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我還真沒注意，自從年初有一次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了。”程曦回答。
“你不覺得奇怪嗎劉建明這麼喜歡借花獻佛，居然沒有再拿你這把鮮嫩的鮮花送給李局那個假面佛，這裏面肯定有什麼，有味道。”林欣一臉神探的模樣。
“借花獻佛有味道你這都是一些什麼詞”程曦哭笑不得。
“總不會是李局被雙規了吧”
“怎麼可能，他要是被雙規了新聞還能不出來”程曦搖頭。
“總不會是劉建明那個精打細算的算盤突然良心發現，決定要好好保護你這個埋頭苦幹的下屬吧”
“就暫且這樣認爲吧，反正我最近活得特自在，沒有那些煩人的事。”
“哎呦，你這個缺心眼的，即使在我們這個美女如雲的公司，你的姿色也是數一數二的，公司垂涎你的男士特別是那些人到中年的領導，我真是替你擔心。”
“你也太緊張我了，你要是男人我立刻就嫁給你。”程曦一臉被感動地死去活來的模樣。
“別啊，現在同性結婚在中國都有好幾例了，我們就算搞什麼百合蕾絲邊的，也會有人祝福的。”
兩個人胡亂扯了一通。
“說句實在的，你現在真的該好好找個人了，總不能一輩子單身吧，身邊總得有個照顧你的人。”林欣話鋒一轉，話題又轉到了程曦身上。
“你說我，你不也是。”程曦的臉上微微一暗。
“程曦，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有過的，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程曦淡淡答道。
林欣明白程曦不想多談，即使她內心無比好奇，也只得忍着了，程曦如今不願意談，說明心還在那人身上，必然是難過的，所以也不再提。
“我明白。好像我自己，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但還是難免想到他。結婚的那些日子，我失去了自己，一心圍着他轉，想做一個好太太。可是我卻忘了，我自己喜歡的是什麼，喜歡做的事情，都忘了。現在能找到自己，真好。那些時間，我愛到失去了自己。”
“想要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爲愛癡狂。”程曦輕輕唸了一句，她記得這是林欣當初爲了挽回婚姻離開頂鑫的時候在ktv裏唱過的歌，當時她不顧一切離開頂鑫奔向香港，卻沒有收穫完美的結局。
“爲愛癡狂是需要精力的，然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這次奮不顧身元氣已經大傷，我想我大概很難再使出這力氣去戀愛了。爲愛癡狂，一次就夠了。”
程曦擡起頭看着摯友的臉龐，那是已經拼盡力氣之後的平靜。
“不管結果如何，至少你努力過，不會後悔。”程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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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未來尚不可知，也許老天都在不遠的地方爲我們選定了人選，只需要我們等待。”
“我也期望如此。”
下午，就跟應了林欣的猜測似的，劉建明鬼鬼祟祟的把程曦用內線電話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裏。
“劉總，您找我”
“嗯。”劉建明抿了一口茶，暗暗打量起站在辦公桌旁的程曦。
這姑娘向來低調，工作幾年也都是埋頭苦幹，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當然就更看不出什麼所謂後臺背景這類的了，然而以他多年在職場打拼的經驗來看，不是所有有後臺的人都是高調的草包，至少面前這個素淨的姑娘就絕對不是。
“小程啊，你算是頂鑫的老員工了吧”他一改往常一本正經的模樣，和藹地說道。
“是的，劉總。”程曦有些不明白劉建明弄這樣一個有懸念的開場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也絕不會多說。
“你當初是怎麼進頂鑫的”
“實習的時候學姐介紹我進來的。”程曦回答。
“喔~~~”劉建明拖長了音，顯然他對這個回答的真實性表示懷疑。
程曦也不辯解，事實就是事實，她問心無愧。她一雙眼睛朝劉建明看着，不卑不亢的，純淨地好像劉建明的懷疑玷污了她的世界。
劉建明被這雙眼睛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顧左右而言其它地扯了一些問題。
程曦一直簡明扼要地回答着，絕不多說一句，她穿着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大概是因爲年輕身段好，皮膚又像白瓷一般的發着光，很普通的衣服穿着也很好看。劉建明眼睛觀察着，心裏思忖着。
“小程啊，不用這麼拘謹，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到頂鑫時間也不短了，也不是本地人，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一個人在外地打拼，我們作爲上級領導也要關心關心。”
“多謝劉總關心。”程曦老老實實地道謝。
“對了，總部的魏總，前幾個月到這邊考察過的，你見過嗎”前面的鋪墊終於引出了這麼一句關鍵的問話。
“魏總來考察的時候我剛好被外派到錦安出差了，所以沒見過。”程曦回答。
“小程啊，你說這，”劉建明看了看程曦，“算了，出去工作吧。”看從程曦嘴裏也掏不出什麼，劉建明擺擺手讓她出去了。
這丫頭，嘴可真夠緊的，有這麼個大後臺還硬說沒見過，幸虧之前沒怎麼虧待她。劉建明心裏想着，現在的姑娘真是不能小看，這麼低調安靜的一個小姑娘，居然也有這麼厚實的後臺，看來以後更要倍加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不出意外要有久違的見面，是虐中的小小調劑，請保持着愉快的心情觀看。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