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終究是不會說話的,沒有人能給徐媛她想要的東西。或許這一切又要沉溺在海底,無人問津許久。
幾日後,東方涔四處佈下的探子傳來消息。東方涔來到酒館,發現陳小宇正在吧檯裏小心的裝飾着新調好的酒。
趁着陳小宇背對着吧檯,東方涔拿起桌上的酒,仔細的品味着,還發出各種吧唧聲。陳小宇轉頭一看,他用手一彈,東方涔被一股力量撞上,東方涔心虛的放下手中的酒。
“小宇哥,怎麼這麼久沒見也不想我。”東方涔嬉皮笑臉的看着,陳小宇撇了他一眼,無語的擦着灑了的酒。
“我來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的,嘻嘻。”東方涔拉住陳小宇的手,陳小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無奈的看着陳小宇,思考着東方涔會帶來什麼消息。
“這個可是你身邊那個小黑查不出來的哦。說吧,要怎麼感謝我。”東方涔欠打的繼續喝着那剩下的酒,陳小宇心裏已經開始不耐煩。
陳小宇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擦完桌子,又忙着做下一杯酒水。
“陳小宇!你怎麼這樣,一點都不關心!”東方涔走到陳小宇的身邊,他阻止着陳小宇的動作。
“有屁快放。”陳小宇轉了轉手腕,將東方涔趕了出去。東方涔撇了撇嘴,不高興的哼着聲。他慢慢坐下,嘆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老鬼歸隱山林,那些徒弟肯定是不願再露面了。哎,如何是好啊。”東方涔裝模作樣的感到惋惜。
這時的陳小宇已經徹底沒有耐心再聽陳小宇說這些浪費時間的話,他離開吧檯,走進包廂裏。
“喂,喂喂喂,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啊!”東方涔兩步連着三步,追着陳小宇。
“雖然是這樣,可是啊,這凌山老鬼還有一個知己。也是年過花甲的老人家了,但是人家可還是身體硬朗的很呢。”東方涔玩着手上的扇子,心裏有些生氣的說着。
聽到這,陳小宇纔有些感興趣,他轉頭問東方涔那人身在何處。東方涔再次長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
陳小宇心裏很是不爽,他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只不過這次他是拉着東方涔一起走的。走到門口,東方涔掙脫出陳小宇的手。
他撒嬌着看着陳小宇,雙腿呈內八狀。陳小宇看着東方涔這個模樣,他的手向後縮了縮。
我去,我在幹什麼。這不會讓這老男人誤會了吧,哎喲我的媽。
“老鬼的這個知己,聽說最愛看戲曲,我們倒可以去劇院試試水。”
“那知己叫什麼名兒啊,這你總知道的吧。”陳小宇爲東方涔打開車門,扶着頭。
“不知道。”東方涔快速的竄到車裏,做了鬼臉的樣子。陳小宇翻了個白眼,他無語的坐進車裏。
陳小宇讓手下查找,確實是沒查到這個。到底是誰呢,又有怎樣的修行。陳小宇琢磨不透,他的緊緊的皺着眉頭。
正在駕駛中的手下,移出懸浮屏,發現這正好是德合莊的一百週年慶典。
德合莊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大型相聲團隊,或許別人不瞭解。可喜歡戲曲的人,都十分喜歡這德合莊的演出。甚至這德合莊的演出是一票難求,人家自己的演員都搶不上自己的票呢!
這是最新的消息,陳小宇定然不會放過,他吩咐手下去弄兩張票來。可這觀衆票是千金難買啊,手下搖搖頭無奈的開着車。
這可怎麼辦,陳小宇臉上有顯露出爲難的樣子。東方涔拍了拍陳小宇,他對着陳小宇笑了一下。
這下陳小宇就知道東方涔有什麼門道可以搞到好位置的票,他仔細的思考的。
兩人穿着樸素的衣裳來到德合莊,東方涔出示手中的門票,門口的服務生大驚。立刻進去請示着老莊主。
莊主點了點頭,不作聲。看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怎麼也擋不住啊。
幾番演員說過,兩人看的到手津津有味,不愧爲國家文化中的精華啊!最後壓軸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大褂的男人。
長相十分出衆,大家以爲啊這可就是靠顏喫飯的主。可有些女子卻不樂意了,她們倒也沒有打破這番議論。
“主公上馬呀,心不爽啊。有山人吶,八卦在袖內藏。”那男人唱着,那身段稱不上是有致,可也飄着一身正氣。
“喲,這戲子怎麼都是粉絲包場。”這話可惹惱了臺下一片人,大家紛紛議論起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胡攪蠻纏,愛聽就聽,不停滾出去就是了!”一男觀衆在旁邊呵斥道。這下那先開口的人可坐不住了,他高喊:“下去!唱的什麼玩意!”
場子裏各種聲音都有,明眼人看得出來,那是故意來挑事兒的。陳小宇並不理會他們,只是仔細的觀察着臺下的觀衆們。
老人,有。可他們看上去並不像什麼高人,要麼是普通人,要麼也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罷了。
臺上的男兒堅持着,唱完這場戲。無論臺下怎麼喧鬧,他也沒有絲毫動搖。
終於,這戲唱到了最後。
“師父說過戲比天大,若各位不是來聽戲的可別擾了別人的興致。”那男兒鞠躬,表示演出結束。
“在臺上,他是明月,在臺下他是周家的大少爺。臺上你們可以隨意詆譭,要是喜歡那是欣賞,臺下要是喜歡那可就是高攀了!就您這樣的人,也配評頭論足?”
一位氣質不同的女子,站起身來說道。議論聲慢慢的變弱,最後鴉雀無聲。
大少爺?這可就引起了陳小宇的注意。可這麼年輕,總不會是老鬼的知己吧,難不成是忘年之交?哎喲我去,這老大叔,也喜歡小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