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蘭他們那邊的事情,因爲有呂小布之前的強力助攻,所以無論是面還是下面都是一路綠燈,處理的非常的順利!
所以雙方便會和了。
“少主,我感覺不對勁,很多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看着咱們,咱們好像是被盯了。”
張猛在呂小布身邊低聲說道:“而且看樣子都是一些小混混。”
“恩?小混混?”
呂小布眉頭一皺:“不應該啊!堂堂賀家怎麼可能會派小混混來找我?這也太低級了吧。”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能找到帶頭的人嗎?”
“可以。”張猛點了點頭。
“那好,去找到帶頭的人,帶他過來見我。”呂小布點了點頭。
“是,少主。”
張猛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在一個拐彎處,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
在距離呂小布他們一行人,不到五百米的一輛車裏。
“大哥,什麼時候動手?”
一個小弟在車窗面前彎着腰詢問道。
“確認目標了嗎?”
嚴啓和坐在後座的位置,詢問道。
“沒錯,和照片的人一模一樣。”
小弟肯定的說道。
“好,再等等,密切觀察,等他們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再動手。”
嚴啓和想了想說道。
“大哥?怕什麼?咱們動手,難道還有人敢攔?”
小弟不解,他總感覺今天的嚴啓和有些畏手畏腳的樣子。
“你懂個屁,這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嚴啓和呵斥一聲:“不該問的別問,聽命令好了。”
兵馬未動,情報先行。
既然要對呂小布下手,他當然卻仔細的查探了呂小布的資料。
和他想的一樣,這個呂小布果然不是個簡單人物,三級富豪榜第25的存在,的的確確的一位大佬。
怪不得可以打賀紅海的臉呢。
然而,這些卻不是他害怕的東西,畢竟這裏是香江,還輪不到內地人說話。
讓他真正畏手畏腳的是今天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的呂小布在可是炒得火熱。
香江層把他看做是聯繫兩岸關係的大使。
如果正大光明的對呂小布動手,恐怕賀家都保不住他!
所以,他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只要等到他們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幾個人而已,是他的甕之鱉!
“大哥,不對啊。”
那個小弟突然說道。
“怎麼了?”
嚴啓和一驚連忙問道。
“他們好像少了個人,那個最壯的保鏢消失了,明明剛纔還在的。”
小弟拿着望遠鏡疑惑的說道。
“我看看。”
嚴啓和搶過望遠鏡,趴在車窗門口往外看去:“好像確實少了一個,去哪了?”
而這時。
“嘭。”
他的旁邊的車門響了,一個人坐了進來。
“找到了嗎?”
張猛的聲音傳到了嚴啓和的耳朵裏面。
“沒呢!在找呢。”
嚴啓和下意識的說道,他還在找張猛的蹤跡呢。
“大…大…大哥!”
那個小弟卻一屁股坐在地驚恐的說道。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我不是說了我在找嘛。”
嚴啓和頓時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小弟怎麼回事?
是不是他對他們太好了?
都蹬鼻子臉了?
咦,不對啊!
頓時,他猛地一回頭。
“你是誰!”
嚴啓和差點跳了起來。
他旁邊的座位居然無聲無息的多了一個人,嚇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臥槽!
是人是鬼?!
明明剛纔什麼都沒有的。
而且他的車周圍可都是他的小弟。
怎麼會有人無聲無息的他的車?!
“你不是在找我嘛,我家少主,要見見你,走吧。”
張猛伸出了大手,摁在了嚴啓和的肩膀。
“滾開,不去!特麼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嚴啓和瞬間暴怒。
在香江,居然被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他自己的車。
莫名的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屈辱。
“我可不是在請求你的意見,要不你跟我來,要不我把你打殘,拎着你過去。”
張猛手掌用力。
嚴啓和的鎖骨瞬間發出了一聲聲不堪重負的響聲。
“啊!”
嚴啓和的口發出一聲慘叫。
這種骨頭將斷未斷,而且還是神經密佈的鎖骨位置所產生的疼痛感,沒體會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走吧。”
張猛打開車門,往後一拉,將嚴啓和從車裏拉了出來!
嚴啓和根本無力反抗!
“站住!”
一下車,張猛立刻被一衆小混混給包圍了。
小混混手持武器,一個個是怒氣衝衝。
“放下我們大哥!”
“你特麼找死!”
“放人,要不今天廢了你!”
“……”
張猛嘴角扯了扯,理都不理,拉着嚴啓和往呂小布身邊走。
“特麼的!找死!”
一個小混混瞬間暴怒,掄起鋼管,對着張猛當頭是一個跳劈!
張猛微微擡手,在空接住小混混的鋼管,然後一扯,將小混混用膠帶綁在手的鋼管扯了下來,順手還帶了一層皮。
然後鋼管在張猛的手彷彿活了一般,微微一轉,砸在了小混混的胳膊。
咔嚓!
無清晰的骨折聲傳來。
然後小混混重重的倒在了地,發出慘叫。
“咕咚!”
其他的小混混們都嚇傻了。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強大的人,空奪武器,而且在人還沒落地之前,已經反打完成了!?
“瑪德,一起!”
是有那些不怕死的。
能跟着嚴啓和出來的,也都不是什麼善茬,一聽這話,頓時紛紛涌來去。
雙拳難敵四手,亂拳打死老師傅!
他們不行,一個人還能對付這麼多人?!
然而……
他們悍不畏死的衝鋒,根本本辦法對張猛造成一點點的傷害。
張猛右手拖着猶如死狗一般的嚴啓和,左手拿着鋼管左打右防,他手的鋼管彷彿齊天大聖的金箍棒一樣,這些小混混,只要一碰,那是筋斷骨折!
最恐怖的是,張猛的腳步一步都沒有停下,一直保持着勻速!
隨後……
“少主,人帶來了。”
張猛來到呂小布,將鋼管和嚴啓和同時仍在地,稟報道。
此刻的他,臉不紅氣不喘。
他是平靜似水。
可是那個嚴啓和卻是猶如看到了惡魔一般。
渾身冷汗直冒,臉色煞白!
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不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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