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看着戈薇面帶笑容的跳下擂臺,林小天連忙說道。
“虛僞。”戈薇撇撇嘴,“晚上不許遲到。”
“嗯嗯。”林小天連忙點頭,美人恩惠,自古難以消受,但是林小天自然不是此中弱手,也不是之前的初哥的,根本不怕戈薇的挑釁。
接下來的比賽林小天已經沒有興趣在看下去了,萬武法典的內容頗爲龐大,一個晚上林小天僅僅是瞭解不到分毫而已,還有很多內容要去鑽研,而且他對自己一手創造出的霸斬雖然很滿意,但是卻覺得霸斬還有很多可以提升的空間,比如說,融合在踏浪連斬當中
林小天思索了一下,僅僅是個心中的雛形,具體怎麼做還值得推敲,和正在調戲妹子的龍百川打了個招呼,林小天便自己回到了休息室,
盤膝坐在牀上,林小天進入到狼牙空間,狼神大法,哦不,現在應該叫萬武法典了,萬武法典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裏,等待他的主人翻看學習。
林小天大大方方的走到萬武法典旁邊,現在的他,對萬武法典也有了初步的瞭解,萬武法典主要是結合使用者現在的狀態,給予最適合的氣勁修煉法門,最大限度的提升使用者的修煉速度。
而林小天現在所缺的就是氣勁的強度和質量,簡直就是爲他量身定做一樣,招式方面,他有強如三陽指,霸斬,踏浪連斬這樣的招式,可謂遠近兼修,氣勁從林小天出道至今都是他的弱項,而讓林小天欣慰的是,在雲明時候機緣巧合之下進入到雪山,獲得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氣勁意境,靠着獨特的氣勁,硬生生的擊潰了張文龍。
林小天盤膝而坐,開始鑽研起萬武法典中的內容,對於武者來說,最爲頭疼和迷茫的事情,並非強大的敵人和陰謀之類的,而是對於以後的道路該如何行走,這點纔是至關重要的,是的,就連他林小天自己,在突破到棕階,修爲寸步難行的時候也曾迷茫過,轉而把注意力放在刀法上面,擬補了之前一段時間的修爲提升真空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他林小天自然如此,並非什麼同一世界那種狂妄的野心,而是保護自己所愛的人,說是野心,不如說是一種心態,他林小天不在乎給他設計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非你出招我接着便是,他林小天的弱點,從來不在他自己身上,和龍長松以及蘇清河說的一樣,他的自己身邊的人格外珍惜。
對於自己的愛人這種強烈的保護慾望,促使他不願意浪費時間的要變強,雖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並沒有那麼多明面上的威脅,但是林小天從小生活的環境和成長的過程,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他,所謂的和平,距離他有多遠,尤其是得到狼牙之後,真正對武者的世界有了個瞭解的時候,他明白,危機,隨處可見,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和自己的愛人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萬武法典。”林小天拿着它沉思片刻,“這東西,如果被人知道在我身上,怕是頃刻間就會掀起軒然大波吧”
“不知道現在這個末武時代,我能不能做到師兄那樣的地步。”林小天感嘆一聲,現在就算出現個紫階強者都會搞的沸沸揚揚,尊者更是鳳毛麟角,至於天階武者他林小天見識淺薄,並沒有聽說過。
把萬武法典的內容印在腦袋中,林小天退出狼牙空間,吞了一顆培元丹開始盤膝修煉起來,得到萬武法典,林小天對於自己的道路更加有信心了,他就不信了,如此強悍的氣勁修煉法門,神祕的刀決,拳經,再加上自己絕無僅有的天賦,不能在這個末武時代殺出赫赫威名,簡直對不起自己的機遇。
最起碼,當個天階武者,不然總會被那死去的師兄瞧不起吧林小天如是想道。
修煉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最起碼林小天是這麼覺得的,一睜眼已然日落西山,林小天抻了個懶腰,衝了個澡,面漏淫光的衝出房間,奔着專門爲狗男女,哦不,異國情侶準備的公共休息區趕了過去,今天可是答應了法蘭西小情人,把人家餵飽的,自喻從不食言的林小天昨天已經破了一次記錄,這次絕對不能再次食言,那有違林小天作爲一個標準色狼的宗旨。
“你好像挺開心啊”來到二人的愛巢,林小天推開房門,只見客廳中戈薇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周圍一片粉紅色,看起來頗爲曖昧,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一杯。
“那是當然。”戈薇笑盈盈的道,“直到昨天,我還對於自己和你的交易是不是虧本想了很久,但是今天你在擂臺
上把喬治打了個半死,我認爲,很值,戈薇找了一個很強大的男人。”
“你這種對自己眼光懷疑的行爲,我很不理解。”林小天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對着戈薇招了招手,戈薇順從的靠在林小天懷裏。
“那麼,今天,你算是放開心結,做好準備當我林小天的女人了嗎”林小天撫摸着戈薇水嫩的肌膚說道。
“戈薇是你的女人,這是事實,而且,一輩子都是。”戈薇神色迷離的說道。
“小妖精。”林小天壓了上去。
相對於公共休息區內的酣戰淋漓,東海體育場緊急病房內,美帝三人組的臉色都不好看,看着依舊發光的急救二字,代表他們的隊長,強悍的喬治,直到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讓他們怎麼能不心急
“喬治要是死了,我們幾個都會吃不了兜着走。”其中一人打破平靜。
“用不着你強調。”另一人臉色陰沉的道。
“與其等着被喬治的家族殺死,不如我們集體自盡的好。”最後一人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美帝人蛋疼的道,“喬治父親那邊還好,遠在法蘭西,就算是怪罪下來上面也能給我們撐腰,但是喬治的母親,我們可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