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貴凰:重生毒妃狠絕色 >第1837章 血瞳,秦王又犯病了
    向來勤政的秦王,今日破天荒的缺了早朝。

    朝臣們議論紛紛,輕風只道王上突染小疾,卻讓人更加奇怪。秦王一向身體強健,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有些不懷好意的臣子,便說秦王是被妖女勾引,現在都開始找藉口不上朝了……

    越來越像一個昏君。

    氣的沈叔文當場就差點和幾個王家派系的官員打了起來。

    各國使臣紛紛離開秦王城。歐陽蕙在城門口等赫連燼,她已經等了很久,比約定的時間足足遲了一刻鐘,但赫連燼還沒有來。

    她站在城牆之上,望着遠處那巍峨的秦王宮,突然想起了當年他離開大周的時候。

    她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大周公主、燕世子未婚妻這兩個身份,將她釘在了大周皇城,動彈不得。昨夜收到兄長的書信,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早點回京。

    是該走了。

    就算如今的白鳳凰能將赫連燼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滿心滿眼都只有她一個人,但歐陽蕙卻知道,只要自己那個死局安排順利,她能把白鳳凰今日得到的一切,全部奪走。

    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下一次見面,就是你死我活。

    歐陽蕙在心底將自己的局一遍遍推演排算,脣邊勾起一抹淺笑。

    正在此時,江紫苑帶着一衆隨從擡着禮物急匆匆爬上城牆。

    “臣女見過清平公主,奉王后之令,爲公主踐行。今早王上用膳之時,突小疾,不能來給公主送行,還望公主見諒。”江紫苑福身道。

    歐陽蕙一愣,關心問道,“王兄病的嚴重嗎?”

    “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日,明早便能好。”江紫苑說道。

    歐陽蕙心思多。什麼小病才能剛好今日休息,明天就能好?

    這說辭聽起來就讓人難以信服。

    她不由多想一層。是不是白鳳凰知道今天王兄要來送自己,她不願意,所以找藉口把王兄留住了?

    他們數年難得見一次。

    今日分別,白鳳凰竟然連王兄送一程都要阻止。

    何其善妒可惡。

    歐陽蕙心底對白鳳凰厭惡極了,但臉上卻不動聲色,溫聲說道,“那我便放心了。還勞江姑娘帶句話,讓王兄好好保重身體。清平,這便告辭了。”

    “臣女明白。恭送公主。”

    歐陽蕙從城牆下來,卻現已另有一隊使臣儀仗,和她的隊伍並排在一起。爲之人,正是楚王楚軒盛。

    “這麼巧,公主也這個時辰啓程?”楚王看見歐陽蕙,彷彿自己並不是故意等她。

    歐陽蕙微微一愣,微笑道,“順路,不如一起?”

    “好。”

    ……

    半夜三更,更漏聲聲。

    白麟下學後便來看望赫連燼。

    白鳳凰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鳳凰宮。她趴坐在牀榻邊,纖纖玉指拉着他滾燙的手,心情十分複雜。

    “早就和父王說了,性命爲重,他還偏不聽……真不想要命了嗎?”

    “父王說,不能辜負孃親的心意,要全部喫完,還真的喫完了,真是……”

    白麟自言自語的兩句嘀咕,總在她耳邊迴盪。

    “教主,少主睡着了。”花景璃小聲提醒。

    白鳳凰回過神,就見窩在自己腿邊的小傢伙,已經合上了眼睛,睡的迷迷糊糊。

    “太晚了,抱麟兒去隔壁側殿睡下。”白鳳凰輕聲說道。

    花景璃點頭,輕手輕腳將小傢伙抱去了側殿安置。他返回的時候,見白鳳凰還是眼巴巴看着牀榻上的人,忍不住勸道:

    “你也去睡吧。毒娘子說了,昏迷一晝夜,那他明早才醒。你睡一覺醒來正好。”

    白鳳凰說道,“我不想睡。”

    “那你去旁邊榻上坐一會兒,我讓人給你備點夜宵。你不是最怕熱嗎?秦王的手你都拉了一天了,還沒拉夠?等他醒來再佔便宜好不好?”花景璃無奈。

    白鳳凰還是連動都不動,“我不想喫。”

    只有拉着他的手,她心底才能安一分。滾燙的手心滿是汗,也不想鬆開剎那。

    “哎。”

    花景璃輕嘆了一口氣,沒話說她了。

    “我以後,絕不會再進廚房了。”白鳳凰似乎是在對赫連燼,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肯定說道。

    花景璃一噎,“當年我食物中毒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次是真的。”

    花景璃立即感覺到了區別對待的暴擊傷害。太慘了,本公子不想陪你這個沒良心的教主熬夜了!

    “你自己待着吧。本公子去睡了!”花景璃袖袍一甩,氣沖沖走了。

    但剛出門,看見守在外殿的江紫苑,又沒忍住叮囑了一句,“等秦王醒了,告訴他教主沒睡覺,讓他守着她睡!”

    “是。”江紫苑福身輕笑。

    ……

    不知過了多久,白鳳凰感覺到赫連燼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她頓時滿臉欣喜,“你醒了?”

    那人緊閉的眼眸,刷地一下睜開。但是,卻不是白鳳凰熟悉的清冽墨瞳,而是一雙赤紅血眸。

    他……

    又犯病了。

    怎麼回事?自從服用玲瓏晶玉,就再也沒有犯過血瞳症。

    赫連燼坐立起身,血眸襯得他那一張冷酷的臉,莫名地透着一絲邪魅野性。他的視線落在白鳳凰身上,似乎是認出了她,那血瞳裏的戾氣變得平靜許多。

    他又看向兩人緊握的雙手,突然一把拉到嘴邊,低頭舔了一下。

    舌苔落在手背,溼滑溫熱。avv

    讓她本就被焐熱的手,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還沒等白鳳凰做出什麼反應,赫連燼已經猶如一頭猛獸,整個人撲了上來。他沒有咬她,雙手直接開始撕她的衣衫,牙齒咬住領口的白紗,一下就撕了大半。

    他想幹什麼?

    白鳳凰腦海中迅思索着怎麼一回事。

    每次血瞳出現,就是理智消失之時。看來是因爲燒的太嚴重,陷入迷迷糊糊之際,讓他的獸性又跑出來了。

    她爲了解狼的習性,更好應對血瞳之後的赫連燼,特意翻閱了無數書籍。在一本很偏門的古籍裏曾經有載,狼除了互相舔舐傷口,還會以舔舐表達喜悅、喜歡、交配等種種感情……

    等會,交配?

    這他媽的該不會?

    “赫連燼,你”白鳳凰腦海中一個晴天霹靂驚醒,捂緊自己胸前最後一層抹胸,緊張說道,“你想和我睡覺嗎?”

    他充耳不聞,繼續撕她的衣裙。

    “就是那什麼……房事……”

    赫連燼還是沒反應。

    是不是現在他把自己當成野獸,野獸不是用這個詞來形容的,所以沒聽懂?

    “我知道你聽的見我說話,你是不是想和我……和我……交配?”白鳳凰強忍着羞恥,但臉瞬間就紅了。

    白鳳凰只希望他這句乾脆也聽不懂算了。

    但沒想到那英俊而野性的某人,聞言卻停下動作,認真思考片刻,然後肯定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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