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虎和高壯肯定是對唐韻下了合歡散了,因爲他聞到了合歡散獨特的氣味。
“來,快來~”
唐韻半夢半醒般的將胳膊纏繞在了李耐的脖子上,將他的頭往自己的身上按。
頓時李耐就感覺整個臉埋進了兩個氣球中一樣,鼻尖不斷地在軟綿綿之間的溝壑來回摩擦,讓人好生不爽
隨着合歡散的藥效逐漸發作,唐韻下面已經泥濘一片,隔着衣物都溼在了李耐的大腿上,來回蹭的時候感覺滑溜溜的,並且散發出一種女性特有的味道,不停地勾引着李耐耕耘自己這片土地。
“唐韻你倒是醒醒。”
雖然李耐總是喜歡喫女人的豆腐,但是凡事都是有個度,平時調戲調戲也就算了,如果現在順其自然的話那豈不是乘人之危。
等到唐韻清醒的時候要是發現自己跟她發生了什麼,還指不定要把自己怎麼樣。
旋即李耐一把將唐韻給推開,誰知道這唐韻一點意識都沒有,又翻了過來,這次乾脆直接坐在了李耐的身上,一股溼熱粘在了李耐的腿上,隨即唐韻主動地解開了自己的衣罩,軟綿綿被釋放出來了,隨着喘息在一上一下的晃動着。
正常人哪裏受得了這個,李耐的帳篷自然是撐起來了。
趁熱打鐵的唐韻將自己嬌嫩的舌頭伸進了李耐的口中,溫柔的撬開了牙關,兩人的舌頭纏繞交織在了一起,瘋狂的在口腔裏打着轉。
突然李耐覺得一股血氣涌上了腦門,他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自己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唐韻,你給我起來”
乾脆他將唐韻推開,然後自己下了牀,
“惹不起我躲的起,讓你平時總是說我好色,今天我就正直一回給你看”
李耐從櫃子裏拿出了鋪蓋,他決定今晚自己打個地鋪,等唐韻藥勁過去,明天一早再好好的跟唐韻解釋昨晚發生了什麼。
身邊沒人的唐韻一下子也就消停下來了,折騰了一晚上的李耐也隨着呼吸聲逐漸平穩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唐韻覺得頭像炸開了一樣疼,睜開了眼睛凝視了一會兒天花板,她對昨晚的事兒一點都不記得了,就記得上牀前自己喝了高壯給她的飲料。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唐韻在努力回想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胸口好像沒有了束縛,連忙掀開被子往裏一看。
自己居然沒有穿內衣
不對啊,明明自己昨晚是穿着衣服的,怎麼現在會變得光溜溜的。
於是她慌忙起身,發現地上居然躺了個人,嚇得她縮到了牀的一角,結結巴巴的大聲的朝地上的人喊着,
“餵你..你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裏”
“嗯..吵什麼啊”
李耐正在做夢,結果被吵醒了,似乎還不捨得從夢裏走出來,閉着眼睛下意識的說着。
“李耐怎麼是你”
“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
“誒呀,姑奶奶,我昨晚很晚睡得誒,你讓我再眯一會兒”
“你不起來是吧那我報警了。”
唐韻佯裝拿起電話來要撥打110,李耐見唐韻要動真格的,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眼,打起了精神,
“起來起來,你這個人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爲什麼突然會出現在我家”
看來這個事情不跟唐韻解釋清楚,自己是沒辦法脫身了,李耐乾脆從頭到尾的複述了一邊。
“大姐,我昨晚本來是想回來找你談點事兒,結果碰到了高文虎和高壯.”
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唐韻稍微信了李耐的話,聯想到昨天下午高壯特地跑到辦公室去給自己送飲料,當時還覺得很蹊蹺,現在就能對上了。
“你是說,高文虎和高壯是想侵犯我,然後逼我退位”
“對咯,要不是我及時的出現,你現在可能已經嘖嘖嘖”
李耐略帶嫌棄的掃視着唐韻,讓她覺得非常的不自然,或許自己真的應該謝謝李耐,不然可能就被高文虎這個老色鬼給玷污了。
“那..謝謝”
唐韻低着頭細語到,聲音小到近乎聽不見,因爲自己剛剛錯怪了李耐她覺得有些難爲情。
“光一句謝謝就行了你不用行動表示表示”
“行動什麼行動”
看來李耐還暗示的不夠明顯,唐韻還沒完全理解,旋即李耐用力的挺了挺腰,做出了老漢推啥的動作,唐韻這才聽懂。
昨晚的野性完全不在,又變成了一個羞答答的姑娘,微紅着臉,語調略帶埋怨,
“你又不正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是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對我有多主動,我現在衣服上還有水漬呢。”
說着李耐站起身來將衣服上的痕跡給唐韻看,這下她就更害羞了,全身上下一片潮紅,
“你在瞎說什麼呢”
其實唐韻也大概猜到了昨晚自己對李耐做了什麼蠢事,因爲被子上和褥子上都已經結成了硬邦邦的一塊,而且有着一股自己身上獨特的氣味。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在沉寂中唐韻率先打破了這個局面,
“你昨晚半夜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哦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是關於高文虎的事兒,聽說他這次回來是上任咱們村新的村委會會計一職,我想他這個動作一定是有特殊意義的,很可能是要針對我。”
李耐談起正事時表情就變得十分的嚴肅認真,現在吳根基是他路上最大的絆腳石,而高文虎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吳根基這個下棋的人棄掉高文虎這枚棋子。
“高文虎針對你的話,你手裏不是有錄像嗎你可以將這個錄像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