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你幹嘛呢!我裙子還沒脫呢!”
路菲被陳宇拉入溪水裏,一下子全身的衣物便被浸溼,全身溼漉漉的,當即也有些惱怒。
但望着陳宇嚴肅的臉龐,路菲也是感到疑惑,隨着陳宇的目光望去,這才悚然的發現在,在剛纔自己站的位置的後方有一個灌木叢,原本是一個祥和的森綠色背景,卻被一抹淺黑色點綴在其,定睛一看,悚然是一頭不知何時忽然出現的通體黑色,體型等的動物,正虎視眈眈的偷窺過來。
那目光,儼然像是學的時候班主任從教室後門望過來的那種眼光。
將這隻動物看在眼裏的路菲驀地知道了剛纔陳宇拉她下水的緣故,原來是要救她,但對着這隻陌生而且沒見過的動物,路菲也產生了疑惑,問道,“這……這是什麼……”
陳宇凝住眼眸,一邊望着這頭生物的一舉一動,一邊看着這頭生物的體徵。
體型等矮小,但看起來身的肌肉尤爲結實,通體是黑色毛髮,狹細而又繁雜,四隻小短腿磨動地面,一雙眼睛幾乎被毛髮遮掩的看不清,但兩個顯著的鼻孔,以及鼻孔下方兩旁的兩顆黃白色的獠牙,時不時發出的幾個低吼的哼叫聲,讓陳宇知道了這是什麼動物。
“野豬!”
陳宇一經開口,語氣一驚一乍,使得路菲被嚇了一遭,嚥了一口唾液之後,吞吞吐吐的慌張道,“野……野豬!?它們很厲害嗎?”
“不僅厲害,它們還很兇,而且據我瞭解,他們很有智慧。”
雖然陳宇的話讓路菲聽起來感覺他是一個專業人士,對野豬很瞭解。
但其實陳宇對這頭野豬的出現還是帶有那麼一絲疑惑。
按道理講,野豬不會在野外攻擊它大的生物,尤其是兩腳行走的人類。
再者,現在是白天,野豬很少在這個時候出沒,一般都是天亮之前的凌晨或是日落之後的夜晚再出來捕食。
但隨後,看着地面片片灘灘的雨泊,陳宇也驀地想到了原因。
昨晚下了一場暴風雨,野豬也沒能出來捕食,直到現在纔出來,這可以解釋爲什麼這個時候會見到野豬出現了。
“那……那怎麼辦?”
顯然是第一次看到野豬這種殘暴,而且通體的淺黑色皮毛使人感到噁心的動物,路菲也不由得有些恐懼。
這個時候,她的目光一直看着不遠處的野豬,已經忘了自己的軀體全身溼漉漉的狀態。
淺黃色的胸衣完全是在虐待路菲的大餑餑,幾乎是要被撐出來,淺灰色的及膝裙也被溪水緩緩擡起,露出了她粉紅色的小褲褲,一雙潔白而嫰的大腿,浸在水更是讓人覺得晶瑩剔透,彷如是要輕輕一點可以彈出點水來。
但即使此時的路菲穿着爆路,火辣曲線一覽無遺,細膩的皮膚冰清玉潔,陳宇也只是掠掠一視,隨後將目光重點放在野豬身。
然而野豬的攻擊方式也很單一,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瘋狂……
那是衝撞。
但可不要小看野豬的衝撞技能,算是一棵大樹,被一隻成年野豬這麼一撞,都有可能被撞翻。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曾經有個歪果仁不信這麼一隻小小的野豬有這麼大的衝撞力,當面激怒野豬,挑戰它的衝撞力,可沒想到,被後者這麼一撞,你猜怎麼着?
直接被撞飛,拱了天,還斷了幾根肋骨。
不作死不會死系列之歪果仁和野豬。
所以當下的陳宇肯定是會緊張的。
現在他只能祈禱野豬不要過來。
顯然,帝沒有聽到陳宇的祈禱,算聽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頭野豬似乎盯着溪水裏一男一女許久,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這才緩緩的走了過來。
這可把路菲嚇了一遭,當即緊緊的靠在陳宇的旁邊,不顧一切地抱着陳宇,那美妙的高聳也不住的往陳宇的後背擠壓。
鎮定如陳宇,即使看着野豬走來,身旁的小美人身軀也在不住的靠近,他的臉色依舊淡定如水。
但其實,他的內心依舊還是在不停的禱告。
現在陳宇和路菲兩人還在溪水裏,而那頭野豬卻在岸邊,兩者之間有一段溪泊的距離。
所以此刻,陳宇只能祈禱這隻野豬不會游泳,不敢下水。
但其實仔細想想,野豬真的能下水,能游泳嗎?
恨只恨此時沒有手機在身,有也沒信號,不然去問問度娘,問問乎叔,也能得到一些可靠的訊息。
此時也只能乾巴的望着這隻野豬在岸邊徘徊,時不時還在用兩隻凝聚而犀利的眼睛盯着兩人,着實讓兩人內心都有所緊張。
路菲緊緊盯着野豬,慌張之狀不言而喻,兩隻纖嫩的手也時刻在喫着陳宇的豆腐,曲線豐腴的身軀也越靠越近,幾乎是一度要躲進陳宇的身子裏面,嘴也在顫抖不安地說着。
“陳宇,怎麼辦啊,你快想辦法啊。”
陳宇的臉面依舊嚴肅,可看了緊張得慌手慌腳的路菲,前者饒有興趣的說道,“辦法是我們都在水裏,野豬不敢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洗鴛鴦浴咯。”
路菲聞言,臉一片緋紅,嬌顛的打了一下陳宇結實的胸膛,惱惱道,“都這個時候你還在開這樣子的玩笑,現在我們一起洗澡難道不是在幫野豬洗菜嗎,你……”
路菲還沒說完,陳宇忽然反應過來,疑惑的盯着路菲,說道,“洗菜?你的意思是它要喫我們嗎?我們是菜……”
路菲也是疑惑,反問道,“那不然呢?它不喫我們,幹嘛跟着我們,還盯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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