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路菲也很愛喫。
“好香哇……”
路菲也沒有顧忌,聞到赤鯮魚發出的香味時,垂涎三尺的說了一句。
相較剛纔那條巨蟒,路菲對魚類還是較鍾情。
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是喫過魚肉,沒有見識過蛇肉。
其實兩者的味道都差不多。
但看着赤鯮魚在被炙烤的同時發生的變化時,路菲卻疑惑了。
“怎麼?這種魚的顏色是紅色的?”
陳宇聳聳肩膀,回道,“嗯,因爲身體是紅色的,所以叫做赤鯮魚。”
路菲似乎是沒有見過這種紅色的魚,畏畏縮縮的說道,“那能喫嗎?”
“當然,而且還是超級美味的,這在國可是很多人都愛喫的,但有一個不好的一點是這種種類的赤鯮魚很少見,幾乎是只分布在南澳,所以,你能喫到赤鯮魚,算是你有福氣了。”
陳宇說着,便營營逐逐的抓起烤好的赤鯮魚,無所顧忌的啃了去。
因爲纔剛剛烤熟,有些燙熱,所以當陳宇咬去的時候微微有些燙嘴,時不時哈出幾口熱氣,隨着幾聲哼叫出來,“香,又燙。”
路菲抿抿嘴,乾巴着眼睛看着陳宇的喫相,直到後者解決完手那一條之後,路菲這纔開始動手。
嬌脣一張,皓齒一咬,向佘一舔,眼眸便是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亮。
當即之下,路菲也沒有多少顧忌,直接解決完了好幾條赤鯮魚,喫完之後,路菲這才感覺自己身體火熱火熱的,還出了不少汗,但體力也恢復了不少,想想也能知道這是赤鯮魚的功效。
陳宇見狀也是長舒了一口氣,見到太陽已經灌在頭頂,便跟路菲兩人收拾了一番,拿起隨身物品,順着溪流而下。
水往低處流,同一潑水不會經過同一個地方兩次。
靠着這個物理興的真理,兩人順着溪流走了很長一段距離,其還看到幾隻不知名的雀鳥在溪谷的磐石跳來跳去,蹦來蹦去,儼然是一副鳥語花香的景象。
這讓兩人心情大好,連走路都走出了小碎步,偶爾還說出了幾句小情侶之間纔會說的話,氣氛倍感樂融。
直到,兩人順着溪澗即將走來到另一片溪谷的時候,路菲忽然瞥見了什麼,慌張的說道,“啊!陳宇!快看!那裏有個人!”
路菲說話的慌張語氣讓陳宇瞬間警惕起來,聞言望去,只見在溪谷的下方水裏浮着一具人體,也不知道死沒死,也看不清模樣,只能看到那是一個女人。
畢竟,女人和男人的身材完全不一樣,平着看便能看得到。
當即之下,陳宇和路菲兩人沒有怠慢,直接往溪谷下方走去,走到面前兩人這才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女警嚴潔。
此時嚴潔全身下溼漉漉一片,透過她身唯一穿着的襯衫,還能看到她裏面胸衣的顏色。
但不管陳宇怎麼叫喚怎麼搖晃,嚴潔都無法醒過來。
這讓陳宇好不苦惱,但仔細一想……嚴潔該不會又是溺水了吧?
難道又要擠壓胸口?
人工呼吸?
但此時路菲在一旁盯看着,陳宇也不好在她面前去對另外一個女人做這些事。
怎麼說呢,自己跟路菲狂歡了那一夜,總感覺自己和路菲之間有了不一般的關係,如今要和另外一個女人做些肢體接觸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不開心。
“陳宇?你怎麼停下來了,快救她啊?”
路菲見到陳宇忽然頓住,便焦急的催促道,臉儼然是一副很是擔心嚴潔安危的模樣。
陳宇抿抿嘴脣,沉吟少許之後,這才問道,“我可能要做人工呼吸,你介意嗎?”
“想要救人怎麼還管這麼多啊,你……”
路菲說着說着,忽然驀地想起什麼,疑惑道,“人……人工呼吸?”
顯然,路菲好像是有些……不愉快,臉的眉頭都皺了下來,嘴脣嘟着的樣子像是喫醋了一般。
她對陳宇還是有些好感的,聽到後者要跟其他的女人那樣子,嗯……還是有些伐開心。
但當下她也顧忌不了這麼多,連聲答應了陳宇的請求,一邊焦急的催促道,“救人要緊,陳宇,快一點。”
那要是換是以前,有美女同意讓陳宇來一次蕩氣迴腸的人工呼吸,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但這次,除了開心之外,陳宇居然還有些……刺激?
感覺好像當着自己女人的面去其他的女人這樣……想想覺得好刺激。
雖然不是真幹,而只是親吻而已。
當即之下,陳宇沒有怠慢,格外慎重的查看了嚴潔現在的狀況。
口鼻有沒有異物這點很重要,特別是在溺水,需要人口呼吸的情況下。
嚴潔的肚腹有些微微隆起,這讓陳宇摸下去有些光滑柔軟的感覺,隱約還能摸到嚴潔棱骨分明的馬甲線,摸着讓人很舒服,更別說是在按壓了。
陳宇一邊按壓肚腹,一邊查看着嚴潔的臉色變化。
隨着陳宇的按壓,嚴潔的嘴裏也流出了不少積水,其還帶着幾根水草,這讓身旁的路菲微微感覺到噁心,一想到要人口呼吸,也不禁爲陳宇感到擔憂。
但陳宇哪裏管得着這些,按壓過後,見到嚴潔的臉色開始有些回暖,便深吸一口氣,張開嚴潔幼小的嘴巴,接着迅速的親去,旋即將口的空氣輸送到她的口……
這樣按壓又呼吸,呼吸又按壓,來來回回了有好幾次,隨着嚴潔的臉色開始慢慢的從生青過渡到紅潤,一聲咳嗽從嚴潔的口吐出了出來。
“咳咳……”
嚴潔輕輕的眨着眼睛,微弱的睜開眼睛,她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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