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小隊也保持着沉默。
不管怎麼樣,白若秋暫時還是他們的人,而且覺醒的還是空間異能。
所以,就算是枚棋子,也不能放棄。
這個時候,他們的心自然是偏向白若秋的,所以看向東姝的目光,帶着幾分不贊同。
許強還想站出來。
結果鬱子淮忍不了了。
小偷拿了東西,現在還想反咬一口。
“子淮。”看到鬱子淮餃子都不吃了,就要跳出來,東姝在身後輕輕喚了一聲。
鬱子淮聽到聲音,馬上乖巧的又蹲回東姝身邊,繼續悶頭喫餃子。
姐姐喊他,便意味着暫時不需要他出手。
他先喫飽了,再去打壞人。
“謝同學,你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許強考慮之後,還是決定開口。
白若秋和東姝之間的矛盾,似乎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所以他也得在這中間做出選擇。
雖然東姝的異能,很吸引他。
可是許強心裏也明鏡似的,這個人不好拉攏。
與其如此,還不如保留自己小隊的實力。
這個也是在白若秋的預料之中。
相比並不好拉攏,而且不好管束的東姝,當然還是她更容易掌控。
所以,許強輕易不會放棄她。
吊墜的事情,是個威脅,白若秋也想早早解決掉。
這輩子,她纔是主角,她纔是贏家,這枚吊墜,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的。
“是啊,謝涵,我們認識若秋的時候,她就一直戴着的,而且都末世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
“對啊,再值錢,也不抵食物啊。”
“就是,這世道,市場裏的首飾,都沒幾個人去搶的。”
“搶了也沒用,餓極了,你還能吞金自殺嗎”
許強小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
白若秋眸底露出幾分得意。
輿論站在她這邊,雖然都是她小隊的人。
但是東姝到底身單力薄,就算是鬱子淮厲害,那又怎麼樣
他只是看不清形勢而已。
等她跟東姝做了了斷,再讓許強去說服鬱子淮,小孩子懂什麼,哄哄就來了。
到時候,勉強帶他一個上路吧,看在他異能不錯的份上。
白若秋心裏隱隱的得意,同時已經開始思考之後的路要怎麼走了。
不過同時,目光還是若有似無的飄到凌石溪身上。
當然,還有凌石溪。
這個上輩子,屬於謝涵的男人。
這輩子,也只能是她白若秋的
看着那些人,爲了維護一個移動的空間,睜着眼睛說瞎話。
特別是那幾個同學,說上學的時候,就已經看白若秋戴着那枚吊墜了。
“好,白同學既然說吊墜是你的,那麼請問,上面爲什麼有一個涵字呢謝涵的涵。”在衆人不贊同的目光中,東姝緩緩開口,微冷的音色,一下子就讓人羣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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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秋臉色不自然的白了一下,身形也不太穩的動了動。
胡柏這個時候,倒像個優秀的護花使者,顧不上自己身形狼狽,上前一步,扶住了白若秋。
白若秋原本還在心裏想着藉口呢,結果胡柏這句話,給了她靈感。
“對,我奶奶名字裏帶着一個涵字,當年我爺爺找人給刻上去的。”白若秋梗着脖子,聲音特別高的說道。
因爲聲音太激動,還帶着幾分破音。
“是嗎”東姝似笑非笑的反問一句。
看向白若秋的目光,極爲複雜。
白若秋身形一抖,心虛到不行,面上還是強撐着。
“我聽說,白奶奶早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經過世了”東姝在衆人或是不贊同,或是複雜的目光中,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白若秋以此爲引,假裝承受不住,整個人都倒在了胡柏懷裏,聲音柔弱地說道:“是,我爺爺奶奶去的早,但是他們十分的恩愛,所以謝涵同學,你能別再揪着這個問題不放了嗎老人去了這麼久,我其實”
“可以啊,既然這個問題確定了,那麼咱們再來研究一下,這枚吊墜上的這個涵字吧,謝涵的涵。”東姝特意在最後強調了一下,這個涵字,到底是誰的涵。
“你什麼意思。”白若秋略顯失態的反問,同時擡手指了指東姝,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
至於是氣的還是慌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東姝卻只是挑眉看了看凌石溪還有許強,然後才笑着說道:“只能麻煩許隊長和這位隊長幫忙了,你們可以去看看白同學吊墜上的那個涵字,有什麼不同呢。”
白若秋心裏一緊,就想拒絕。
許強雖然想護着白若秋,可是也不想因爲一枚吊墜,在這裏不停的打麻煩。
“行了,行了,我幫着看看。”許強一句話,把白若秋想拒絕的話,全堵在嘴裏。
再加上凌石溪可以靠近他啊,這讓白若秋又興奮,又激動,又緊張。
小臉一陣白一陣紅,一時之間,顏色變幻的還有些複雜。
“白小姐摘下來,我們看看吧,不然湊到一個女孩子身上像什麼話。”凌石溪當然不願意靠近白若秋了。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腦子就是有病吧。
天天眼珠子都要粘到他身上了。
都末世了,還天天想着男人,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正因爲如此,讓他上前去看
那不可能。
白若秋氣得緊咬着脣,可是這個時候,爲了證明她的清白,又不能拒絕。
不過白若秋自認爲自己想的理由很強大,沒有問題,而且許強小隊的人又偏着自己。
所以,這枚吊墜,東姝想要也要不回去。
思及此,白若秋又覺得自己底氣足了些。
反應過來,自己居然還倚在胡柏身上,忙撐着自己站起來,跟胡柏保持了一點距離。
這個渣男
她這輩子都不打算跟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看在他剛纔維護自己,還幫着自己想借口的份上,這輩子勉強讓他死得好看點吧。
白若秋一邊拍着衣服,一邊胡亂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