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話,宣佈的卻是賓主顛倒的事實。
這一刻,呂小布纔是說了算的人。
閻洪海的臉色鐵青,怒視着呂小布,心中的憤怒奪口而出:“呂小布,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是米國,不是天朝,難道你還真敢對我下”
“左耳。”
呂小布拿起紅酒看了看。
李金的手指微微一動。
“嘭”
一陣火光閃過。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啊”
閻洪海捂着左耳,疼的撕心裂肺的
但是耳朵上的痛,卻遠遠比不上心中的恐慌
呂小布居然真的敢動手
這可是在米國,在他的地盤,甚至說在他的槍口下,對方居然真的開槍了
到底他們兩個誰纔是亡命之徒
這個呂小布不是一個敗家子,是一個富二代嗎
爲什麼這麼玩命
更讓他惶恐的是,這個保鏢的槍法。
呂小布話音剛落,那可真的是話音剛落。
這個保鏢居然瞬間就毫不猶豫的開槍了,可卻精準無比
說左耳就左耳
他知道,這次是呂小布在給他亮肌肉了。
在告訴他這一切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命已經不由他控制了,只需一秒不到,他隨時可以人頭落地
而這時那些小弟們,聽到槍聲,全都緊張了起來,立刻掏出了搶。
而閻洪海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李金的扳機已經扣到了最極限的位置。
只要李金稍微用力,扣動扳機,他立刻人頭不保
“不要都住手都特麼給我滾出去”
閻洪海站起來捂着耳朵咆哮道
他想明白了,反正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自己的命已經在案板上了,還不如光棍一點。
反正估計呂小布也不是來要他的命的,畢竟他們沒什麼大仇。
再說了,現在這種情況下,這羣蠢手下在附近和在門口有區別嗎
“boss”
衆小弟不解:“他只有一把槍啊我們可以把他射成篩子的”
,你特麼是想弄死我,你當老大是不是”
閻洪海氣的差點掏出槍,崩了那個胡說八道的小子
他現在的腸子都悔青了
特麼的,果然身爲天朝人,就不該學米國人這一套什麼亮肌肉。
這下好了,亮肌肉亮的煞筆了
本來是絕對掌控的,現在變成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了
早知道就應該聽咱們老祖宗的話,悶聲發大財,先下手爲強
剛纔呂小布來的時候,就應該繳械,然後綁起來,再慢慢說話的
特麼的,老祖宗,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手下們全都遠遠的離開了
這附近只剩下了呂小布幾個人和閻洪海。
“呂少,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
閻洪海捂着耳朵,疼痛難忍的說道。
“可以,一直都可以啊。”
呂小布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那好,不知道呂少來找我到底是爲了何事我閻洪海要是有過冒犯,我現在先給呂少賠禮道歉了”
閻洪海語氣誠懇的說道。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你,既然是天朝人,又是華青幫的,爲什麼欺負咱們天朝人”
呂小布問道:“我好好的喫個飯,居然看到米國人問咱們天朝人收錢,啥意思”
“額”
閻洪海沉默了
他的內心是瘋狂的,是想要咆哮的。
就爲了這事
就爲了這事,他被槍指着腦袋,就爲了這事他丟了一隻耳朵
他渾身顫抖的說道:“呂少,覺得該如何是好”
“其實吧,我也知道,你們也要生存,也要錢花,你們保護天朝人,收點保護費也是應該的,但是下次能不能換咱們天朝人去收錢看着也舒服”
呂小布通情達理的說道。
“是我聽呂少的”
閻洪海咬牙說道
他的眼中已經快出現淚水了
這是他這輩子最屈辱的一次,沒有之一
如果是爲了什麼殺人父母,奪人財路的事情,他也就認了
可是
可是
就特麼爲了這麼一個事,就爲了爲了換個人去收保護費
他就成了這個逼樣
你早說啊,別說換個人收保護費了,我給保護費也行啊
他內心的屈辱,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示
這就像是,你回家的時候,突然被幾個大漢摁住,噗嗤噗嗤就是幾刀,血流成河,正當你不知道因爲什麼得罪了人的時候,那幾個大漢告訴你特麼的,下次要是再亂丟垃圾,弄死你
我想採訪下你,此刻,你的內心是什麼感覺
是不是很蛋疼很想殺人
“好了,那就這樣吧。”
呂小布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想了想,對系統說道:“系統,給我搞幾顆仙豆,劣質的就行。”
“你幹啥”
系統很是不情願,念念碎的說道:“你讓我給你搞護盾,你還沒給錢呢,賒着賬呢現在又要仙豆。”
“哪那麼多廢話等我買好遊戲公司,再給你不就得了嘛。”呂小布翻了翻白眼:“我還差你那兩毛錢”
“好吧,好吧。”系統無奈:“不過,仙豆可不能賒賬啊”
不一會兒,曾經出現過的劣質仙豆就到了呂小布的手中
“就這麼少啊,就五顆”
呂小布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以爲是大白菜啊,能給你搞到五顆就不錯了,錢我划走了啊三百萬”系統說道。
“小氣鬼,活該你沒jj”呂小布撇撇嘴說道。
系統:“”
喂,滴滴打人嗎
有沒有人接活兒的
打死這個逼,要多少錢
呂小布拿着仙豆,看着失魂落魄的閻洪海說道:“來,張嘴,給你個好東西。”
“啊”
閻洪海一愣,沒反應過來。
呂小布直接把仙豆扔進了他的嘴裏。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想要在米國揚我國威,有這麼一股力量,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咳咳咳,嘔”
閻洪海開始瘋狂的嘔吐起來,這是什麼
難道是毒藥
他的身上,頓時冷汗直冒
驚懼無比
呂小布,咱們不是沒事了嘛
雖然我有秋後算賬的打算,但是我不是還沒實施嘛
你至於下殺手嗎
然而
僅僅幾秒鐘之後,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的耳朵不疼了
他伸手一摸
嘶耳朵,好了
臥槽
發生了什麼
他立刻想起了剛纔呂小布給他喫的那個東西,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這特麼難道是神藥
活死人肉白骨
霎時間
一句話頓時充斥了他的心頭
喂,滴滴打人嗎打死這個斷章狗,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