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老婆,我想帶着你回家。今天不回蘑菇城堡,我們回我父母親的家好不好他們好久沒看見你了,我想,她們也想你了。”皮拉國突然把她攬到懷裏,親吻着她的面龐,輕聲的呢喃着。
這倆人,完全無視所有人還在場,就這樣親熱的呢喃,不得不說,她們倆這樣的舉動,還是很讓人驚奇的。
榮皓然在經過這倆人的身邊時,他的身體,突然間就停止了前進。眼神,灼熱的緊盯着溫心暖,他挪不動步伐。這樣的他,駭的安興花容失色。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一沾到溫心暖這個女人,就會如此的失態。
難道說,她真的能影響到他的神經深處去不,不可能,被高度催眠了的人,怎麼還會記得這個女人。
她,只會是他曾經認識的一個人罷了。
“女人,你很漂亮,我想認識你。你有男人嗎我想當你的男人”讓人更加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
榮皓然,他居然在這時候用灼熱的眼神,如此緊盯着溫心暖,說出這樣的話來。
溫心暖呆了,皮拉國傻眼兒了。安興,更是懵了。四周的人,則如盯着怪物一樣,不斷的盯着面前這二對明明就看着很般配的男女。但是,行動,卻如此的詭譎莫測的二對兒。
感覺,這人,怎麼能說出這麼不靠譜的話來呢
“哈哈那個,最近,我家皓然,被我天天說他沒有幽默感覺。今天,他爲了印證自己有了幽默的感覺,所以對着溫小姐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以前,他們不是還假扮過情侶麼看來,他想再度把這事情演一回,所以,剛纔皓然的話,呵呵”安興在這時候迅速的就反應過來,她笑着向四周所有目瞪口呆的人解釋着。
側首,看着榮皓然,她語氣含嗔的輕語,“親愛的,你也太聽話了嘛人家只是昨天埋怨你沒有幽默感覺。沒想到,今天你就活學活用了。真是的,你要這樣冷笑話一番,也可以提前和我說一下嘛。”
她這一番自圓其說,大家迅速就明白過來。
所有人都呵呵的笑出聲來,有的人,甚至於還鼓掌歡迎。
“想不到啊想不到,榮少居然也學會了講冷笑話了。這樣的他,好帥氣了,也好迷人。”
溫心暖的眼睛,挪到一邊去,她拽住皮拉國,倆人一起往外面行去。
“小姐,你還沒回答我,你同意當我的女人嗎我喜歡你身上特別的味道。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可是,再次讓所有人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
榮皓然,這個不善於講笑話的人,似乎,說了一次的冷笑話後,還覺得不過癮。他看着溫心暖離去,但緊攆着上去拽住她手,急切的問着。
看着眼神灼熱,卻又很陌生的榮皓然,溫心暖有些許的疑惑。感覺,今天的榮皓然,不象是在說笑話呀這個他,不這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小姐,你還沒回答我,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的。我對你有感覺,有特別的感覺,當我的女人,哪裏也不准你走”看溫心暖不回答他,他再次強調出聲。一如既往的霸道囂張,這樣的榮皓然,讓溫心暖有種錯覺,他,是當年那個自己才認識的榮皓然。
“先生,我想你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因爲,我的老婆從身到心,她都只有我這個老公。所以吧,你的好感,還是給你身邊的那個女士吧。”皮拉國在這時候也一臉笑容的對着榮皓然說。
話落,他拽住還在疑惑不解的溫心暖,轉身就大步的往外面去。
“站住你不是她的老公,她不愛你”可是,今天她們想要離去,似乎,很不容易。才走出去沒二步,身後的榮皓然,再次吼叫出聲。
這樣一來,所有的人,全都駭然的看着這幾個人。有的人,也在這時候感覺,這個男人,似乎,不象是在說冷笑話。
相反的,他似乎很認真,認真到,讓所有人都覺得,這個男人,很喜歡那個黑色晚禮服的女人。
“啊哈親愛的,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兒了,我們回家吧這個,不是說了我們的酒店還沒選擇好麼好了啦,我們走了。”一邊的安興,不明白自己明明就給榮皓然施了催眠術的,爲什麼他還會如此的說話。且,還如此的火熱。
這樣的他,讓她嫉妒,也讓她有種深切的無力感覺。
因爲,這一切都說明,榮皓然,他對於這個女人,有着太深刻的印象。就因爲這樣,他纔會在潛意識裏,在看見溫心暖這個女人後,再一次的激情四溢。
被氣壞了的溫心暖,這會兒懶得再去看他,她拽住皮拉國的手,“走了,不理會這樣的瘋子。真是無聊”
在她的感覺裏,榮皓然這一切,全都是在演戲,在扮一個瘋子一樣的角色。
“是呀,一個瘋子,真不可與他同等理喻。”皮拉爲聳肩,不忘記再諷刺一句榮皓然.
