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李耐卯足了勁兒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猛地朝門一踹,別說是這種木門了,連金斌的防盜門都能被自己踹開,還算的什麼。手機端 m..
一聲巨響之後,原本完整的一個門硬生生被李耐踹的是七零八落,門鎖都被踹歪了!
坐在牀上的餘倩瑟瑟發抖,躲在被窩裏不敢說話,而在隔壁的鄧居智更是慌張的不行,手中的茶杯都滑落到了地上。
“鄧局,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耐大刀闊斧的朝着隔壁書房走去,皺緊眉頭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兇相,鄧居智看到李耐的那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誒,李兄弟,怎麼出來了....”
雖然鄧居智在跟自己臣兄道弟的,可李耐卻絲毫不減銳氣,毫不客氣的對鄧居智說,
“什麼情況?你和嫂子是不是故意要套我?”
“額....沒有啊...就是單純的讓你幫着檢查一下身體。”
鄧居智被李耐這麼逼問的額頭都冒出了汗來,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靠撒謊來規避一下風險。
“單純?那你這顯示器是怎麼回事兒!”
媽的...一時緊張竟然忘記把身後的顯示器給關了,現在臥室裏的動靜還都看的一清二楚!
李耐隨便漂一眼就看到了這個顯示器,當時還有些震驚,現在心中已經填滿了怒火!
“這....”
鄧居智總不能說這個顯示器是專門用來偷看的吧,敢說這話的要不就是心理有問題,要不就是腦子壞掉了。
“鄧局長,我敬你是個長輩,也算是個官員,我才答應你幫你這個忙,可是恐怕我現在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李耐很不爽,自己原本好心好意的來幫他的忙,所說他們兩個人才剛剛認識不久,可是也不能這麼明擺着給李耐擺了個局吧!
李耐平生最討厭的將就是有人騙自己,不可原諒!
而鄧居智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客客氣氣的攔着李耐的身子說到,
“別生氣了!李兄弟,這件事兒是我做的不好,我跟你道歉!”
鄧居智態度倒是表現的很誠懇,可是他的行爲已經讓他在李耐的心裏被拉進了黑名單,就算是承認了錯誤,在李耐心中的地位也無法改變。
“你究竟是爲什麼要騙我?”
李耐想要問清楚這一點,算計也要被算計個明明白白,否則自己永遠覺得自己是莫名躺槍。
“我....咳,還不是因爲我那方面不行。”
鄧居智又提到了自己的軟肋,表情顯得有些羞愧。
“那方面不行的話爲什麼不讓我給你做檢查,而是讓我給你老婆做檢查?”
“因爲我知道是因爲我的原因才懷不上孩子,而且醫生還告訴我說,我這是先天性的,沒有辦法治了,我這纔想到讓人替我跟我老婆生孩子這個想法,這不,碰巧遇到了你。。。。。”
照鄧居智這麼說來,李耐還真的是點背!第一次跟他接觸就被他給騙了,哎~
“行,那我這次認倒黴了,接種這種事兒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又不是種馬。”
李耐白了他一眼,而後就轉身走了,留下這一對尷尬的夫婦不知所措。
真他媽是荒唐,大白天的還能碰到這種事兒。
李耐一邊開車一邊腦子都還在想着這件事兒,彷彿已經把金斌死了的事情忘到了腦後。
“對了,我得趕緊彙報一下。”
這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檔子重要的事情沒彙報,隨後李耐便打通了陸超的電話。
人家一接電話張口就對李耐充滿了讚譽,
“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彭書記對你很是滿意!”
俗話不是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嘛,怎麼如今連好事兒都傳的這麼快了.....
李耐得到了稱讚心中莫名的很開心,對這電話那頭自吹起來,
“哈哈哈....那也都得益於我的智商,想到了一些別人想不到的地方罷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金斌死了,有些事情沒有辦法讓他作爲證人當庭指證金在中了。”
陸超的這一點看來,的確有些可惜,如果能把金斌抓到手,讓他作爲一個證人去指明金在中之前一系列的違法犯罪行爲,那將是濃重的一筆歷史。
但是李耐的腦袋瓜子又開始思考起來,難不成金斌死了就不能給金在中定罪了不成?
“要不,咱們換種思路?”
陸超聽到李耐這麼說,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心裏又琢磨出了什麼鬼點子。
“什麼思路?”
“只要金在中不知道金斌現在已經死了,那麼在他的思維裏金斌就還活着。”
李耐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一下,像是留給了陸超思考的時間,而他也恰好迎合上了李耐的想法。
“你是說,我們可以找人代替金斌?”
“沒錯,我們只要找人代替金斌去跟金在中接頭交流,逼着金在中把自己的罪行自覺的說出來,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合法的將金在中繩之於法了。”
不得不說,李耐的這個想法確實很好,不光是很好,而且很可行。
雖說這幾天抓捕金斌的行動是全市範圍內的,但是並沒有驚動其他的人,所以金在中只知道行動開始了,卻不知道行動已經結束,金斌的死他更是想都沒想過。
在他的心裏,他只是暫時性的有些危險,日後一定能翻過身來。
“可是,該找誰假扮金斌呢?”
陸超拋出這個問題就是讓李耐來接的,因爲這次行動的特殊性,必須要找個比較瞭解金斌的人才能夠去假扮他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不然必定會穿幫。
而目前好像就只有李耐一個人比較瞭解金斌的特性,所以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好吧,那我來假扮金斌。”
彭一洵一直在旁邊按着免提聽着,他現在心裏越來越看好李耐這個小子了,思路清晰,辦事兒穩妥,是時候找個時間跟他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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