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知暖你他媽死了嗎開門”
彼時餘知暖正蹲在馬桶上,手裏捏着驗孕棒,呆呆的看着那紅色的兩條槓,腦子裏還在嗡嗡的作響。
她完全不知所措,又聽到外面陸靳言的踹門聲,更加的心慌意亂,將驗孕棒扔進垃圾簍,提上褲子匆匆走出衛浴。
拉開門,喝的醉醺醺的陸靳言便直接朝她撲過來,這一個月裏他總是這樣,時常喝的酩酊大醉來找自己,而每次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之前他說他交了女朋友,很清楚的說要跟她斷了,可是兩個月後,他又回來了。
從他喝醉時的隻言片語裏,餘知暖猜測他們可能是分手了。
蹙了蹙眉,餘知暖扶着他,“我扶你去休息。”
當餘知暖把他扶着來到沙發前,陸靳言忽地一用力,把她輕而易舉地壓在身下,開始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
又來了
用力把他推開翻滾下沙發,餘知暖看着沙發上躺着的男人道,“陸靳言你醉了”
“呵,餘知暖,你別跟我裝你不是喜歡我嗎你費盡心思逼向晚跟我分手,是不是很得意現在這都是你想要的嗎過來”
陸靳言起身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撲倒在地毯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靳言你真的醉了”伸手抵着他精壯的胸膛,餘知暖莫名其妙,自己連徐向晴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能跟她說什麼
是,以前他經常找餘知暖,可自從和徐向晴在一起,他只有她一個而已可餘知暖竟然敢這麼大言不慚
想起這些,恨意便在陸靳言心裏瘋長,他以前一直以爲餘知暖是個聽話的女人,沒有任何心機,原來她也惦記着陸太太的位置卻裝的那麼清純無害
驀地一把揪住她的長髮,陸靳言英俊的臉佈滿陰霾,“你告訴她說你是我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我也經常上你你這麼喜歡被我上我滿足你”
頭皮被拉扯的疼痛還來不及驚呼,下身便直接被貫穿
沒有任何前戲和潤滑,陸靳言扯掉她的底褲,就那麼幹澀的擠了進去
“不要你放開我”
突兀的疼痛讓她拼命的掙扎,然而卻只是得到他更加粗暴的對待而已。
在他面前,她餘知暖只是一個牀上工具而已
她是孤兒,是依附陸靳言,被他從孤兒院帶回來,和他一起長大的孤兒。
十五歲那年,陸靳言十八歲,正是對女孩子充滿好奇的青春期,在他的蠱惑下,餘知暖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從此就成了他的人,無論是身,還是心。
可是陸靳言卻只是把她當做寵物一樣,高興了來逗一逗,有了別的人,十天半個月想不起她,也是常有的事。
餘知暖不在乎,她以爲日久見人心,陪伴他再多幾年,他就能明白,可是最後得到的也只是他愛上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