“啊哈我的腦袋好痛,好痛啊”因爲這一說話,就耽擱了安興解除催眠術的時間。這時候的榮皓然,再一次的,頭痛發作了。
他痛苦的捧住腦袋瓜,不斷的大聲的尖叫着。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遠處的溫心暖。
那眼神,痛苦而赤紅,看的溫心暖的心,一抽一抽的。她知道,這時候的他,絕對不是裝的。因爲,前一段時間,他也曾經這樣發作過。
安興也很難受,這種被施法的人一旦發作,她近距離的和他呆在一起,那處錐心般的刺痛,讓她恨不得立馬就逃離榮皓然的身邊。可是,這時候的她不能走,只能把榮皓然扶出去。
是以,她作出一幅痛苦心痛的樣子,一把扶住榮皓然,眼淚痛苦的往下肆流,“親愛的,親愛的,你不要嚇我了,我們回家,我扶你回家去。”
因爲痛苦,她全身都在痙攣着。那悽楚的淚水,哀怨的神情,讓所有人都動容。感覺,這個女人,對榮皓然好癡情,也好用心。
目送着這倆人離去,溫心暖的眼神,再一次劃過一絲迷惑。
爲什麼,每次榮皓然發作,都象是變了另外一個人爲什麼,每次,似乎都有安興這個女人這一切,只是巧合難道說榮皓然他真的有身不由已的苦衷
不能,不能再這麼同情那個傢伙。想到這裏,溫心暖趕緊把這些有的沒有的想法拋棄,聳肩,和皮拉國一起往外面去。
安興把榮皓然一扶到車上,便衝一邊的司機大聲命令,“你去外面站一會兒,我要給你們老闆治病。”開車的司機,正好是阿南。
他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老大一眼,雖然不想離去,但是還依言離開了。
只是,離去時,他卻把枚針管樣的東西貼在了車上
“看着我,親愛的看着我,我來帶你走出這片迷惘的地方,我是你最值得信賴的人,也是你阿依古麗文”說出一串優美動聽的話語,再做出一些輕柔的動作,安興的臉上有汗水淌出。
做這種事情,雖然效果來的快,但是對她的精神力耗損,也是超級的巨大的。
好不容易解除了催眠術法,安興也累的趴在了車座上不能動彈了。
她鐵青着臉閉着眼睛緊靠在沙發上,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魂叫過阿南開車。
阿南上車後,再看了一眼明顯沉入夢鄉的榮皓然,默默無聞的開車。
下車時,榮皓然還陷在沉睡當中,這樣的他,讓阿南想到了那天他婚禮的時候,老闆也是這樣沉睡着過了好久才醒來的
他感覺到,這事情,雖然不對,可是,卻找不到原因,唯一能猜測的,就是老闆,或許生病了。
“你把他抱下車,我要去外面買點東西去。”安興在到達地方後,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這樣命令阿南。
“好的”從來不多話的阿南,向來就是依言行事的人。這一點,倒是深得安興的喜歡。
看着阿南把榮皓然抱進屋裏了,安興才發動車輛,慢慢的往另外一個方向行去。
好想睡覺,可是,她知道,精神力不快速的補充起來,她距離長睡的時間會很多。精神力補充,也不是沒有辦法,有的意志力薄弱的人,只要
想到這裏,她開始選擇目標行事。
阿南一直緊守着榮皓然,看着他睡的並不安穩,他蹙眉。感覺,老大這段時間出現這樣的失憶場景,真的太過於頻繁了。
榮皓然找精神方面的專家研究什麼事情,並沒有和阿南說。是以,他只能猜測自己的老大得了一種可怕的病症。
安興出去後,也一個晚上沒有回來。在半夜的時候,榮皓然終於睜開眼睛。
他先是迷惘的眨巴着眼睛,最後看向阿南,見他一臉憂色,坐起,“我又失憶了”
“是而且,又是在宴會當中就失憶的。老大,你這樣的情況,發生的太過於頻繁了,要不,還是去找專家,做一下全身詳細的檢查吧。我看你今天發病的樣子,和那次一樣,很痛苦的樣子。”阿南勸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