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乖乖的把那女人交給我哪裏會有這種事情,接下來到你了,你是想捱打還是乖乖聽話”
二娃又走到了李耐的跟前,看着對方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逼近,李耐攥着慕容雪的手也越來越緊。
看了看一旁的胡蘇杭,估計這一次在劫難逃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老子照樣要跟你拼了”
李耐說時遲那時快,爲了給自己提供打贏的機率,他必須得先下手爲強。
右拳直勾勾的朝着二娃的臉上砸去,李耐自認爲自己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可是二娃的防禦來的更是讓人猝不及防
他用左手輕鬆的接住了李耐揮舞過來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了手心,而且用內力一催,李耐的拳頭就像是伸進了鐵水中一般,灼燒感疼痛男人
“額放開我”
李耐咬牙切齒起來,自己還有一隻右手可以用,緊接着他想要掐住二娃的脖子來制衡他,可是二娃不緊不慢的拿出手刃,將李耐的左邊胳膊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噗呲”
鮮血噴了出來,濺射在了二娃正在猙獰的笑顏上,可是才過了一秒,二娃的剛纔被鮮血濺過的地方都傳來了滋滋的聲音,就像是在烤肉一般。
“爲什麼我的皮膚都變成黑色的了啊”
只見二娃身上的皮膚慢慢開始被碳化,逐漸結成了硬硬的痂。
大娃在後面躲着看了良久,注意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便連忙趕了過來。
“握草...還他媽有一個....”
李耐強行拖着自己的身子又站了起來,可是左臂的血流不止導致他的視線現在有些模糊不清,他能做的只有咬着牙硬撐在這。
“你這是怎麼了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二娃驚悚的說到,
“這小子的血濺到我身上結果就成這樣了哥,這可怎麼辦啊”
大娃看了看他身上所有被碳化的地方,現在趨勢稍微的減緩了許多,
“難不成這小子的血是純陽之血不會這麼湊巧吧”
大娃自己在心裏嘀咕着,看了看李耐那弱不禁風的體格,手臂上往下滲出的血液讓自己聞到都會有些不舒服。
因爲自己修煉的是極陰的內功,身體自然而然的也會被陰氣所纏繞,如果碰上了純陽的體質,光是他的血液都能夠讓自己廢掉半條命。
二娃這也是運氣好,如若是大面積的沾染上純陽之血,很可能當場就會喪命
“來啊我李耐就還沒慫過來啊“
李耐這會真的是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在嘶吼着,也是自己最後能做的威懾了。
“這個人不太好惹,我們先走吧。”
大娃看了李耐一眼,小聲的對二娃說到。
他固然是不忌憚李耐的實力,而是他的純陽之軀對自己來說完全是天克,儘管李耐只有九級,只要有他的血在,自己就隨時會送命。
“嗯,我們先撤,你這個身子還得想辦法修復回來。”
二娃的臉上白一塊黑一塊的,讓人看的甚至有些噁心。
“你給我等着”
臨走之前,二娃還氣勢洶洶的指了指李耐和胡蘇杭,今天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下次要是再碰上自己絕不手軟
“李耐,你怎麼樣了”
見到他們兩個人漸漸的走遠了,慕容雪這纔敢從後面走出來,見到李耐的左臂血流不止,看上去就情況就比較的嚴重。
“我..還好。”
李耐直接癱在了地上,眼前幾乎都快要變成白色的世界了,耳邊還在一直迴盪着慕容雪的聲音,大腦已經不受控制了。
“誒呀,留了這麼多血我去給你找中草藥來”
幸好慕容雪認識些止血的中藥,在周圍這一片草地裏很快的採了一大把來,敷在了李耐的傷口上,稍微止住了一些血。
此時的李耐由於失血過多已經休克了,一旁的胡蘇杭也躺在地上不能動彈,慕容雪無助的望着這兩個人都快哭出來了。
“都怪我我真不應該跟着你們出來,把你們害成了這樣”
“別哭了...你想幫我扶起來,我們兩個人把李耐給擡回村子裏去。”
胡蘇杭在一旁歇息了一會兒,感覺現在能夠站起來了,便招呼着讓慕容雪把自己扶起來,如果那兩個人再殺回來的話恐怕就難辦了。
“我們趕緊走,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嗯”
山路比較的溼滑,兩個人踉踉蹌蹌的還要擡着一個人,那就更難走了。
來的時候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回去的時候足足走了四個時辰,等到他們到山洞的時候都接近午夜了。
村長坐在屋子裏坐立不安,時不時有人就過來安慰到他。
“村長,你彆着急了,我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肯定一會兒就能找到了。”
“咳這倒黴孩子到底去哪了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啊”
就在這時,他們兩個人扛着李耐推開了房門。
衆人見到此狀連忙趕到門口去搭了把手,這三個人身上都狼狽不堪,尤其是李耐,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刀痕,而且還昏迷過去了。
村長心裏是越看越着急,他們三個人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測,否則怎麼會落魄到如此地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三個人到哪裏去了”
慕容雪終於沒忍住,徹底的淚崩了,抱着自己的爺爺開始痛哭起來。
一邊抽泣的說着,
“都怪我我非得讓他們帶着我出去,結果在半路上碰到了那兩個殺人犯,他們把胡蘇杭給打傷了,把李耐的胳膊給劃出了一道口子,結果休克了.....”
村長聽完露出了滿臉憂愁的表情,“你個熊孩子讓你沒事別到處亂跑,現在惹出大麻煩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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