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愧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夜梟權世,到了這種時候,還自以爲不落下風。
“讓我獻身”
成功地解開皮帶,沈深雪麻利地褪下權世的西裝褲,擡眼看他,紅脣輕啓,說出的話卻叫人咬牙切齒
“你,還不配。”
她的眼神冷而旖旎,權世下腹燃起一團烈火,只想把這個不知哪方派來的妖精壓在身下。
“那你這,算什麼”他望着她扒自己褲子的手,挺了挺腰,勾脣冷笑,“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沈深雪握住他,身體緩緩沉下,因爲突如其來的劇痛而咬緊下脣,沒有再理會權世。
此時,權世比她也好受不了多少。
山崩海嘯般的慾望如剛開了閘,不受控制地傾瀉而出,似乎再不發泄便會讓人爆體而亡,他忍不住狠狠挺腰上頂,一層阻礙被穿破
“唔。”
見身上的女人面色蒼白、額角細汗,倔強得不肯發出一聲痛吟的模樣,向來不近女色的權世,莫名地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解開繩子,”他額間青筋爆出,強忍着不再挺腰,擡眼看身上的女人,咬牙道,“讓我來,我會盡量溫柔點。”
“閉嘴”
沈深雪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豆大的汗珠從鬢角落下,嘴脣因被咬過顯得更加豔紅,白皙伶仃的手指,伸向權世的脖頸。
“你只需要看着,只需要記着。”她撫摸着權世頸側的動脈,彷彿愛憐般地,“是我睡你,你在下,我在上。”
“你只能,仰視我。”吐字如冰。
“喲~這不是我們的莉莉斯嘛”
沈深雪上來時,莫妮正倚在樓梯口,打量着沈深雪,似笑非笑,“這是怎麼了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樣。”
沈深雪本想找個拉肚子的藉口,但見着莫妮這幅模樣,又實在沒心情,勾起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嗯,剛糟蹋了個男人。”
“什麼”莫妮愣住。
回過神來,沈深雪已經越過她朝大廳走去。撇了撇嘴,她趕緊跟了上去,並沒有把沈深雪放在心上。
作爲經紀人,她自然清楚,傳聞中的風情靡靡、縱情放蕩的豔星莉莉斯,可到現在都是個雛兒。
而她今夜的目的,便是把這朵豔而含苞的花,送給風流多金的傅老闆。
舞會已經結束,紅男綠女們成雙成對地星散在遊輪的各個角落。
只有一個男人,獨自站在船頭甲板上。
明月當頭,他的風衣隨風微動,修長的影子淡淡地投在甲板上,畫面唯美好似電影一般。
沈深雪心頭一跳,提起裙子的手驀然收緊,忍着不適上前。
她必須,想辦法把他從這裏引開,才能讓權世離開時少一分風險。
一隻纖纖素手扶上船舷,任由海風吹起長髮,她側過臉,眼神清凌如月光,含着一絲生疏的笑意。
“傅老闆,您怎麼一個人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