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準備好這些,下午去找周蘭的時候,卻聽樓下阿麗說,老闆娘早出門了,並且還是跟一個男老闆一起出去的,讓我心情頓時有點糟糕。
難不成是我最近陪她的太少,她直接找了下家了?但是周蘭不是那樣的人啊,還是說那個男老闆死皮賴臉的纏着她?我心裏有一萬個猜測,但最終沒敢下定論。
“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嗎?”我有點焦急的問。
“我好像聽到那個老闆說什麼麗詩酒店的…可能是去那兒吧,我可聽說那是五星級酒店呢,豪華的很…你趕緊去追吧,萬一晚了的話,可能要讓人挖牆角嘍!”阿麗打趣的說道。
可我並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記住這個酒店名字之後,便打車前往。
這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了一堆豪華車,看來這個男老闆也是個土豪無疑,喫個飯都要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也是夠奢侈。
這些想法也是一閃而過,我快速進了酒店,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這酒店實在太大了,我根本無從尋找,便走了前臺,想問問能不能查到昨晚他們是坐在哪邊。
“你好,我想問一下,有個叫周蘭的女人來這邊喫飯是坐在哪個房間了?”
“對不起,客人信息保密,您如果和她認識的話,可以聯繫她下來接您。”
我直接想說:這什麼破規矩啊!
可是又怕這樣酒店會直接派保安把我攆出去,只好走到一旁,給周蘭發了個短信想問她現在在哪裏。
過了兩分鐘,終於收到了周蘭的消息:三樓倒數第二個包房。
周蘭回的字數很少,但已經十分明確,我乘着電梯了樓,走到了她所告訴我的那一間,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我並沒有覺得這樣有多不禮貌,周蘭本身是我的女朋友,我這樣做算是很客氣了,這還是強忍着衝動,不是一腳踹開門的呢。
裏面那個有着大將軍肚的年男人正端起酒杯催着周蘭喝進去,看到門被打開之後,顯得有點生氣。
“你是誰啊?怎麼亂闖別人房間呢!”那男人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是誰?你勾搭我女朋友還問我是誰?”我順手抄起旁邊的一個瓷花瓶,用着接近於大喊的聲音反問着。
那男人看了周蘭一眼,皺了皺眉頭。
我面無表情的用花瓶指着他說道:“怎麼着,現在還不打算走嗎?還是說在讓我把這花瓶砸在你頭的時候,你纔能有點反應?”
見我要動手,這個年男人有點害怕了,然後嚇得往後挪了幾下:“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叫人了…”
我冷笑了一下,都這時候了,這貨竟然還想嚇唬我,他當他是黑社會老大嗎?還叫人?
“行啊,那我倒想看看,是你叫人來的快,還是我砸的快。”說完,我便拎着瓶子朝他一步步走去。
那年男人嚇得拔腿跑,出去的時候又差點沒卡倒在門檻,引得周蘭一陣清笑。
看到她笑,我更生氣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如果我再晚來一會兒,還指不定出現什麼事兒呢,我說你心也真夠大的,被別人叫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教訓了她半天,可她一點回應沒有,還剛纔笑得更歡了。
“你到底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沒有啊?!”
周蘭看着我,用手託着下巴,一臉笑意的調侃道:“你知不知道你剛纔那樣子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但我喜歡你這喫醋的樣。”
“我…”本來繃着的臉,頓時噴了,這都什麼喻啊!
但是看她還有閒心調侃我的樣子,也知道我剛纔說的那些,她根本沒聽進去,我現在是真拿她沒辦法了,這麼說她跟鬧着玩似的,可我又捨不得打她罵她,只能無奈的嘆着氣。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什麼?你說我生日?”她問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似的。
“對啊,你不會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看她一臉詫異的樣子,我更無奈了。
“可能是最近酒店裏太忙了,我都把這事情給忘了,況且以前的時候我也很少過生日,雖說認識的朋友不少,但是沒一個記得的,所以更別說會有給我慶祝生日了。我記得我好像也沒跟你說過這事吧,你怎麼會知道呢?”
