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們連四城的城主都沒有見全。
不過,他們還是對四城共主的事情確信了。
就一點,新城主,原本的副城主,現在居然改名何曲武,這要是沒有別人的命令,他怎麼可能改
沒見到就沒見到吧,他們本來也不過是過來碰運氣的,人家見不見是人家的事情,他們來不來卻是他們的誠意問題。
人家可以不見,他們不能不來
不僅來,而且禮物還不能少。
一切都挺好。
但是,當何曲武說出,從今天開始貿易稅加倍,需要交納入城稅的時候,徹底炸鍋了
“何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金丹中期的城主站起身來說道。
“表面上的意思。”何曲武淡淡的說道。
“你們一次性加這麼多的稅,我們怎麼活啊”
“你怎麼活,關我什麼事情”
“你你可不要逼我們”
“逼你能如何”
何曲武冷笑連連“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給臉不要臉”
此話一出,那個金丹前期的城主死死的捏着拳頭咬着牙,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啊,他們能如何
要是以前的話,雖然說四城是攻守同盟,但是相互之間也有利益衝突。
所以,他們最有效的威脅手段就是我去找另一個城主,當另一個城主的手下。
然而,現在四城共主了,這個威脅已經徹底沒有作用了。
你說你要脫離
可以,你走吧。
就算這四城不報復你,光是不讓你城市當中的人上學,不保護,周圍的那些土匪和宗派能活生生的吞了他們。
弱城無外交
你不強,那就沒有資格吆五喝六的
很多人咬了咬牙,暗自說道,看來只能選擇從深山當中走了。
雖然危險點,但是也不是次次都危險,賭一把吧
不過,很快他們就會知道,他們的小聰明沒用了。
當然了,除了這些周邊的城主以外,橫琴城的當然也聽說了這個消息,除了一邊罵罵咧咧的罵街以外,也選擇了冒險一點的做法。
畢竟,誰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把錢給別人不是。
昌甲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左算右算覺得很不合適。
所以,他咬了咬牙準備走一趟冒險的路。
雖然說他這批貨物是很寶貴的貨物一批煉丹的原材料,是橫琴城指定的任務,但是他自己也得賺錢啊。
所以,他請了五個築基期後期的修真者作爲護衛隊。
他想的很簡單,五個築基期後期,再加上他們商隊的名聲,還有橫琴城官方的身份,一般的匪徒應該也不會這麼不開眼。
還是值得賭一把的。
有人說了,既然這麼寶貴的東西,那爲什麼不讓金丹期的修真者直接託着飛過去呢
你們想啊,一個金丹期的在人家城市上空的領空到處飛來飛去,人家城市能答應你嗎
就好像說的人家沒有金丹期似的。
所以,除非是特別特別特別緊急,晚一會兒都會要命的東西,一般還是他們這些商隊進行運輸。
一行人一路戒備,順着撫寧城和南山城之間的縫隙往對面走去。
根據他們以往的經驗,這裏的土匪是最少的。
走着走着,一路平安。
慢慢的,衆人的警惕性慢慢的放了下來。
爲啥呢,已經過了平時匪患發生最多的地方了。
“挺輕鬆的嘛”昌甲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那個四城共主還真的是不太會管理城市,驟然加了這麼多的稅,誰會再去他們城市當中過啊。”旁邊的老管家點頭說道。
“我都有點覺得這次的護衛隊請的多了。”昌甲隨口說道。
五個築基期後期啊,早知道就不請這麼多了,光是是這一筆開銷就不少了。
不過,還好,這也比那兩倍的稅收少一些,還是賺的。
而就在這時,他們兩個卻突然聽到有人驚呼一聲“那是什麼”
“怎麼了吵什麼”
昌甲心中皺眉不已。
他心說遇到匪徒了
不應該啊,他記得前面不是什麼好攔截的地方啊。
他走下馬車,放眼一看,頓時,心中是咯噔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陳列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個大峽谷,這條道他以前也走過,從來沒有這種地方啊
而且,這還不算最讓他震驚的,震驚是在峽谷正中間和兩旁的懸崖峭壁上都有着純石制的堡壘存在。
看那石頭的厚度,這種規模,都快趕上一些個小城的防禦力了
這是什麼
而就在這時,嘩啦啦從這些個堡壘當中衝出了一大批的人,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而懸崖峭壁的堡壘上也都打開了一個個的小門,裏面是耀眼的飛劍,瞄準的就是他們這裏
他們,被盯上了
“打劫”
一個膀大腰圓的土匪模樣的人站了出來冷冷的說道“要錢要命”
“這位當家的。”昌甲沒再想太多,連忙上前兩步“我們這可是橫琴城的商隊,還望當家的高擡貴手。”
一邊說着,他一邊掏出一個袋子遞了過去,希望花錢買平安。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打的。
別的不說,如果草藥被損壞了,那他損失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滾”土匪頭子一巴掌甩飛了昌甲遞過來的袋子“兩條路,要不將貨留下,要不,連人帶貨全都留下”
“這位當家的過分了吧”昌甲的臉色沉了下來,身後的護衛隊也都紛紛氣勢爆發,希望可以震懾這些土匪。
然而。
土匪頭子冷笑一聲,一股屬於金丹期的氣勢也鬨然爆發“既然如此,那我就以爲你們選擇第二條路了”
昌甲瞬間就傻了
金丹期
爲什麼金丹期會選擇來當土匪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好好的一個金丹期乾點啥不比當土匪強
沒有廢話,土匪們淒厲誇嚓的將商隊的所有人都綁了起來
又幹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