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耐心中暗想道。
而此時高文虎的確是難受得緊,一進家門,就被他那滿臉麻子的老婆給攔住了。
“高文虎,你長出息了啊,還敢擱外面偷女人了既然這樣,那這個家你就別回了,去和那賤女人一起住吧”
高文虎的老婆,村裏人都喊她王婆,也是個滿臉橫肉的胖子,說起話來唾沫橫飛。
高文虎剛和年輕貌美的小翠雲雨了一番,此時看到自家婆娘那滿是斑點的肥臉,差點沒吐出來。
“老婆,這都是傳言村裏那些蠢貨就是喜歡越傳越玄乎,誇大其詞,不可盡信。”
“我只是在工作時不小心碰到了別的女人,沒想到被咱家大壯看見了,就出去亂說,害我丟了這個人。”高文虎強忍着噁心,嘆了口氣說道。
“不用解釋了,你今晚就在這跪着吧。不是喜歡拿錢給別的女人嗎放心,從今往後,一分錢你都別想碰了”王婆冷哼了一聲後,便轉身重重關上了房門。
“哼,臭娘們,擺個b臉給誰看”
高文虎冷下臉來暗罵道,卻不敢起身,還是規規矩矩地跪在門外。
天色漸晚,偷偷從村委會溜走的小翠並沒有馬上回自己家,而是再次到了李耐的診所。
“李耐,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照做了,是不是該獎賞我一下”
小翠跨坐在李耐腿上,扭動着豐滿的屁股,狐媚笑道。
李耐手上狠狠摸了幾把那翹臀,臉上卻不動聲色,隨手推開了小翠,打着哈哈道:“你放心,苞米我早就準備好了,連夜從高家地裏偷來的,就爲了報答你”
李耐說着,還真從裏屋提了一袋苞米出來:“我懂你的意思,這裏是三十斤苞米,這次多謝你了”
小翠一愣,旋即就變了臉色:“李耐,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李耐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我很感謝你,可是除了苞米,我也沒別的了呀。”
他哪會不知道這女人的意思
上次跟她搞,也只是爲了設計報復高家父子而已,這種喫人不吐骨頭的狐媚女人,李耐並不想跟她糾纏太多,能脫身就找機會脫身了。
小翠神色一黯,帶着怨怒道:“我爲你得罪了高家父子,你就這樣對我”
小翠很委屈,她是個好色成性的女人,但卻一直沒有遇到合口味的男人。可之前李耐將她弄得非常舒服,這讓她十分受用,對她來說,身體的歡愉還遠在金錢和地位之上。
爲了討得李耐的歡心,她甚至答應和他一起設計坑高家父子,但萬萬沒想到,李耐這混小子居然拿苞米做藉口拒絕了自己。
難道這傢伙還真以爲自己喜歡苞米不成
李耐一攤手無奈道:“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我沒有逼你。”
小翠氣急,忍不住跺了跺小腳:“李耐,你敢騙我,給老孃等着,老孃會讓你後悔的”
看着小翠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李耐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可算把這狐狸精打發了。
然而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再次被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打破,聽聲音,這次是唐韻。
“李耐,這是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小翠前腳剛走,唐韻就提着一樣東西,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李耐看了過去,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唐韻被偷的那兩條內衣嗎
“找到了不是挺好的麼解釋什麼”李耐有些不解,同時也暗贊這女人的品味出衆。
她這兩條黑色的蕾絲內衣褲,看上去幾乎是半透明的,只是關鍵部位厚一點能夠遮擋而已,李耐幾乎可以想象得出,唐韻穿上這套內衣褲後,會是怎樣一種誘惑了
察覺到了李耐的目光,唐韻才發覺有些不妥,急忙紅着小臉反手將內衣褲藏在了身後。
“這是在你家窗戶下面發現的”
“我還以爲,你表面看起來猥瑣,私下裏其實還是個蠻正經的男人,算我瞎了眼李耐,你真是一個從裏到外爛透了的猥瑣小人”唐韻急聲怒罵道。
“我的姑奶奶,你罵我之前能不能好好想想,如果是我偷的,我會擺在那麼明顯的地方嗎做出這種齷齪事,藏到地窖裏還來不及呢。”
