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咋躲在簾子後面兒不敢見人呢,難道是前一陣子和李星辰對戰被傷着了?”
“嗯不不不,我聽說呀這陳小宇前兩天剛殺了那個男幻師,說不定啊是被那幻師所傷!”
衆人紛紛猜測,自然也是有有些人前去擦看。可這包廂的防備啊,堪比裏面有什麼大寶貝一樣,連只蒼蠅都進不去,何況這些貓鼠小輩呢。
人羣中一位佩着玥神刀的殺手正打起正對着二樓包廂位置的一樓平臺的主意,玥神刀上的寶石在此人手中,已經成爲一塊靈石。
這可就說明這個人啊,她的氣息十分平穩,而且修煉的道行可深了。
這個女人趁服務小生來送酒時,乘機騰空而起,她的玥神刀尖直指包間內座椅的位置。
當她馬上要接近這個位置時,一陣清波將她震開。風輕輕帶起包廂的幕布,只能微微的看見一雙男人的腳。
女子從高處摔落在地上,直吐一口清血。門口的警衛見狀立刻將她拖了出去。
“各位,請保持好酒會的秩序,接下來就是我們徐媛女士的年會發言,希望大家認真
聆聽。”
“哎呦,這姑娘怎麼這個樣子!嘖嘖嘖太慘了。”
“是啊,你看見了嗎,人陳小宇在樓上呢,都沒怎麼動就把這麼一小姑娘重傷!”
大家驚恐不已,也就都離那個一樓的平臺遠了些。此時一個金色捲髮的男人走向了那個握緊拳頭的男人。
“咦,怎麼?自己的老婆穿成這樣也不怕招蜂引蝶呀。”東方涔對着那個男人調侃着。
那個男人抓着東方涔的手,示意他閉嘴。
氣死我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看見她的身材!真是不可理喻。男人狠狠的掐着東方涔。
“哎呦,小宇哥,受不了就去臺上抱着她快快回家吧。”東方涔將男人的手拉開,並微笑着看着他。
陳小宇終於忍不住了,他回到自習室,換上了一身西裝。他坐到二樓包廂,示意手下打開幕布。
幕布揭開,樓下的人驚歎。
“這就是陳小宇啊,哎呦看上去確實是不好惹!”
“是啊,沒想到他還這麼帥呢。”
陳小宇示意讓東方涔上樓來,那些小角色們更是炸翻了天,而指使殺手的幕後之人也被震驚。
“感謝各位的蒞臨,以後還希望多照顧照顧我們家的生意。”徐媛發完言後,陳小宇緊接着就喧賓奪主了。
在酒會的最後,只剩下幾個人。陳小宇與東方涔正把酒言歡,此時徐媛還在門外送客。
“小姐,我送您吧。”
那男子的手纖細修長,一個個骨節都顯得那麼分明。男人的下顎線也是絕美的風景,不知是多少女孩子的青春。
徐媛連忙招手拒絕,男子拉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
“你看那男人絲毫不在意你,何況他都已經喝醉了,也送不了你了。”徐媛用力掙脫男人的手,退後了幾步。
這一幕恰好被陳小宇看見,陳小宇用力的握緊拳頭,轉了轉手腕。男人被靈石打倒。
“就你這垃圾也想搶我的女人,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你必死無疑。”陳小宇一把抱起徐媛,將徐媛放在副駕駛上。
喝醉的東方涔踉蹌地走了出來,陳小宇把車開到他身邊。
“不好意思,車只能坐兩個人。”說完便迅速的開走了。
東方涔心裏好不痛快,哼!什麼車嘛,又貴又不頂用,怎麼我還不能自己回去了一樣!他東倒西歪的離開大樓。
“老闆,是我失敗了。”女殺手跪在地上,向神祕人請罪。
女殺手是業界不知名的人物,可她也是這殺手中的一匹黑馬。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在榜上有名的人物,大多不知她的故事,所以並不被人們所熟知。
“清鈺,我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可有功即賞,有過即罰。”黑衣人背對着女殺手,冷漠的說道。
“我明白,請老闆責罰。”女刺客低着頭領罰。
莫清鈺,長得一張東方女子的標準臉,也不算是什麼美人。但他從小便和哥哥一起在幻師一派修習術法。她幾年前與兄長走失,被神祕人收留。
無意間,莫清鈺在電視上看到被打碼的陳燃,她心裏抖了一個激靈。
這不是哥哥嗎!他他脖子上的疤痕,是小時候一起練劍時我不小心傷的!到底是誰!誰殺了他,哥哥,我會爲你報仇的。
莫清鈺提着玥神刀衝入竹林。她獨自舞刀,一人傷心痛苦。心中的恨意讓她無法忍受,大聲跪地的吶喊。
陳小宇剛醒來,頭疼的不行。他看着眼前的徐媛,心裏有些不悅。徐媛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可她就是不慣着陳小宇。
“這是牛奶,自己喝了吧。”徐媛放下牛奶,轉身就走。陳小宇心中更是有一股不打哪兒來的氣。
但昨天喝的有幾分醉了,頭疼的不行。他喝下牛奶,準備起牀。
“滴滴…”陳小宇的手機響了,是東方涔打來的。
“小宇哥,昨天想殺你的那個女殺手,你注意到她的刀了嗎?”這麼一說陳小宇仔細的回想了昨天的事情。
“那女人手裏拿的不是那天拍賣會上的刀嗎!可我又不關心着些小玩具,我可不知道是誰買走了。”
“是啊!到底是誰想殺了你呢。”
兩人琢磨不透,陳小宇讓妻子查了查來訪人員名單。人員名單上,都是有名的大人物,與自家也是有生意往來,沒有傷害自己的理由。那那些圈內人士來捧場的,多不意真實身份記錄。
陳小宇又派手下去查,那日拍走玥神刀的人是誰。回來的手下也說哪日這個人很神祕,穿着一身黑,帶着鴨舌帽。必然也沒有留下真實身份。
仔細回想,那日沒有什麼女刺客。多的是風花雪月的歌女,拍賣的好像都是男客人。這麼一說,想殺他的還真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