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又一個十萬個爲什麼。
她看了眼身邊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慕容澈就已經做了回答,“唐婉死了,我們是來查案的,你要老實交代,如有隱瞞,當心你的腦袋”
蘇青染:“”
果然,慕容澈這貨不適合做大理寺卿。
“你說什麼,唐婉死了”錢掌櫃一下從榻上跳了起來,死死抓住慕容澈。
“死了,他們說的,你去找他們。”慕容澈指了指君輕寒和蘇青染。
蘇青染:“”
這貨簡直不能更坑
早知道剛纔在馬車上的時候,他們就應該將慕容澈扔下去的。
“你們說她死了她是怎麼死的”錢掌櫃一臉悲痛欲絕,根本無法接受唐婉的死。
蘇青染抿了抿嘴角,“唐婉的確死了,至於怎麼死的,我們也不清楚,因爲我們發現她時,她已經是一副白骨架了。”
“怎麼可能,她才離開不過一個月多一點,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副白骨架”錢掌櫃悲痛的眼底劃過疑慮,“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唐婉不可能死的”
話音落,店小二進來稟報,“掌櫃的,有一位自稱百里赫的公子求見您,您見是不見”
“百里也來了,這下熱鬧了。”慕容澈眼底劃過激動。
“讓他進來吧。”錢掌櫃神色木然,還未從悲痛中緩過來。
很快,一陣清淺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襲月白長袍的百里赫隨店小二進了房間。
百里赫眸光落在他那張平凡的臉上,愣了下,隨即勾起嘴角,“你怎麼也來了荊州”
“我來這裏是做大事的。”慕容澈說得神祕。
蘇青染走過去,撇撇嘴,“百里,你來晚了,我們可比你先找到了。”
百里赫抽了抽嘴角,“我可是拿着銅鎖挨家挨戶問到這裏來的。”
“銅鎖”錢掌櫃聞言一滯。
百里赫點頭,從袖中取出那把銅鎖,遞過去,“不知掌櫃的可認識”
錢掌櫃接過去,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認得,認得,就是它,這把銅鎖你是從哪來的”
“在一具女屍的白骨架上撿到的。”
百里赫的話對錢掌櫃無疑是巨大的打擊,他踉蹌着朝身後倒去。
慕容澈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掌櫃的,你沒事吧”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錢掌櫃喃喃着,許久才擡眸看向君輕寒,“唐婉她她真的死了麼”
君輕寒頷首,聲音清淡,“我是大理寺卿,現在接手這件案子,還請你將知道的事情如數告知。”
“你你是大理寺卿”錢掌櫃震驚擡眸。
君輕寒再次頷首,看着他眼底的懷疑和顧忌,緩緩從袖中取出玉牌。
錢掌櫃盯着那玉牌看了一瞬,陡然變了臉色,慌忙跪了下來,“原來真的是大理寺卿,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慕容小侯爺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