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他就被他哥哥壓在下面,按理說自己是小兒子應該更能受寵一些,可是他父親這個人十分的嚴厲,自己又不聽話,所以一直就得不到家裏人的特殊寵愛。
包括長大之後,不可避免的談到家族繼承權的時候,吳清風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吳根清,而不是自己。
現在終於有一次機會能夠讓自己好好證明自己,吳根基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時,他又有點想讓吳根清永遠躺在病牀上,這讓自己就能夠獨佔吳氏集團!
李耐在回家的路上時,腦子裏還在重複着吳清風剛纔說的那番話。
越想越覺得這個老頭兒內心野的可怕,可不是他兒子那種一眼就能看透的城府。
“嘟嘟嘟~”
手機忽然響了。
李耐按下了接聽鍵。
“喂?”
接着電話那頭傳來了何曉柔急切的聲音,
“李耐,你趕緊來我爺爺這兒!他出事兒了!”
“什麼?!我馬上來!”
何昆出事兒了?!
按道理不應該啊,他一個老頭子天天呆在家裏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啊。
聽何曉柔那個語氣,好像事兒還真的不小!
李耐着急忙慌的趕到了何昆的家裏,發現他正躺在牀上閉着雙眼,何曉柔在牀邊給他擦拭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
何曉柔的臉上分明有哭過的痕跡,兩隻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中午來這兒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下午就成這樣了。”
李耐觀察了一下何昆的臉色,有些暗紫色,看上去應該是中毒的表現。
既然是中毒了的話,那麼當務之急是要放毒。
“有沒有銀針?”
“有!”
“幫我拿幾根。”
李耐在何昆的身上到處找着毒素淤積的地方,症狀很明顯,在關節處的青筋顏色明顯比平常得顏色要深上許多。
銀針緩緩的從血管裏紮了進去,化學反應非常的明顯,針立馬就變黑了。
“果然是中毒了。”
在針眼處滲出了暗色的血,一眼就看的出來是很明顯的中毒現象。
那這就奇怪了,一般中毒的話反應應該是很快的,難道這麼短的時間內還有人當着何曉柔的面給何昆下毒嗎?
李耐皺了皺眉,發現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你午飯是和你爺爺一起喫的?”
“是啊。”
那就奇怪了,一起喫的飯爲什麼何曉柔沒事兒,而何昆卻中毒了。
看何昆現在這個狀態,如果再不趕緊找到究竟是中了什麼毒,恐怕挺不過多久了。
此時李耐的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的果盤裏。
那個果盤的包裝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買的水果,一定是別人送的。
“你喫過這個水果沒?”
李耐從果盤裏拿出了一個蘋果,聞了聞上面的氣味,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沒有,我碰都沒碰過。”
何曉柔搖着頭,她也漸漸懷疑起是不是這盤水果出了什麼問題。
看來真的是這個蘋果出的問題!
但是這個味道李耐實在是聞不出來究竟是哪種毒。
這可就真的麻煩了。
只能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這個投毒的人,纔有可能搞清楚究竟是哪種毒。
“你知道這個果盤是誰送來的嗎?”
何曉柔在腦海裏不停的回憶,她記得爺爺好像跟他提起過……
“我想起來了!是秦侖,北方製藥的秦侖給送過來的!”
一提到秦侖,李耐腦海裏瞬間就有了一張人臉出來。
他可不是一般人,何昆稱之爲藥神,而這個秦侖則是藥聖,於何昆齊名爲“南何昆,北秦侖。”
他們兩個人所代表的勢力也像南北差異一樣的針鋒相對。
南方的做中藥生意的算何昆一家獨大,但是這幾年卻在逐漸走下坡路。
而北方則是秦侖爲代表,他們的北方製藥這兩年突飛猛進,已經在華爾街成了一家上市的公司,慢慢的也在侵佔着南方的市場。
之所以兩個人發展的道路不同,主要還是因爲何昆的年紀已經大了,不怎麼能夠出面造成影響力了,這也是他想要培養何曉柔和李耐的原因。
而秦侖卻還值壯年,只有五十歲,特別是他身邊還隱藏了一個藥學“神童”,在他身後推波助瀾。
但是李耐沒想到,這秦侖居然是這麼小人的性格,對一個老頭子都要下此毒手。
“走,我們去找他。”
李耐帶着何曉柔準備出門,找秦侖說個明白!
走之前,李耐封住了何昆的七筋八脈,這樣的話毒素就不會在體內流通,能夠多撐個幾天。
之後,兩個人開車來到了位於江北市的北方製藥的分廠,秦侖最近幾天都在這邊視察工作,準備吞併許多家江北市的小公司,來跟何氏家族抗衡。
到了秦侖辦公樓的樓下,李耐和何曉柔被攔了下來。
“抱歉,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入內的。”
門口的保安一臉嚴肅的對李耐說到。
這下把李耐給惹火了。
一把揪住了保安的衣服領子,眼神像是要殺人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我想進就進,憑什麼要你管!”
對方也是被李耐這氣勢給嚇到了,一般人哪敢這麼說話。
“我也是例行公事。請你配合…..”
“我配合你媽!”
李耐一把將那個保安給摔在了一邊,拉着何曉柔大搖大擺的往裏面走,路過看到他們的人也沒一個敢攔的,一看李耐這個樣子就不像好惹的人。
到了八樓,秦侖的辦公室門口,這一層是單獨建造的一層,沒有其他的員工辦公室,顯得特別的空曠、大氣。
李耐直接推門而入,毫不客氣,結果看到秦侖在坐在辦公椅上一臉享受的表情!
祕書正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的手都在不老實的相互摸着。
正在辦公室裏玩祕書的秦侖被李耐給嚇了一跳,兩個人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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