷哼一聲,“這可由不得你”
不顧醫生的勸阻,心暖被榮皓然強行接回了家裏。
縮在牀上的她,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被子,也因爲她身體的顫抖而不斷的抖動着。
陰冷的看着她,雖然心裏有些別樣的憐惜,可是,一想到自己還沒宣告遊戲結束,這個女人就揹着自己找別的男人,他心裏的火氣便熊熊燃燒起來。
不再看她,轉身,他堅決的離去。
沒有了他的氣息,也沒有了他帶給自己的壓力,心暖終於平靜下來。空洞的眼神緊盯着窗外。
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肚子,曾經,這裏面有一個小生命。可是,在她還沒感覺到一個母親應該有的快樂時,她他就這麼去了。
留給她的,除了遺憾,就是傷悲。
“賤人你只一個玩物,只配做我暖牀的工具”
他陰冷霸道的話,在耳邊不斷的縈繞,想要把那些聲音趕走,卻發現這聲音更加的響亮。怎麼也揮趕不去,不斷的甩頭,不斷的發出嘶鳴,淚水把面前的牀單打溼了一大片。
“我要逃離這個惡魔的掌控,不再受他的欺侮。”
想到這裏,心暖慌亂的赤腳跳下牀,想要逃離這個奢華的牢籠。可是,榮皓然似乎早就考慮到了她會這麼幹,所以門,被他從外面反鎖了。
使勁地拍打着門,想要讓人來解救自己。但是,這裏的裝修本就搞的那種有着很好隔音效果的器材。任她使出了所有的力氣,也沒有能聽見。
無助的滑倒在地上,心暖撕扯着自己的頭髮。爲自己居然相信了那個混蛋的甜言蜜語而心傷,而難過。
“榮皓然,我恨你,恨你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
餘痛慢慢消去,記憶回覆,可她卻覺得更中的寒冷,恨意,令她渾身無力就那樣空洞的坐在屋裏。
不能出去,不能自由,那就絕食
爲了擺脫他的掌控,她了無生的於望,毅然選擇絕食來抗議他的行爲。
“吃了它”
把一個便利飯盒扔到她面前,他帶着狂怒嘶吼她。
而她,則看也不看他,就那樣抱着膝蓋坐在那兒,任他吼着瞪着,完全把他當做了隱形人。
從來沒被人當做這樣的隱形人,令他狂怒令他再度火氣上竄。每一次在外面,他都告誡自己,對她略微好一點和氣一點,等到把自己的計劃實行了,再對她施以報復。可是,一看見她漠然的神色,他就忍不住的生氣,忍不住的想要蹂躪她
“你真不喫”
他恨聲問她,眼睛危險的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