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腿痠就是腰疼,只想舒舒服服的躺着。
可是情況不允許,今天是星期二,是一個禮拜最重要的一天,自己要主持董事會。
沒辦法,拖着疲憊的身體還是來到了公司。
將車停在地下車庫後,李耐忽然感覺身後傳來一陣寒意。
莫名的感覺自己背部有些發緊。
李耐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發現有幾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當中的那個則是吳子逸。
“李耐,我還以爲你今天都不會來上班了。”
吳子逸向前走了幾步,輕鬆的說到。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想到吳子逸給一家子人下毒的事,李耐就怒火中燒。
若沒有這一茬子事,自己也不會被胡蘇杭給下那種亂七八糟的毒。
“呵呵,你看你站着腿都打抖,是不是害怕我了啊”
李耐再往自己下半身看,雙腿確實在不自覺的打抖,這肯定不是因爲害怕,而是腿確實痠軟無力。
“放屁”
“老子會怕你”
李耐想沉住自己的地盤,又想握緊雙拳,可是發現自己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怎麼樣都硬不起來了。
“嘿嘿,別浪費力氣了,還是,跟我回去吧”
吳子逸兇狠着抄起一根鐵棍朝着李耐的頭上砸去,失去了速度加持的李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砸下來,卻躲避不及。
“嘭”
一聲清脆的響聲,李耐翻着白眼就昏了過去。
“走,裝車上帶走。”
“啊帶走啊”
吳子逸帶來的小弟對他的舉動產生了疑問,結果被他朝着屁股給了一棍子。
“笨把他抓回去當我們的傀儡,這樣下次就不用自己動手了。”
吳子逸的想法是要借李耐來幫自己去報復那些曾經的“家人”。
自己在他們眼裏已經沒有任何的信用了,而李耐不一樣, 他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一定會對李耐的一舉一動放鬆警惕的。
“到時候,就等着李耐做我們的替罪羊吧”
吳子逸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回頭望了望正老實躺在後備箱裏的李耐。
他們講李耐拖到了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在他還沒醒過來之前把他反綁在了椅子上。
“給他潑水。”
吳子逸端了個板凳坐在了李耐的對面,招呼着自己的手下朝李耐的臉潑水,讓他醒過來。
“噗”
李耐意識不清楚的像是墜入了河裏。
瞬間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
頭蓋骨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眯着眼睛勉強環顧了一下四周。
“你在哪並不重要,你只要聽清楚我等下跟你說的話就行。”
吳子逸說着,從兜裏掏出了一根菸,放在了嘴上嘬了起來。
“有什麼話不能在停車場說,非得把我打暈了在這兒說。”
李耐本來就虛的不行,現在頭上又給打開了瓢,還不能去揉,真是痛不欲生。
“接下來,開始說正事。”
吳子逸清了清嗓子,將手中的菸頭用手指搓滅。
“我想讓你,去幫我解決我爸還有我姐。”
從吳子逸的眼神中,李耐看到了無情的寒光,他爲什麼就非要置他們與死地呢。
“你爲什麼非要弄死他們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念舊情嘛”
“舊情呵呵,可能在我眼裏沒有情這個說法吧。”
從小受盡了溺愛的吳子逸從來沒有嘗過苦是什麼滋味,可就在歲月慢慢的變遷,自己長大的過程中,他漸漸感受到了被家裏人輕視的那種冷漠。
在他的世界裏,只要有一點不順從自己的意願,那就是在強迫自己。
早早因爲家庭原因患上如此心理疾病的吳子逸,一直埋着一顆定時炸彈,而就在李耐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爆炸了。
之後就一條路走到黑,纔有了現在的這個他。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李耐話風忽然一轉,似乎放棄了想要說服吳子逸的想法。
他就這麼簡單的繳械投降了
吳子逸倒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哼,還算你實點數。我又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毒藥,這次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都是劇毒的藥。
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把這些藥下到他們的飯菜裏。”
又是玩下毒這一招,吳子逸不直接把他們砍死估計還是顧慮到坐牢的問題。
這下好了,派自己去做這種事情,就算東窗事發了,也是算到自己頭上。
“那我如果不去做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嗎”
“後果也沒什麼後果,但估計你這輩子都得在這地下室陪耗子了。”
吳子逸輕蔑的朝李耐笑了一笑,彷彿現在他就是自己生命的主宰者,他想要弄死李耐按照目前來說確實太容易了。
“當然,你也別害怕,如果你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到時候我爸的房產有你一份。”
“你也太黑了吧,你爸那麼多房產就給我一棟”
李耐爲了演的逼真一些,開始在這上面跟吳子逸討價還價起來。
“我和我哥一人也就得三套,你還想要多少”
“你哥他也是策劃人”
李耐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是驚愕。
他記得吳子偉上次還當面打了吳子逸一頓,看上去是個大孝子啊,怎麼也會跟他弟弟同流合污。
“從一開始我們兩個就在演戲罷了,他在暗中幫我。不過我姐已經對他起了疑心,所以只能靠你了。”
感情這一家三個小孩,除了一個女兒之外其他全是禽獸
這時候,李耐真的有些心疼吳信民,他對自己的子女如此之好,竟然換來如此對待。
“牛逼.....”
“那我聽你的,這個房子記得給我留着。”
“嘿嘿,不過你得先喫一粒這個藥”
只見吳子逸從兜裏掏出了一個膠囊,直接塞進了李耐的嘴裏。
“嗚嗚嗚.....這是什麼啊”
李耐稀裏糊塗的就被灌進去了,還沒看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