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冷奕風的身,顯得肅穆極了。
漆黑的眼眸一眼望不到底,看着桌的地圖若有所思。
“頭,據測查,他們地活動範圍應該是在這一帶。”丘虎指着地圖的某一處說道。
只見他指的那個地方,處於巴黎的極郊區地帶,周圍全都是山,而且範圍極大,十分的適合隱藏和躲避。
這樣的範圍太大,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一一排查。
“縮小範圍。”
丘虎撓撓後腦勺,拿着一支筆戳着下巴,“白狸,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不遠處的褐色桌,白狸對着電腦,手指在不停的敲打。
屏幕的波狀圖一個紅點在漸漸地鎖定位置。
隨後展現了一個纖細的山勢區域環境衛星圖。
“頭,我找到了這片區域的具體環境位置及地勢構造。”
冷奕風無聲地站在身後看着屏幕的地勢環境。
丘虎驚了個呆,“白狸,你不會入侵了當地的政府衛星絡吧。”
這是要判罪的。
白狸嘴角抽了抽,“我是個三觀很正的軍人,會做那種勾當嗎?”
況且頭還在呢,他算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自己心裏想破自己知道行了。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巴黎市民熱線的工作人員很熱心,打了一個電話而已,他們乖乖地讓我連通了那片區域的絡……”
雪豹朝他豎了個大拇指,“誰說做技術的電腦人員都一根筋的,果然是隻狡猾的狐狸。”
“頭,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會在這裏。”鐵漢認真的分析道:“第一,整塊區域這片最爲濃郁,而且樹木十分高大,便於隱藏,第二,它的旁邊有一塊巨大的空地,這裏十分方便他們的降落,而且身形龐大的飛機輕易地被掩藏掉,離這裏的十公里處有一條小河,各方面優勢佔盡,基本的生活供給都能得到滿足,第三,這裏是一片無信號區域,可以說是天然的屏蔽障。”
“頭,要不我們明天先去試探試探。”
反正他們這次只是要摸清他們的落腳點。
“我們還剩多少彈藥。”
“子彈五百發,手榴彈二十個,十個煙霧彈。”
由於級命令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槍,他們的槍根本還沒開過火。
拿着槍卻不能用,太心癢了。
“準備休息,明天出發。”
“是!”
天剛微亮,一行四人早已整裝待發。
到達指定地點,白狸看着手的設備。
“頭,果然沒有信號。”
濃密的森林裏,參天蔽日,行走在樹林,清晨的霧氣格外的重,不一會打溼了衣服。
行走了兩個小時,冷奕風看着手的地圖,示意停止行走。
“丫的,那些人是野人嗎,怎麼老喜歡躲在森林裏。”
丘虎環顧四周,除了樹還是樹,感覺他們根本沒有挪過地方似的。
“行了你,別說話,萬一暴露不好玩了。”
太陽逐漸出來,已經天,他們卻一點都沒有感受到。
“頭,按時間預測,我們應該已經到了。”
雪豹低聲說道。
“隱蔽!”
動作訓練有素,幾乎與話同時完成。
鐵漢細心地聆聽周圍的聲音。
朝着冷奕風了一個手勢。
鐵漢:頭,有水流聲。
白狸:應該是那條河了。
窸窸窣窣地響起腳步聲,步伐有些沉。
雪豹:他們帶了傢伙。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離河最近,看來那羣人是打算要去河邊。
而恰好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必經之路。
一時間,四人將呼吸放輕到了極致。
剛準備動作,近處的腳步聲忽然停了。
“砰——”
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被打了一槍。
驚蛇了!
冷奕風一個無聲的動作,“行動!”
對方一共四人,帶着防毒面具,一身裝備服,覺察到動靜,毫不猶豫直接朝着他們開槍。
繞到對方身後的雪豹和鐵漢果斷下手,三人幹掉四個,綽綽有餘。
面具人在不可置信緩緩倒下,死前還睜大着眼。
看着地的四具屍體,丘虎踢了兩腳。
“頭,接下來怎麼做?”
冷奕風看着掉落在地的兩個大水箱,“換他們的衣服,鐵漢和丘虎去河邊打水。”
走了大概半小時,冷奕風似乎覺察到了什麼。
低頭,看向了腳下。
這片地似乎格外地硬。
“頭,怎麼了?”
冷奕風緩緩蹲下,黑色的低筒靴用力地碾了碾地面。
不軟,反而更硬。
果然不對勁!
“把這片泥土掀開。”
短短兩分鐘,一塊方格形狀的黑色鐵板出現在眼前。
“這……”
泥土下面埋着鐵板。
冷奕風在鐵板繞了一圈,驟然停在了某處。
腳尖用力一踩,鐵板緩緩打開,是一個地道!
……
“一羣廢物!”
怒吼的叫聲伴隨着東西摔砸落地,響徹整個病房。
華特虛弱地躺在病牀,懸在空的手卻在不斷顫抖着。
面前一排六個黑衣保鏢臉色難看地低着頭。
他華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憋屈窩囊過。
尤其是當他醒來醫生對他說,“再晚一點發現他直接要去見帝了。”
死的無聲無息。
“叫你們查個人都查不到,現在立刻馬給我打電話整死那姓葉的,還有那個賤人給我抓回來,滾!”
“看來華特先生恢復得不錯。”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是誰?”
不對,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他的病房窗臺,姿態愜意,只不過與那晚一模一樣的是她的臉依舊是蒙着的。
華特瞪大了眼,氣急敗壞,“你到底是誰?”
“不用害怕,我只不過是來找你聊聊天。”
華特信她纔怪,這個女人要殺自己的印象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
“來人!”
“來人!”
喊了兩聲外面都沒有動靜。
這羣廢物!
“不用喊了,他們剛剛不是被你叫去抓人了嗎?”
華特伸手指着她,表情驚恐,“你怎麼知道?”
“嘖嘖,真是不乖呢。”
華特還未反應過來,聽到指節“咔嚓”一聲響。
隨即傳來的劇烈疼痛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忘了說,我最討厭別人的手指不聽話地指着我。”
聲音冷靜平淡,彷彿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
“如果我是你,我會在說之前把話過一遍大腦。”
到嘴角的話愣是生生嚥下去。
劇烈的痛意憋紅了他的整張臉。
看向自己的左手五個手指,完全軟塌下去,沒有一點反應。
“下次可不是斷無根手指這麼簡單。”
華特被逼急紅了眼。
“如果那些人死了,都是你害死的。”
她不是要救那個女孩嗎,他弄死她。
“哦。”
哦?
這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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