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門口分別站着兩個黑衣人,面容冰冷,有股凶煞之氣。
而一直在她身下探索的手並未停下,反而有種漸漸加重地氣勢。
她低頭一看,自己的內衫不知何時已經被脫下,蕾絲而略帶透明的內衣緊裹住那片飽滿。
透着別樣的誘惑氣息。
往下小腹依舊平坦,只是似乎有些些鬆弛,那隻大手直接往下探了進去。
引起她一陣戰慄。
嬌柔的臉龐爬兩朵輕紗似的紅暈,目光已經迷離。
漸漸地響起輕哼聲。
那男人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不動,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欣賞着身旁的畫面。
只是微亂的氣息證明他並不是無動於衷。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依然是靜靜地停在那裏,門口的人宛如木頭,筆直地站着。
竟是沒有一個人敢前。
當男人的手離開的時候,穆棱覺得自己身體一陣空虛。
不夠,她還渴望,瘋狂地渴望。
那可憐如被拋棄的小狗的眼神溼漉漉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眼底是濃濃地渴望。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是男人故意的。
因爲他喜歡這樣,看着女人那樣的樣子。
而她,同樣喜歡被這樣。
需求不一樣,但結果是同樣能讓對方得到滿足。
男人誘哄如惡魔的聲音低低響起。
大手沿着那張仍然風韻美麗的臉頰輪廓劃過,絲絲冰涼入骨。
“乖,帶你玩些新玩意。”
穆棱聞言,身體幾不可察的瑟縮了一下。
……
洛瞳早鍛鍊回來,正好碰到出門的洛遠。
兩人一個擦肩,倒是誰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回到樓,洛瞳剛打開電腦,收到黃俊打開的絡視頻連線。
她點了接通。
黃俊那張憨實的面龐出現在眼前。
“早啊,洛瞳。”
洛瞳看了一眼時間,早九點,算早?
“有事?”
“那個……今晚是諸葛瑾那小子的生日,我們訂了夜色酒吧一個包廂,你一個要來啊。”
他記性差,昨天放學竟然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洛瞳擡眉淡淡地說道:“我記得你們好像還是未成年……”
“我們……說得你不是一樣?”
洛瞳一愣,是啊,她現在可真是貨真價實的十六歲花骨朵。
“這樣定了,今晚7點,你別忘了。”
掛了電話。
洛瞳開始着手次自己正規劃的事。
但現在她得自己註冊一個公司……
可是她才十六,這明顯是不現實的。
一向鼎鼎大名的夜瞳,第一次因爲年齡太小阻礙住了第一個行動步驟。
洛瞳正認真思考着,她的窗戶突然躍進了一個身影。
擡眸一看。
眉頭微蹙。
“你果然是在這裏。”
身形高大的男人如鷹眸深邃的眼眸打量了她房間一圈,近坐在一邊的椅子。
“冷奕風,這裏是洛宅。”
“我知道。”
洛瞳冷笑:“我倒是不知道軍隊的軍人竟然也是翻牆入室。”
“我也是納稅的好良民。”
低沉地聲音帶着獨有的磁性:“你現在可不是一個納稅人。”
還太嫩。
其實洛瞳也是胡扯的,納稅?
她輩子字典裏可從沒有這兩個字的存在。
“走,帶你去個地方。”
洛瞳雙手環胸,冷冷地看着他。
“不去。”
“你確定?”
“肯定。”
默了幾秒。冷奕風冷冷地注視着她:“你惹的麻煩你要解決。”
洛瞳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笑了。
“你倒是說說我惹了什麼麻煩?”
“爆炸新聞看到了?”
“看到又怎樣,沒看到又怎麼樣?”
冷奕風突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過去。
迫人的壓力瞬間襲來。
“你確定你個兇手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
連獄友的關係都算不。
“洛瞳女,洛家最小的女兒,8歲被送往法國,9歲因殺人被關進黑獄,五年後刑滿釋放,此後一年居住法國,三個月前突發車禍,被送進醫院,一個月前回到華國……”
洛瞳眼神危險地眯起,眼底快速地劃過一抹邪戾。
原本無辜的氣息驟然變得黑暗,渾身充斥着冷血地氣息。
冰冷,危險,暴戾。
宛如一部冰冷的奪命機器。
“你調查我?”
冷奕風看到洛瞳這突然的轉變,漆黑的眸底風起雲涌,深邃的瞳孔席捲着令人沉溺的風暴。
“不是。”
確實不是他調查的。
而是……他無意間發現的。
“不管是不是,我說沒關係是沒關係。”
平靜地背後是無法預知的肆虐摧殘。
“你承認了。”
洛瞳猛然蹬着他。
該死,她竟然入套了。
“那又怎樣?”
“我不需要你親自出面,只需協助。”
其實本來這爆炸事件不歸他管,面自然會派人下來,只是好巧不巧的是他正休假,正好在這個城市。
面索性順水推舟讓他插手,不再派人。
也是臨時受命。
至於爲什麼來找她……
公事有,更多的有些私心。
“我幫不了你。”
還是那句話,她不怕麻煩,更不喜歡惹麻煩身。
而沙莉……
她懶得理。
她很自私,沒有那麼多的正義爲民。
弱肉強食,勝者爲王,這是她一直奉行的原則。
“我可以給你交換一個許婉清當年的一件祕事,好像你很關心這個。”
洛瞳快走兩步,站在男人跟前。
眼角邪氣地揚,五指抓住男人的衣領,語氣幽幽:“男人,你知道得太多了。”
語氣的威脅不難聽出。
“是嗎?”
只要能對你管用無所謂。
------題外話------
感覺pk要死翹翹了,你們這麼安靜,是不是沒人在看……
檬的到底是有多糟糕啊
評論收藏,打賞評價票都很缺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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