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無數次牽她的手,可是今天慕容澈卻緊張的手心冒汗。
“阿澈,你看,山上的桃花開了,美麼”白玲問。
“美,很美。”慕容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只是,桃花再美,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眸光鎖住她的脣,喉結暗暗滾動,此時此刻,他只想給她一個纏綿的吻,來表達他激動的心情。
然而,他不敢。
以前玲玲還沒有恢復神智的時候,他寵着她、護着她,會親她、吻她。
可是,對於現在的玲玲,他不敢。
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慫,在她面前慫。
以前,每次偷親她,她都會生氣不理他,現在他不敢了。
白玲知道他的想法,看着他緊張的模樣,心裏一陣心疼,緩緩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
慕容澈緊張的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又有幾分欣喜,玲玲這是在暗示他麼
擡手攬入女子纖腰,一低頭,吻上那一抹粉嫩的櫻脣。
白玲緩緩攥住他的衣襟,與他共纏綿。
這一天,她等了很久。
一吻結束,慕容澈還有些暈暈乎乎,忍不住傻笑,“真好。”
“阿澈,我是你的妻,所以,別怕。”白玲靠在他的胸口。
“好,只要你好好的,我都不怕。”慕容澈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
白玲點頭,“阿澈,帶我去求支籤吧。”
求籤處,慕容澈親自取過竹籤筒,遞到白玲手中,“玲玲。”
白玲接過來閉上眼睛,輕輕搖着竹籤筒。
不過片刻,一支竹籤便從筒內掉落出來,小沙彌上前替她撿了起來。
白玲求過籤後,對慕容澈道:“阿澈,你也求一支籤吧。”
“好。”慕容澈傻笑。
這一次,慕容澈求的籤是家庭美滿,而白玲的籤是多子多福。
二人收了籤,滿足的牽手下山。
“玲玲,你真的都想起來了麼”直到現在,慕容澈還不敢相信。
白玲點頭,“我記得我們小時候的時候,也記得我們成親的事情,還記得前不久你將我從百花樓救出來的事情。在百花樓裏的阿澈,是我見過最英勇的阿澈,是我的英雄。”
她說着頓住腳步,輕輕擡手,撫摸他的臉頰,“我的阿澈長大了。”
“玲玲”慕容澈握住她的手,“以後你就做個小女人,一個依靠着我的小女人好麼”
“好。”向來清冷的白玲如今眉眼溫柔。
“真好,你終於都想起來了。”慕容澈似乎想到了什麼,心底一驚,“玲玲,那你有沒有想起,我們中了情蠱,而今天是四月十五。”
“我記得。”白玲臉頰猝不及防
明月夜。
涼涼夜風襲來,在橘黃色的燭光下,染上了淺淺的曖昧。
紅紗帳,輕紗衣,旖旎氣息不斷蔓延。
慕容澈沐浴後,看着立在榻前的白玲,眸光凝在她姣好的身材上,頓時一陣口乾舌燥。
這樣的玲玲,真是勾人。
緩緩走過去,從身後將人抱住,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呼吸着她的髮香,“玲玲。”
白玲轉過身,臉上染着緋色,纖臂纏住他的脖子,“阿澈,抱我。”
慕容澈喉結暗滾,明明是清澈的嗓音落在他的耳中,卻像是染了情藥,勾人魂魄,令他慾火焚身
大手拂過,白玲身上的輕紗便被扔下了牀榻,慕容澈在她耳邊低低的噴薄着溫熱,“玲玲,幫我脫衣服好麼”
白玲點點頭,小手緊張的在他身上摸索,終於扯開了他的腰帶。
男人精壯的身子露出來,她的小臉越發的燒了。
“玲玲,你真美。”慕容澈俯身,將人吻住。
兩心相貼,滌盪着溫柔。
這一刻,他的胸膛,滾燙。
“玲玲,在這裏,我也想做你的英雄。”
這一晚,慕容澈如不知饜足的猛獸,將白玲足足折騰了半夜。
紅燭捧淚,而紅紗帳內的旖旎卻還在繼續
這是二人第一次放開所有,徹底宣泄着心中的慾望。
從此之後,這個被人嘲笑娘裏娘氣的男人便化身爲狼,夜夜候在榻前,將人翻來覆去,不知疲倦。
一月後,白玲爲自己診出了喜脈。
慕容澈高興的像個孩子一般,不僅在永安侯府,但凡他名下的產業商鋪都足足放了三天炮竹進行慶祝。
再去天青山、雲中寺,山上的桃花開始凋零,滿地落紅。
然而,慕容澈和白玲的心情都很好,二人在十里桃林間踱着步子,共話美好。
“以後,我們每天都要在一起,一起去鋪子裏照看生意,一起上山採藥,一起喫飯一起散步,還要一起爲白兒生弟弟妹妹。”慕容澈牽着她的手,眼底盡是滿足。
白玲笑着,“好,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一起做很多美好的事情。”
“玲玲,那裏有隻兔子,我去捉來。”慕容澈眼前一亮,追着兔子一溜煙跑開了。
很快,他便提着一隻小白兔笑着走來,“玲玲,你最喜歡的小兔子。”
白玲看着眼前的慕容澈,眸光微凝。
這麼多年過去了,眼前的男人依然俊美無儔,一如當年,那個送她糖喫的少年。
“阿澈,其實,第一次見你,我便喜歡你,也喜歡你送我的那顆糖。”
“我一直都知道。”慕容澈淺笑。
從她頭上取下一片落花,置於掌心,“只一朵放在心上,足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