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綜影視之炮灰不炮灰 >第409章 如懿傳高曦月42
    回到啓祥宮的嘉嬪立馬開幹,她現在不搞事情無聊的要死,就靠這些八卦續命了:

    “貞淑!快,去查,那個魏什麼······哦,魏嬿婉的,幫她爬牀沒成功,現在仇人也知道了,問問她願不願意親自進延禧宮報仇”。

    本想扶對方上位搞那兩人,海蘭眼瘸,不是說像如懿嗎,那就讓替身上位,真假貨對上,再有她推上一把,鐵定熱鬧,反正皇上也不愛來她這裏,去哪裏都一樣。

    可惜失敗了,小姑娘只能繼續在花房苟着,目前據說天天血咒海蘭,恨不能生吞了她。

    貞淑晚膳後回來的:“主兒,奴婢找了素練幫忙,她二話不說調了人,專作送飯的小宮女,

    而且據那丫頭所言,她不但恨海蘭,還恨那拉氏,說是對方勾搭了她的情郎不管自己死活”。

    金玉妍聽着一手資料,眼底火苗直漲:“本宮說呢,上次給她提議還帶猶豫,後來又肯了,感情還有這檔子故事在裏頭呢”。

    貞淑也嗤笑:“可不嘛,真是精彩呢”。

    主僕倆玩心大起,一不做二不休決定給每日飯菜添點料,幫兩人改善改善伙食,經魏氏的手,簡直不要太方便。

    至於皇上爲什麼不讓人死,金玉妍現在已經不在意了。

    同一時間,承乾宮。

    曦月給小鼠喂着奶:“倒是夠狠心的”。

    喜愛時稱其宜室宜家,不愛後棄之逐水漂流,哦,不對,不止棄,還日附一碗穿腸藥水。

    茉心接着道:“說是由一個送飯小宮女一併帶上,一日三餐不可落”。

    辛夷痛罵:“活該!上次就該送她上路了,容她活這樣久還不是皇上攔着,送了冷宮還找人看護着”。

    曦月放下喫飽了在她手心哼哼唧唧的白鼠,給它蓋上小被子:“海蘭也一樣?”。

    茉心點頭:“是的主子”。

    曦月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小籃子裏的白色小團睡着,才道:“告訴她真相吧”。

    不是很感激嗎,那就帶着感激背後的真相,清醒無力的活下去。

    茉心幾人對視一眼,皆是笑意滿滿:“奴婢明白”。

    之後直到天空擦黑,曦月都臨窗而坐,琵琶聲不絕於耳,久久環繞於承乾宮。

    而養心殿中,弘曆自延禧宮回去後就一直在寫他的酸詩:

    遠看城牆齒鋸鋸,近看城牆鋸鋸齒,

    若把城牆倒過來,上邊不鋸下邊鋸。

    通俗易懂,簡單明瞭,十分接地氣,是他一貫的風格。

    只是今日不知怎的,紙上字跡有些潦草,是書寫的人,提筆的弘曆,有些心不在焉,其實他的疑心病從未根除,只能減緩,他是相信曦月的,或者說相信自己的判斷。

    可也正如他自己所言,曦月不會以皇嗣謀害當初的如懿,這是真的,但曦月同阿箬有私下交流,估計也是真的,當初如懿設計不成反遭其害,那會兒他關心則亂,自行矇蔽了雙眼。

    現在卻剝開雲霧,看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幾乎可以肯定,當初恐怕是提前曦月知道些什麼,反手打了回去。

    所以如懿之事後他去往承乾宮的那日,對方驟然冷了下來,一度讓他以爲回到了她剛入潛邸的時候,卻原來她在失望,她以爲自己打算矇混過關不聞不問。

    加上後來哪怕如懿進了冷宮,他也派人護着,特許太醫專治,甚至還默留了個宮女在那伺候。

    這些,她……也該是知道的了。

    怪不得她死活不接受自己,偶有軟化也始終堅守陣地,他一直以爲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或是最初絳雪軒的事讓她不能忘懷。

    原來並不至於此。

    他不是最初不好,在她眼裏,他是後來一直都不好。

    想通的弘曆小一月沒進後宮,他得緩緩看該如何態度去重新面對曦月,沉浸在政務中無法自拔,像是回到當初被皇阿瑪叫停婚事的那一年。

    ~

    再次踏足承乾宮的時候,是曦月的生辰,他給她辦了極盛的宴會,漫天煙火籠罩了幾乎整個紫禁城,當年皇阿瑪送太后一池子的荷花,可拾人牙穗終是不美,所以他親手雕了只小老鼠。

    送給她。

    高臺上,他牽着她的手,一同仰望彼時璀璨的夜空,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他側過頭瞧着她,曦月精緻的眉眼間掛上久違的笑意,這一刻,是真的很美很美。

    他偷偷從袖口中取出小鼠,冰冰涼涼的玉墜碰到曦月的手背,她垂眸看去,那東西實在精巧可愛,左耳上掛着的小鈴鐺都被完美復刻。

    “送你的,生辰快樂”。

    曦月伸出兩根手指,把小東西捏過來,“多謝皇上,我很喜歡”。

    她笑得有些開心,弘曆瞧見也跟着笑,看起來有些傻乎乎,像地主家的小兒子,曦月注意到後瞥開視線,冷不丁問出一句話:

    “皇上,這是我父親進獻的煙火吧?”,她幾乎可以肯定,因爲爹說了在她生辰這一日有驚喜給她,高小花還暗示了一番,她才如此自信。

    弘曆乾巴巴咳嗽兩聲,試探性扶着她的肩,開始狡辯:“高愛卿既給了朕,那便屬朕所有,今日放出來的,也理當是朕的心意”。

    所以你別瞎感動錯了對象,他還是很辛苦的。

    曦月並未駁回,淡笑着擡頭繼續看去,時不時同他一同研究研究,場面很是和諧溫馨,兩人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融化開來,像煙火飛散,暖暖的。

    此後,他們默契的不曾提及雙方心底都明瞭的事,迴歸了平淡的小日子。

    那天夜裏,曦月帶回玉鼠,把它掛在了正主身上,看着它腦袋咬尾巴的到處滾,似乎不太滿意脖子上的新裝飾,但沒關係,戴着戴着就習慣了。

    往後日子,曦月就這麼同院子裏的胖孔雀,胖小鼠,還有小胖狗們相互陪伴,日出日落,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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