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瞳只是看着他。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對社會有沒有害”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呢。”
“我相信你。”
洛瞳目光微深,“如果我知道會告訴你。”
“好。”
“那我就走了,長官大人。”
那狡黠的笑容,讓他目光一閃。
似乎
“等等。”
洛瞳下車離開的腳步一頓。
“他們都是你動的手”
倒在地上的黑衣保鏢每個人的脖頸處偶讀有一道精準致命的傷口,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被一刀斃命。
目光倏地落在那雙纖細如羊脂玉般泛着光澤的手。
“喂,你該會要報警抓我吧,我可是未成年。”
語氣惶恐,表情卻是一副優哉遊哉模樣。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未成年。”
“知道啊。”
偏偏某人還沒有一點自覺。
“我走了。”
算着時間,警察叔叔應該來了,嗯,她這個正直善良的花季少女該撤了。
要不是明天還有考試,她還真想找個地方看看這場好戲。
那瀟灑的背影看得冷奕風臉一黑。
所以該問的東西沒問到,該拿的東西沒拿到,他是爲什麼要到這車庫來。
“001,警方來人了。”
方狐進來也注意到了那一地的屍體,不過好像不是魔鷹的人。
這次行動是保密的,警方的人怎麼會知道
驀然地,他腦海裏閃過一個身影。
“撤。”
“001,我們沒有抓到魔鷹。”
五人小隊筆直站成一排,情緒有些低落。
這是他們第一次出任務,結果就是失敗,多少心裏都會受到打擊。
“回去好好反省,給我寫一份報告檢討。”
“是。”
等宋巖帶着自己的隊伍來到暴雪世界的時候,這裏已經空無一人。
要不是看到地面上被槍殺的屍體,他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報假警惡作劇。
仔細搜查了一遍現場,的確是發生了槍殺案。
只是,現場沒有一個活口。
這算怎麼回事。
大半夜的,二十幾個警察們處理着案發現場。
半山腰上的盤山路上,一道略顯狼狽的聲音正向連家別墅走去。
剛一走到門口,門口的警衛看到人,聲音驚訝:“連少爺”
這出門的時候還連車帶人一起出去呢,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到了自己家門口,連祁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扶我進去。”
今晚上自己遭遇的事情到現在他都還有些一頭霧水。
他需要立刻見到父親。
“父親,我回來了。”
因着今晚那事,連昊天一直在等着兒子回來,必須要詢問到是否順利他才能安下心。
只是不知爲何,在今晚兒子出發時他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所以稍微警惕了一下。
“祁兒,你怎麼樣”
見到兒子回來,他心稍稍平緩一些。
“父親,東西被人拿走了,是我大意了。”
“竟還是出事了。”
深沉地眼眸劃過一抹暗色。
“你把事情經過好好跟我說一遍。”
“是。”連祁脫下髒污的外套,坐下,開始述說事情經過。
“今晚出發前,我按照您的吩咐並沒有坐代表着我身份的車駕,而是坐上了保鏢們的車,一開始一切都非常平靜,直到車上了高架以後,我感覺到有人好像在跟蹤我。”
“因爲時間來不及了,我命令他們把車開到了另一條路,甩開了,所以我並沒有去注意到是誰。”
連昊天沉吟片刻說道:“這樣的決定不算錯。”
“在快要到達交易地點的時候,我莫名其妙地暈了過去。”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驟然變得凝重。
“而我再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我是躺在高架上旁的草叢中,而我身邊的所有保鏢全都不見了身影。”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一路上我停停走走,想要快點趕回來跟您說明此事,早做準備。”
“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上去休息吧。”
“父親”
他心裏還有些問題想要詢問。
連昊天右手掌豎起,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你累了,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連祁離開後,連昊天背對着手,一個站在客廳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阿良。”
角落處立刻走出一個人,黑色的中山裝,看起來像一個和藹的大叔形象。
“老爺。”
連昊天背對着,聲音莫測:“你知道該怎麼做。”
阿良恭順應道:“老爺,剛得到消息,警方介入了。”
“清理一下,不要留下痕跡。”
“是。”
另一邊,洛瞳離開後,直接回學校寢室。
半夜三更,翻牆入室對洛瞳來說再平常不過。
高高的女生宿舍樓,唯有走廊上亮着黯淡地燈光。
因爲快到夏天了,天氣也逐漸炎熱起來,女生宿舍的窗戶基本上都是打開的,內扣的門鎖很輕易地就被打開。
漆黑地兩張上下鋪,三個女生正睡得深沉。
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牀位,躺下的那瞬間,忽然有種奇妙地感覺。
算起來,來到這裏半個月,她還是第一次在宿舍睡,躺在自己的牀位上。
早晨天剛一亮,宿舍樓開始響起細碎的聲音。
洛瞳漆黑閃亮的黑眸瞬間睜開,不見一絲剛睡醒地迷濛。
洗漱整理之後,洛瞳離開了宿舍。
轉身向校園的操場走去。
此時,已經有不少學生在早鍛鍊。
簡單地活動一下筋骨,洛瞳繼續開始她的慢跑鍛鍊。
“早。”
是楊子。
洛瞳眉梢一挑:“你經常早鍛鍊”
楊子微微一笑,聽出了她的詫異,“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只是感覺你這身子板也不像。”
楊子啞然,所以這是誇獎還是嫌棄
兩人聊着聊着,楊子也在無形之中被影響到,配合着她的節奏一起。
“只是曾經有人跟我說,我太瘦了,要天天跑步身體纔會變得很強壯。”
輕揚飄淡的聲音伴着深深地情緒,似眷戀,似追憶,又好像夾雜着淡淡地苦澀味道。
不知沉默了多久。
兩人之間再沒有說話,完成着各自的鍛鍊。
帝都軍事基地野戰區。
荒涼的草地,土地貧瘠,風吹過,似乎都帶着乾澀的味道。
地上三三兩兩的站立着好幾個體積龐大的傢伙。
剛硬地厚重金屬龜殼,給人一種熱血和沉重感。
“你們說,頭啥時候能回來,我這全身骨頭都發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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