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慘淡,長夜漫漫。
蘇青染沐浴之後,小心翼翼的褪去衣服,扒拉着自己胸前的傷口。
最近正是傷口開始長肉的時候,奇癢無比,她總是忍不住想要撓一撓,哪怕就是蹭一蹭也好。
就在她剛準備磨蹭兩下的時候,一隻大手及時將她的小手抓住了,“現在還不能碰。”
“癢。”蘇青染撅噘嘴,對榻前的男人撒嬌。
“癢也不能碰,不然以後留疤,影響這裏的美觀。”君輕寒說着大手在女子的嬌挺上輕輕捏了下。
“唔壞蛋”蘇青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裏,似乎長大了。”君輕寒又壞壞的捏了一下,一掌握足,剛好。
蘇青染扯開他的手,就忍不住去傷口邊上去蹭一下,“這裏真的好癢。”
君輕寒聞言直接褪下寢衣,將蘇青染壓在了身下。
“你幹什麼”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幫你轉移注意力。”君輕寒說完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吻又深又長,蘇青染逐漸被吻得身體發軟,雙眼迷離,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攀上了男人肩膀。
“想要麼”君輕寒一邊研磨着她的耳珠,一邊問。
“不想。”蘇青染瞪他。
君輕寒往下一探,眼底劃過一抹壞笑,“口是心非。”
下一瞬,蘇青染就感覺到腿心處被一抹火熱抵住了,然後一下貫穿。
“唔”低吟一聲,纖細的小腿情不自禁的環住了男人的腰身。
“喜歡麼”
蘇青染捂住小臉,從手縫看着他,忍不住搖了下小屁股,“你快一點。”
君輕寒忍不住低笑一聲,“原來是慾求不滿了。”
他說完越發的賣力起來,惹得蘇青染連連求饒,整個牀榻也吱吱的響了起來。
“寒,慢一點,慢一點”蘇青染有些氣喘吁吁,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頭。
“難伺候的小妖精。”
蘇青染喘了口氣,臉上浮現一抹緋色,小聲開口,“就這樣我喜歡你這樣,酥酥麻麻,好舒服哦”
她說完如小貓兒般哼哼着,一下下撩動着君輕寒的神經。
見她如今逐漸找到樂趣,君輕寒輕輕勾起了嘴角。
翌日清晨。
蘇青染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抹淡淡的梨花香。
伸了個懶腰,看着男人在她光潔皮膚上留下的痕跡,忍不住皺了皺纖細的黛眉,這男人又在她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小草莓
用過早膳,來到書房,果不其然,君輕寒正在房間內翻看宗卷。
蘇青染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小心繞到男人身後,剛想捂住他的眼睛時,腰間一緊,她頓時跌入了一方寬闊的胸膛。
“怎麼不多睡會”君輕寒將人抱在懷中。
“你不在,睡不着。”
“那我們現在再去睡會”君輕寒嘴角輕輕勾起。
蘇青染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哼道:“你也不怕”
“你可以試試。”君輕寒曖昧道。
“咳咳”蘇青染的小臉猝不及防紅了下,將眸光落在他面前泛黃的案宗上,忍
“嗯。”
“爲什麼,你不要冒險,文賢太子當年謀反被誅,雖然極有可能是冤枉的。但是當年的安平王就是前車之鑑,你可不要衝動。”蘇青染擔憂開口。
“放心,我有分寸。”
蘇青染依舊皺着眉頭,“好端端的你爲何要查文賢太子的案子就算是冤案,想要平反,談何容易”
這比讓興帝承認自己的錯誤還要嚴重,一旦平反,這分明是要將興帝從皇位上趕下去
要知道,當年皇位是文賢太子的
“因爲,文賢太子是我父王。”君輕寒一字一句開口。
四月初六,是個黃道吉日,也是慕容澈的生辰。
這一日,永安侯府上下高掛紅燈籠,貼滿紅喜字,今天是慕容澈迎娶白玲的日子。
一早起來,他就沐浴更衣,換上了大紅的喜服。
人逢喜事精神爽,慕容澈今天見誰都樂呵呵的,君輕寒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像今天這樣傻笑過。
“四哥,一會要去接玲玲了,我有點緊張。”
“別緊張,美夢成真,恭喜恭喜。”蘇青染笑道。
“對對對,美夢成真不過我總是覺得今天這一切有些不真實,跟做夢似得,四嫂你打我一下,我看看疼不疼。”
話音剛落,君輕寒就直接一掌拍了下來。
慕容澈捂住腦袋,不滿道:“四哥,你使這麼大勁兒做什麼”
“讓你清醒清醒,這不是做夢。”
慕容澈搓搓手,“不是夢,不是夢,如今這一幕不是在做夢我就更緊張了。四哥四哥,你快告訴我,你當時娶四嫂的時候,你有沒有緊張”
他剛說完,就反應了過來,“你看我都緊張的糊塗了,你當時娶四嫂,是在棺材裏娶的,那會你都死了,肯定什麼都不記得。”
君輕寒:“”
蘇青染:“”
白府。
白玲一早,就被茯苓拉着沐浴,梳妝、更衣。
等到她穿上大紅嫁衣的那一刻,茯苓眼底忍不住溼潤了。
真好,小姐終於可以得願以償嫁給慕容小侯爺了
可是,這麼大的喜事,她卻還要瞞着她,生怕她不同意。
“小姐,一會小侯爺要過來,說是帶您去一個您喜歡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爲她蓋上紅蓋頭,嘴裏不斷絮叨着,來轉移她的注意力,生怕被她識破了。
“嗯。”白玲淡淡點頭,輕輕摸着衣袖。
此時,她真的很想親眼看一看這大紅嫁衣穿在身上的模樣。
這婚事,所有人都瞞着她,她始終沒有去揭破。
因爲,她想嫁。
“玲兒。”
聽到白升的聲音,白玲緩緩起身,“爹。”
看着她一身鮮紅的嫁衣,白升欲言又止,最後淡淡開口,“沒什麼事,爹就是來看看你。”
“我沒事爹,您別擔心。”
“嗯,歇着吧。”今天有她折騰的。
就在這時,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老爺,小姐,吉時到了,小侯爺來了”
“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