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李耐來了啊下次可不許買東西來了”
吳信民見到李耐之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開心,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一堆去了。
“這不是很久沒來看你老人家了,隨便買了點東西。”
李耐說的是隨便買點東西,手裏這些個東西加在一起都得一萬出頭,畢竟李耐這個人不是個小氣的人。
“呵呵,那咱們進屋聊吧。”
“好嘞”
吳信民直接把李耐帶進了書房,就是之前李耐過夜睡的那個房間,看這樣子,吳老爺子是知道李耐這回來是有目的的。
關上了門,吳信民這才放心的說到。
“小李,你這回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忙了”
吳信民臉上一片慈祥,搞得李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咳....老爺子,你可真是火眼金睛。”
“你每次來都是找我有事兒,沒事的話你是不會來的。”
誒喲,這話說的可就讓李耐有些尷尬了。
羞紅了臉,低下頭怯怯的對吳信民說到,
“老爺子,下次我一定專門來看您。最近這不是有點忙嘛.....”
“哈哈哈,我也就說說而已,你們年輕人當然是忙點好。說吧,這回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你的。”
既然話都說開了,李耐也不藏着掖着了,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吳信民。
雖然早就看透了這裏面的黑暗,但是吳信民聽到之後不免還是有些震驚。
“真的如你所說”
“千真萬確。證據就在我手裏,只是缺少一個渠道。”
李耐向來不會撒謊,而且十幾億的金額也沒必要再誇張了,足足能判個死刑,死個七八回可都夠了。
“嗯。”
吳信民將頭靠在了沙發背上,像是在思考些什麼,然後又忽然坐直了起來。
“要不這樣,我把省檢察院的領導引薦給你認識。”
“好嘞”
李耐聽到這個消息顯得非常的興奮,像是已經看到了生理的曙光一般。
可是吳信民話風突然一轉,如同潑了一盆冷水在李耐的頭上。
“你得等個幾天,因爲他這個人跟我不是很熟,我得託人找關係幫你問問。”
哎喲,這等個幾天可是要了命了。
要知道,現在要趕的就是時間,只有搶在金斌打點那邊關係之前把這一紙訴狀給遞上去纔有戲,延誤了時機如同延誤戰機一般,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老爺子,能不能...稍微快一點”
李耐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儘量,你先回去等我的信兒吧。”
“行,老爺子費心了”
剩下來留給李耐的只有等待,如果能等到的話那自然是極好的。
等不到的話...走一步看一步吧。
隨後,李耐便回到了村裏,去公司裏看看工人是否已經開始工作了。
在工廠的門口,李耐看見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手裏拿着公文包,望着這個工廠想進又不敢的進的樣子。
“你們有事兒嘛”
那個男孩子顯得有些靦腆,一個勁兒的把女孩子推到前面,而自己卻往後縮。
“要你有什麼用....”
女孩顯得有些不滿,小聲的衝他發着牢騷,緊接着微笑着對李耐說,
“你好,我想找個人。”
“你想找誰”
“我想找李耐經理。”
原來是找自己來的。
李耐不禁端詳起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來,看這個樣子應該還是個學生。
留着乾淨利落的齊耳短髮,穿着一件粉紅色的t恤,一條天藍色緊身牛仔褲配上一雙帆布鞋。
重要的是皮膚白到發光,五官也精緻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真他孃的正點
該不會是千里來送炮的吧
李耐心裏偷着笑,然後清了清嗓子,鄭重的做起自我介紹。
“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
原來,眼前這個長相俊俏,面容清秀的小夥子就是自己要找的經理
梁佳還以爲會是個中年大叔呢,這個畫風有點出乎自己的意料。
“原來你就是李經理我和他是外派來這兒學習的大學生,這是我們實習登記表,給您看一下。”
怎麼又是個來實習的,記得之前何曉柔也是打着實習的旗號跑到這兒來騙喫騙喝,還等她騙了個公司經理位置去。
李耐接過實習登記表,發現他們的實習單位原本是吳氏集團,後來被人劃掉了寫成了自己的藥廠。
“這個字跡...怎麼像是金斌的。”
李耐心中自己嘀咕着,這兩天看金斌寫的字看的太多了,這上面的字自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他寫的。
於是李耐問到梁佳,
“是誰把實習單位改成這裏的”
“哦,是吳氏集團的金總,他說讓我們來這裏下鄉實習,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果然是金斌這小子,莫名其妙的派了兩個大學生來自己這裏,八成是來看着自己的
反正他們就算在自己身邊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在想着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李耐裝模作樣的收下了這個實習登記表,同意了他們來廠裏實習。
“那個男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凡。”
“你今天就去藥田裏幫忙吧,這個梁佳婦女就給我當祕書。”
也不知道梁佳這名字是誰給取得,李耐順其自然的就在後面加了個婦女二字,念得還聽順口
“......好吧。”
吳凡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去藥田裏幹活兒肯定很累,自己一個城裏小孩哪裏喫過這些苦。
倒是梁佳,心中一陣的竊喜,既不用體力勞動,還不用風吹日曬,順便可以盯着李耐的一舉一動,簡直是完美
而這兩個人畢竟還是小孩子,其實這都是李耐故意而爲之,看到梁佳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就知道,她肯定上自己的當了
這個祕書可沒那麼好當
“這幾天,你就24小時作我的貼身祕書。”
“24小時連晚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