“我申通廣大什麼不知道啊。”我到了個白眼。
“你還好意思說!我一早給你定了蛋糕,還有玫瑰,結果拿着去酒樓,發現你卻跟一個油膩男走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生氣嗎?問好你地址趕緊跑過來了,現在東西還在酒店裏放着呢,估計這會兒花兒都蔫了,你說怎麼辦?”我鄙視的說道。
“我跟他出來也是迫不得已的呀,他是我以前大學時候的學長,以前幫助過我很多次,雖然看去挺老的,但是跟我差不多大。今天他剛好路過這邊,便約我喫飯,我們這麼久沒見也不好意思拒絕啊,誰知道今天看這樣子,竟然還有點對我意圖不軌。”
周蘭看到我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可是幸好今天你來了呀,你衝進門那陣子看得我都驚呆了,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霸氣過,雖然看着年輕無力的,但氣場還挺足,直接把他給嚇跑了!”
她看着我的眼裏,好像有着無數的小星星,一臉崇拜,彷彿一個青春少女追星事的模樣。
我一直窩着的火氣因此一消而散,讓我衝着她發不出來任何脾氣了。
“走吧,回去切蛋糕…”
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被我扔在前臺的那束玫瑰花果然已經枯萎了。
“你看,白瞎了吧,不然我再去給你買一束?”我指着那些花對周蘭說道。
周蘭將花捧在懷裏,用鼻子嗅了嗅,說道:“不用了,只要是你送的,算枯了我也喜歡。”
站在不遠處的阿麗看到我們倆這樣子,佯裝的撇了撇嘴:“行了,你們倆可別在這膩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完,還故意抱着胳膊抖了抖身子,雖然她表現的像是在嫌棄我們似的,但是我卻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了羨慕。
阿麗以前可是對馬海有點感情的,可是現在沒了馬海,她自己連個能討好的人都沒有了,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她人本身並不壞,只是喜歡錯了人。
“行,我們不在你面前秀了,先樓了,一會在下來給你們分蛋糕。”我笑着牽過周蘭的手,然後拎着蛋糕和她了樓。
到了辦公室,我將蛋糕給打開,然後在面插蠟燭並點燃,爲了能有點氣氛,還特意把窗簾和燈都給關掉了,房間裏只剩下蠟燭照亮的光。
我和周蘭面對面的坐着,然後我靜靜的看着她許願,雖然不知道她的願望是什麼,但是看見她閉着眼嘴角都不自覺的流露出笑容,知道她許的一定是個很幸福的事情。
我問她是什麼,她笑着卻不回答,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的願望不會和我有關吧?”我被她看的心裏直發毛,於是便問道。
“呦,猜的挺對的,具體是什麼我不說了,說出來不靈了。”周蘭故作神祕。
“好吧…一會想去哪裏,反正今天我決定什麼都不做陪着你了,你說什麼是聖旨,我保證都依你。”
我們倆正聊的好好的,突然聽到樓下一片吵嚷的聲音,我走到窗前往下望去,竟然看見帶頭人是之前想給周蘭灌酒的油膩男。
這貨竟然還敢回來,膽子還真大,而且真的做到了他當初說的要帶人來,我看着他們那一點素質都沒有的樣子有點不屑。
他這樣的人,我根本不想自己跟他們較勁,於是直接報了警,告他人身威脅,嚴重擾亂社會治安,算實際並沒有這麼嚴重,我也想讓他喫點苦頭,誰讓他不開眼的連我的女人都敢調戲。
在警察還沒來之前,那油膩男已經一個人先走了進來,儘管樓下保安看見他不是什麼好人一直在阻攔,可實在架不住那男人膘肥體壯的硬往裏闖啊。
我讓周蘭在這等着我,然後自己下了樓,阿麗在前來看到這一幕也嚇得趕緊跑到了我身後。
我往前走了幾步,將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裏,對油膩男說道:“故意來挑事兒嗎?”
可能也是因爲這次帶了人手,油膩男的底氣明顯足了不少,然後挺着一個如同孕婦似的大啤酒肚說道:“你說對了,我是特意來找你的,那陣子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來啊,再找個東西衝着我的頭砸啊?”
“你以爲激將法對我有用嗎?況且我可是很明的,不像你們這羣人,知道動粗恐嚇別人,我也勸你們一句,能張口儘量不動手,不然的話,你會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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