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很明顯,最重要的還是逃命。
“牛牛牛牛牛”海東青雖然快,不過估計是沒還沒修練成形,所以飛的快沒用,兩個已經有修爲的妖精,明顯飛的更快。
而流弦在飛出一段距離,發現甩開了海青東之後,發現她們身下這一片,有牛
東姝一聽這個字,下意識的流了一下口水。
東姝其實也不太明白。
明明只有七天記憶,爲什麼會在聽到食物的第一時間,就能有反應呢。
美食的感覺,似乎念念不忘。
也是厲害了
“捉捉捉捉捉。”東姝飛快的迴應了一句。
兩個人見海東青沒追上來,便直接改變了路線。
去了賀山附近的一座山上,直衝着那裏的兩頭牛飛過去。
這兩頭小黃牛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跑來的,附近也沒有人界的村民,畢竟是靠近煙羽界大本營的地方。
所以,這兩隻小黃牛
喫起來口感一定很好吧。
流弦和東姝互看一眼,皆看到對方頸部滾動的模樣。
很明顯,都在咽口水。
既然大家意見一致,也不需要想其它的。
動手開捉
兩頭連靈智也沒開的牛哪裏是兩個成精小妖的對手。
所以,很快,兩頭牛被捉住。
可是怎麼喫,就成了問題。
“番茄燉牛肉,湯美肉鮮。”東姝先提議一句,畢竟也是在星際研究過食譜,而且經歷過這麼多世界的人,明顯對於美食還是有一番見解的。
流弦聽完之後,癟着嘴不太高興:“人家不喜歡喫酸的,番茄口感不好。”
原主記憶裏沒有流弦的這點喜好,不過這也可以理解。
一共就七天記憶,不大的小腦袋裏,能記住流弦就不錯了。
哪裏還有空間去記流弦喜歡喫什麼。
東姝歪着頭想了想後,這才試探的問道:“要不,蘿蔔燉牛肉”
“可以,想想就覺得,湯汁清爽,肉質鮮嫩。”流弦覺得蘿蔔燉牛肉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一拍即合,然後便開始施法疾行,往花界的方向去。
兩個人速度還是很快的,畢竟是爲了喫。
到了花界之後,這都不需要記憶,東姝輕車熟路的帶着流弦去摘蘿蔔。
結果剛摘下來兩根蘿蔔,便聽到身後向起一聲嬌嗔:“鯉魚精,你快住手”
東姝手上飛快的摘下了第三根蘿蔔,然後纔回頭看了一眼。
在兩個人身後,大約三米的地方,站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梳着可愛的雙馬尾,頭上掛着綠綠的絲帶,一身嫩綠和純白相間的長袍紗衣,很飄逸,也很靈動。
小姑娘很水靈,特別是嘴脣,嫩嘟嘟的,感覺
“她看起來,很好喫。”東姝看過之後,小聲說了一句。
結果,附近就這三個人,三個人距離又很近。
聽到東姝這樣說,站在對面的女孩
子,猛的一陣縮瑟,然後才梗着脖子說道:“你,你別亂來啊。”
“白蘿,你來了啊。”流弦一看是熟人,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手底下摘蘿蔔的動作,甚至沒停過。
東姝在心裏轉了一下,想着回頭把這個人記到智腦上面。
不過東姝看不清她的原型是什麼。
估計是修爲在自己之上,或者是仙齡要比自己長一些
“流弦,你怎麼又帶着她來花界偷喫,而且還是喫我們蘿蔔,你這樣,良心不痛嗎我的天吶,她昨天,還把融香氣得夠嗆,今天又來禍害我。”白蘿又氣又想笑,這會兒站在原地跺了跺腳。
她一跺腳,頭上的那些綠色的絲帶便跟着晃動,隨着清風一帶,像極了東姝手裏的蘿蔔葉子
咕咚。
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白蘿炸了:“鯉魚精,你別太過分,喫我小夥伴就算了,你居然還覬覦我”
東姝的眼睛不加掩飾,實在是那種看食物的眼神,白蘿太熟悉了。
而東姝在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舉起手裏的蘿蔔問道:“你確定不喫嗎蘿蔔燉牛肉,想想看,白嫩的蘿蔔放進牛肉濃郁的湯汁裏,染上了肉的香氣之後,蘿蔔的清爽氣息也滲進了牛肉裏,兩相融合,唔”
東姝說到最後,還陶醉的眯了眯眼。
咕咚。
白蘿本來立場就是不堅定的。
這會兒一聽東姝這樣形容,很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
在原地自我掙扎了一會兒,也開始放飛自我了。
“那個,我幫你們挖蘿蔔,你們分我一盆。”白蘿站在原地開始講條件。
流弦一聽要分走一盆,馬上跳腳了:“你個蘿蔔精,怎麼喫這麼多”
“我的天吶,我喫的這還叫多,你問問你身邊的這條鯉魚精,她一共纔多大啊,喫的那才叫一個多。”白蘿一聽流弦說自己喫的多,馬上炸了。
“你喫的多你個蘿蔔精,喫素,喫素,好不好”流弦當然聽不得別人說東姝了,所以馬上反駁。
而白蘿也很氣啊,掐着腰扯着嗓子說道:“過分了好不好,這一鍋裏,素就只有蘿蔔,你讓我喫自己的小夥伴,你心不痛,可是我痛啊。”
流弦一想也是,而東姝卻在旁邊小聲說道:“咱們也可以再加點別的啊。”
白蘿一聽,也是眼睛一亮,馬上拍手說道:“可以,可以,附近有大蔥,還有菜椒,完全可以放的。”
三個喫貨一拍即合,馬上開始行動。
白蘿每挖一個蘿蔔,還要小聲說一句:“對不起啊。”
白蘿纔不會承認,她就是因爲貪嘴,所以才喫同類呢。
“你要這麼想,以形補形,以後修練纔會更精進啊。反正你不喫,也有別人喫。”流弦一聽她道歉,還會安慰她。
然後白蘿的心裏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三個人愉快的挖了蘿蔔,又摘了大蔥還有菜椒。
接着就開始起火燉蘿蔔湯了。
“你的法術行嗎”白蘿一看流弦施法弄的火苗不夠大,不由小聲問了一下。
“我不行,你行麼,蘿蔔精。”流弦對自己的法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被罵蘿蔔精,白蘿也不生氣,反倒是雙手託着臉,小聲嘀咕着:“什麼時候能好啊,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