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滑進姜翠微的脣間,輕輕一勾,就將她的丁香小舌勾了過來。她的味道如此甘美,比剛剛在外面聞到的玉簪花還要香甜。
如果不是一直推拒他就更好了。
方庭深一把抓住姜翠微的手,反剪到身後,直接將她抵到了牆壁上。姜翠微雙手夾在她自己和牆中間,再也不能反抗。方庭深就趁着這檔口,一把撕掉了姜翠微身上的吊帶絲襪,強行擠了進去。
“唔”來的太突然,姜翠微眼淚都出來了。方庭深卻好像全無所感一樣,依舊加大了力度。
這滋味兒太難熬,從最開始到現在,姜翠微就從來沒有感覺到舒服過。她努力掙扎,然而越是掙扎,方庭深就好像報復一樣,越是大力。
他們兩個站在窗前,從上面看去,兩人衣衫端正,但誰也想不到,下面卻是如此不堪。
他用力極了,毫無憐惜。那一晚噩夢般的場景彷彿又回到了姜翠微的面前,她一邊哭喊着,一邊要推開方庭深,然而她的力氣對常在軍中的男人而言,簡直就跟蚍蜉撼大樹一樣,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方庭深見她不住的掙扎,一邊掐住她的腰,用力將她抱向自己,雙腿一邊壓住她的腿,不讓姜翠微亂蹬。
他心裏劃過一絲陰霾,想到張有合,越發發了狠,一下比一下重,“張有合人都死了,你還要給他守節嗎你怎麼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纔對”
狗屁未婚妻姜翠微大喊道,“你都娶了張蘭溪了,還有什麼臉跑到我面前來說我是你未婚妻是你先不守信用的,你憑什麼來說我”
“啊”她痛苦的叫了一聲,心裏發了狠,口不擇言的說道,“是,我是要爲他守節,就算他死了,我依然要爲他守身如玉”
這話一說,方庭深立刻伸出手,握住了姜翠微的臉,他陰沉的說道,“可是你給她守的什麼節呢你現在不是照樣還在我的身下嗎”
姜翠微瞥了他一眼,猛的將自己的臉從方庭深的手中奪了過來,偏過頭,再也不看他。
她越是這麼一幅不把方庭深放在眼裏的模樣,就越是讓方庭深發狂。
他一把將姜翠微的臉再次扳過來,對着她惡狠狠的說道,“我說過了,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越是想要給張有合守節,我就越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不知道曾經的大明星姜翠微姜小姐,如果去了百樂門當舞女,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有無數的擁簇者。”
姜翠微猛地睜大了眼睛,眼裏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方庭深你”
“是。”他施施然的起身,慢慢整理好衣服,再也不看姜翠微一眼,“我就是要讓你從雲端跌落地底,就是要讓你嘗一嘗被人家拋棄,被人家碾落成泥的滋味兒。”
他不僅是要自己踩上姜翠微一腳,還要親自把他送到泥土中,讓人人都過來踐踏她。
誰讓姜翠微對張有合念念不忘呢她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