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小雪,因雙腿弓起靠在牆邊,裙下的旖旎風光一覽無遺,隱約露出的挺翹臀瓣,更是讓李耐移不開眼睛,目光總在不經意間掃過,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楊小雪卻還沒有發覺自己走光,只道李耐沒個正形,紅着臉支支吾吾道:“你想啥呢我們能發生什麼,昨晚我爹非讓我來找你,還把我趕了出來,我只能在你這兒休息了一晚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咋會介意呢”李耐傻笑着撓撓頭,臥榻有美人伴身側,這等好事他豈會介意
楊小雪嗔哼了一聲:“我看你是巴不得發生點啥吧”
李耐正要辯解,卻聽到外面一陣騷亂,其中還夾雜着警笛的聲音,便急忙起身,楊小雪也吃了一驚:“李耐,這是咋了”
“高文虎要被抓了,小雪,以後他不會再騷擾你了。”李耐猜到了什麼,嘿嘿一笑,說着便拉起楊小雪走出房門,只見村路上二幾名憤怒的村民擁簇着一名民警,而這民警正推搡着一個被銬上的肥胖中年人,正是一臉不服的高文虎。
楊小雪見狀也鬆了一口氣,此前高文虎一直纏着她,讓她無比煩躁,心裏早就把高文虎這老東西罵了幾百遍,只是出於女孩子的矜持纔沒有說出來而已,如今親眼見到高文虎遭報應,她也是打心眼裏解恨。
高文虎即使被警察押着,氣焰也是十分的囂張:“你們憑啥抓我有啥證據”
那警察淡淡道:“這麼多鄉親都在指控你,我們必須把你帶去派出所接受審訊,具體有沒有罪,等審訊結束再說。”
“都是無端的指控那毒藥明明是李耐下的,這個卑鄙小人,爲了高價售藥,竟然在井水裏下毒”
高文虎紅着老臉大罵道。
幾名村幹部都趕了過來,什麼婦女主任,村長祕書,都在一旁看着不敢吱聲,唐韻身爲二把手,此時自然要站出來主持大局:“警官,我們在高文虎辦公室發現了可疑的青色粉末,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毒藥沒錯了,請你們帶回去化驗一下。”
那警察點點頭:“這個應該是可以化驗出來的,多謝大家配合我們辦案。”
高文虎聞言,臉色霎時間一片慘白。他膽小怕事,可不敢把青鱗散放在如此明顯的地方,剩下的藥早就被他銷燬了,若是唐韻他們真在村委會辦公室能找到這東西,只能說明一件事。
就是劉浪那小子怕事情敗露,出賣了他讓他背鍋,然後自己跑了
“劉浪,你這不守信用的小人竟敢出賣老子,李耐,你們讀過書的都不是好東西等老子出來,必然不會放過你”
高文虎不斷咆哮着,那民警手上一用力,便將他扭得嗷嗷叫,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不多時便被押到警車上帶走了。
“各位鄉親們”唐韻大聲喊道,“高文虎作爲村幹部多年無所作爲,又做出如此害人的惡事,已經被派出所帶走了,他面對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唐韻笑了笑:“大家過譽了。昨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要說功勞,我們的村醫李耐是要居首功的那騰飛診所的大學生已經跑了,所以我昨天提出來的,將李耐的診所作爲柳溝村裏的衛生站,算作是正規的機構,大家也都沒意見吧”
二胖很合時宜地站了出來高聲道:“俺支持耐子要不是他幫忙,俺已經被高文虎害慘了”
已經恢復正常的狗哥也冷聲說道:“雖然我跟李耐有些恩怨,但這次確實是他幫了我。相比劉浪那小人,我更支持李耐來當村醫。”
衆人紛紛附和:“俺們沒意見,那劉浪沒啥真才實學,又心思惡毒,我看不如就把他留下的那幾間彩鋼房搬到耐子家,做得敞亮一點。”
“是啊,耐子家的診所只是環境不大好,論醫術我們是絕對服氣的。”
“咱們大傢伙齊心,把那幾間彩鋼房弄過去,你們說成不成”
李耐異常感動,急忙道謝:“謝謝大家的支持,只是那彩鋼房都是私人的,我不能”
唐韻卻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說道:“你放心,那都是村委會出錢買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李耐,你放心做,出了事我替你擔着。”
說話的人是何曉柔,幾天下來,衆人也已經熟悉了這個小姑娘,明白她的身份非同一般,便自覺安靜了下來。
李耐一愣,旋即不好意思地笑道:“曉柔,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幾天你幫了我這麼多忙。”
何曉柔搖搖頭:“昨天你可還救我一命呢,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
說着,她就想起之前伏在李耐懷中吸允手指的曖昧一幕,當即紅了紅臉,偷偷看了李耐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楊小雪看着何曉柔臉紅的模樣,有些狐疑。
這個女人好奇怪,治病就說治病的,臉紅個什麼勁呢
難道李耐是那樣給她治病的
這讓楊小雪有些喫味,心裏真個出現了些許危機感。雖然都是父母安排,但她對李耐的確是有些特別的感覺的,不然也不會幫他做那麼曖昧的事情了。
此時有個新來村裏沒幾天的姑娘對着李耐露出羞澀模樣,讓她頗爲不爽,那感覺,就像是什麼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老高,你走了俺可怎麼辦啊”
人羣中傳來一陣撒潑般的哭聲,李耐一聽便知,這是高文虎的老婆王婆。
王婆也不是個善茬,此時高文虎被抓,她也就失去了靠山,以後也沒辦法再囂張跋扈了。
李耐循聲望去,卻見高文虎一家都在那裏,幾天沒見的劉悅自然也在。
只是她的神色卻顯得有些恍惚,俏臉上帶着淡淡的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