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好厲害,柔兒好舒服,嗯啊”
“啪啪啪啪”
安歌走進書房,一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有男人的賣力聲,有女人嫵媚的呻吟聲,還有難以描述的撞擊聲。
他讓她在外面等,而他卻在裏面做着齷齪事。
他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僅僅隔了一道屏風,裏面的動靜她聽得清清楚楚。
安歌下意識咬住脣角,心口似乎還有些鈍鈍的疼。
深吸一口氣,她緩緩閉上眼睛。
既已放下,還在乎什麼
安歌再次睜開眼睛時,突然笑了,眼底一片清澈無瀾。
是的,已經不在乎了,心就不會再疼。
她是安歌,是堅強的安歌,不是攀附大樹的菟絲草,既能清冷的來,也能淡漠的走。
這一刻,她從這份苦悶的感情中徹底抽身而出,上官軒人品不端,不值得她交付真心。
辛閩掃了眼屏風,有些爲難,看着安歌清冷的身影,不免有些心疼,“安姑娘,我給你倒杯茶吧。”
在他心裏,只有安歌這樣清越出塵的女子才能成爲他的主母,至於雲柔那樣的狐媚子,根本登不得檯面
可是,主人爲什麼就看不到安歌姑娘的好呢
“多謝,不必了,我一會就走。”
上官軒聽到她這句話,動作頓了下,心裏突然就涌出一抹怒氣。
雲柔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眼見男人要抽身而去,她拼了命的將人纏住,“世子,不要,不要,柔兒想要”
在她的努力之下,上官軒終於提前釋放了。
“嗯啊”攀至巔峯之刻,雲柔發出了纏綿媚骨的聲音。
就連上官軒也舒服的嘶吼一聲,十分滿足。
半晌,二人收拾完畢,這才從裏間走了出來。
這時,雲柔粉面含春,一副承寵過度、嬌媚無力的樣子。
她身上的羅裙略微有些凌亂,領口大喇喇的敞着,白皙的玉頸上盡是歡愛後留下的青紫痕跡,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剛纔他們在裏面做了什麼。
一邊走一邊挽着上官軒,幾乎將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兩條路微微發顫,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表露她剛剛承恩。
而上官軒亦是滿臉潮紅,顯然是興奮未消的模樣,此時,他的眼底還有一絲沒有退卻的欲色。
二人緩步走來,帶來了一陣還未消散的氣息。
安歌輕輕摸了下鼻子,胃裏驀地反胃,有些噁心。
看着她眼底的厭惡,上官軒心底怒氣再起,直接對身邊人吩咐,“柔兒,你先下去。”
“世子,我想陪着您。”
“你先下去,到了晚上本世子再好好疼愛你。”
“世子,你好壞。”雲柔故作嬌羞,不好意思的往男人懷中貼去。
上官軒直接在雲柔嬌豔的紅脣上落下一吻,大手從她屁股上拂過,“乖,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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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柔兒等着世子。”雲柔拋了個媚眼,這才扭着水蛇腰離開了。
對於她這個反應,上官軒很不滿意,眼底瞬間蓄了寒霜,“你還知道回來”
辛閩見他生氣,慌忙勸道:“殿下,安歌姑娘在這裏等了許久了。”
“還好,世子比我預料中早出來了一刻鐘。”安歌聲音寡淡。
聽到這句話,上官軒臉色氣得發黑,十分陰鬱,她這是暗指他那方面不行麼
“辛閩,你下去”
“主子,還請您別爲難安歌姑娘。”辛閩不放心開口。
上官軒當即皺眉,“怎麼,你想管本世子的事情”
“屬下不敢。”辛閩抿脣,看了眼安歌,咬咬牙離開。
至此,書房內就剩下了他們二人,上官軒直接上前一把捏住了安歌的下巴,“終於捨得回來了”
“世子,你放開我。”安歌擡手將男人的大手拂開。
他身上的氣息,很噁心。他的手,更讓她惡寒。
“安歌,你明明喜歡我,爲何要背叛我,爲何要去救君輕寒,爲什麼”上官軒看着女子清冷的臉龐,歇斯底里吼道。
“世子,你錯了,現在我不喜歡你。”安歌冷淡出聲。
“你說什麼”上官軒驟然縮了雙瞳,“你不喜歡本世子”
“是。”
上官軒驀地笑了,眼底劃過濃濃的譏諷,“安歌,你不是愛我愛到骨子裏麼,怎麼突然不愛了這番說辭,你以爲我會信不過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真讓人噁心”
“安歌心裏有善惡,我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對於男人的嗤笑,她並不理睬。
“這麼說,在你眼裏,本世子是惡人”
安歌沒有回答,只是眸光越發的清冷了,“世子,你利用我在先,欺騙我在後。我是醫者,不是你手中的一把刀。寒王中了屍毒,因我而起,我自然要救他。”
她說着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從袖中取出凰玉遞了過去,“世子,當初是你救了我一命,而在南疆時,也是你派人殺我,讓我差點死在那裏。如今,我們兩清了。今日,我是來還這塊玉佩的,從此之後,不論你是王侯還是將相,而我,只是安歌。”
看着手中的玉佩,上官軒愣了下,擡眸鎖住女子離開的身影,匆忙掠身過去,將人一把抓回來,“安歌,你以爲你來了這裏還能走得掉麼”
接着,他將凰玉強硬的塞到她手中,“本世子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不要也得要,給我收着”
安歌身子踉蹌了下,半晌才站定,“上官軒,你”
“安歌,因爲你救活了君輕寒,毀了我的大業,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冥頑不靈”
上官軒冷冷瞧着她,對外吩咐,“來人,將安歌帶下去,囚在本世子隔壁”
很快,就有兩個護衛進來,一把押住了安歌。
“放開,我自己走”安歌皺眉,冷澀出聲。
看着她的背影,上官軒狠戾開口,“安歌,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