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硬。
似乎還冒着嗖嗖的冷氣。
極度驚嚇之下,理智瞬間被身邊的天生製冷器給凍醒了。
他他他……
這一刻他甚至不敢轉過身體去看旁邊的人什麼表情。
可是他真的怕老鼠啊。
“老……老鼠走了嗎?”
端木蓉十分無奈。
“兒子,堂堂冷家大宅哪來的老鼠……”
她姐不知道爲什麼又要嚇小白,真的是。
而端木羽哪顧及到這邊,在小白白往那邊靠的時候,她的視線已經緊緊地黏在冷奕風的身。
好像兒子真的沒有反應。
哪怕是小白白靠近他的時候,好像還是根木頭啊。
瞅瞅兒子,再看看已經被她口所說的老鼠嚇得不行的小白,她陷入了思考。
難道她的測試不可行?
“姐……”
不管她姐要做什麼,她的兒子她心疼啊。
“阿蓉,你跟我過來一下。”
走到後花園,夜色無邊,空氣還泛着淡淡的花香。
“姐,你今晚到底在幹什麼啊。”
她實在是看不明白了。
端木羽突然面色嚴肅,目光堅定地看着她,“阿蓉,你一定要幫我。”
端木蓉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正經給愣住了。
“幫……什麼?”
心裏此刻突然升起一種忐忑。
“阿奕能不能有老婆看這最後一下了。”
端木蓉一頭霧水,這怎麼又和阿奕老婆扯了,阿奕不是一直都沒有老婆嗎。
難道說……
在外面私定終生了?
她發現自己好像弄清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不行,她得求證一下。
“姐,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今天我帶阿奕去相親了。”
端木羽說話的語氣變得慎重起來。
“嗯嗯。”端木蓉點點頭,“然後呢?”
“你知道的,阿奕身邊一直都沒有什麼雌性生物,所以……”
“所以什麼?”
“我擔心他是不是……”
“姐!”
端木蓉瞬間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這腦洞開得是不是太大了。
這完全不可能的嘛。
“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我沒聾。”端木羽捂捂耳朵。
“我現在只是猜測,所以我纔想驗證一下。”
“所以,你才一直捉弄小白。”
“不是捉弄,是幫忙。”
的確實是幫忙啊,她只是想證實一下而已。
不是最好,要是的話,她可以趁掐掉那萌芽。
其實一開始她從來從沒有往那方面想的,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兒子相親失敗,還有對女人的排斥感,纔會令她突然起疑。
畢竟認真說起來,兒子從來沒有和女生相處過。
要真有,估計做夢她都會笑醒。
“好吧,那你最後一步試驗是什麼?”
“過來。”
端木羽一臉深意,示意她湊過來。
嘴對耳,嘀嘀咕咕地在說些什麼。
“你真的確定這樣能行?”
“肯定行的,我擔保這是最後一次,所以,現在是你搞定你兒子,我去安排一下。”
端木蓉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樣子,長嘆一口氣。
“好吧。”
“媽,小姨找你幹嘛去了。”
見她回來,端木白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都快要被凍死了。
“沒什麼,你都多大了,還怕老鼠,說出去都丟臉。”
說完表情還有點嫌棄。
“什麼叫怕,這種又黑又醜的東西不應該存在的好嗎?”
“阿奕,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端木羽主動建議。
“嗯。”
擡起大長腿樓。
端木白才覺得周圍的溫度才稍稍正常了點。
見人去後,端木羽衝着妹妹眨了眨眼,拜託拜託了!
“小白,你自己待一會,我去完洗手間回來咱們回家了。”
“哦。”
見到自己妹妹也離開後,端木羽故意去廚房裏轉悠了兩圈。
最後端了一杯橙汁出來。
“小白白~”
“小姨,你又有何吩咐。”
“這次沒事找你。”
雖然聽到她說沒事,不過端木白提着的心一直不敢放下來。
坐姿真是前所未有的端正。
時刻準備着的小白白。
“小姨給你榨了一杯橙汁,冰冰涼涼地很解暑。”
橙汁顏色鮮亮,泛着絲絲縷縷地果肉,一看很新鮮,頓時端木白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渴了。
乖乖伸手接過,笑容燦爛,“謝謝小姨。”
“不謝哈,嚐嚐好不好喝。”
端木白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冰涼清爽,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
真心是舒服啊。
見他喝了後,端木羽默默起身,故意假裝忙活了會。
再走過來,端木白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小白?”
“小姨,怎麼了?”
雖然有點暈,還好理智還是清醒的。
“阿奕忘記拿衣服了,你給他送去,我現在忙不開。”
“哦,好。”
端木白身體有些晃的走到浴室門口。
門也不敲,習慣性地直接走進去。
正巧,某人洗澡並沒有關門。
因爲冷家人都知道冷奕風的習慣,很好會去打擾他。
門口只是很輕微的聲音,頓時被裏面的人給發現了。
嘩嘩地流水聲戛然而止。
漆黑的眸光一閃,浴袍直接裹住高大有形的身體。
“表哥,我給你……”
話還沒說完,端木白突然滑到。
巨大的砰砰聲同時也吸引了正在書房工作的冷離注意。
而早在樓下注意事態發展的端木羽急匆匆地跑去。
看來,狀況有點激烈。
“老公!”
冷離剛要擡腳進去的動作一頓。
他老婆的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