李耐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也十分納悶。他敢拍着褲襠發誓,這件事絕對不是他做的,可這內衣怎麼就跑到自己家窗戶下邊了呢究竟是誰這麼無聊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誰會這麼閒,陷害一個小小的村醫”
唐韻冷哼一聲,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李耐說的的確有道理,但無論這個賊是誰,她都必須要揪出來
李耐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了什麼,咧嘴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們今晚來設個套抓這淫賊便是。如果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那我也沒辦法了。”
“你打算怎麼做誰能證明,被抓的是不是你請來當託的狐朋狗友”唐韻狐疑問道。
“姑奶奶,抓到了先狠狠揍他一頓,沒有哪個託是願意捱揍的吧”李耐翻了個白眼。
唐韻一想也是,這才點了點頭,又商量了一會兒後,唐韻就轉身回家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天色就徹底暗了下來。
喫飽喝足之後,李耐就關燈出門,摸黑翻牆進了唐韻的住處,然後躲在了窗戶下比較暗的牆角里面,打算來個守株待兔。
“可以關燈了。”
李耐壓低了聲音道。
唐韻有些緊張,關了燈後就急忙鑽進被子裏靜靜等着。
然而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難道那偷衣賊今晚不來了
唐韻打了個哈欠,剛有了一絲睡意,卻忽然發現有道黑影爬上了炕,然後一聲不吭地鑽進了被子裏。
原來是這房子通風比較好,李耐覺得有些冷,就打算上炕暖和暖和。
他確實沒有別的什麼想法,可一鑽進被子裏,就蹭到了一副柔軟溫熱的嬌軀,頓時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唐韻又驚又怒地蹬了李耐一腳:“你上來幹什麼快下牀躲起來。”
她只穿了一套單薄的睡衣,李耐突然鑽進來,實在讓她尷尬又緊張,一緊張,身體便有些燥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李耐本來沒想幹什麼,可逐漸感受到唐韻身上的溼熱時,他不禁有些驚訝,脫口而出問道:“唐韻,你怎麼溼了”
“你才溼了”
李耐的“污言穢語”讓唐韻俏臉發燙,估計已經通紅一片了,好在光線昏暗,李耐應該看不清她的表情。
李耐這傢伙也不老實,鑽進被子就算了,身子還一直不老實地扭動着,唐韻正要發火,就見他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好像有人來了。”
唐韻一愣,只聽見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後就傳來和那晚一模一樣的開門聲。
被子裏的李耐也聽得清清楚楚,這開門聲就是用鑰匙插鎖眼的聲音,根本不是用什麼工具在撬門。
聲音一直在響,唐韻越來越緊張,心跳也逐漸加快,要不是李耐在身邊,恐怕都要尖叫出聲了,嚇的李耐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很快的,隨着“咔噠”一聲輕響,門被打開了。那人進來之後,似乎在不斷搜索着什麼,當然,唐韻沒有留什麼所謂的誘餌,內衣都還穿在身上呢,房間里根本沒有啥可以偷的。
其實在門被打開的時候李耐就猜到了,這人八成不是高文虎。
不僅體型不太像,而且按照高文虎那老傢伙的性子,應該不會只偷內衣而已,到時候直接爬上牀來強行搞定唐韻也是有可能的
那會是誰呢
唐韻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李耐則暗中等待着,伺機行動。
就在那人焦急地翻箱倒櫃時,李耐突然間從炕上跳了起來,然後直接拉下了燈繩。
白熾燈瞬間亮起,照亮了整間屋子
在突然的強光刺激下,那傢伙急忙閉上了眼睛,李耐看準這個機會,撲了過去,直接飛起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這纔看清了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