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牆壁顯得十分頹廢的四人,聽到這聲洪亮的叫喚聲,頓時驚醒。手機端 m..
收拾情緒,擡頭挺胸,標標準準的敬了一個軍禮。
“首長好。”
綠色的軍裝正氣,來人眉目清朗,透着成熟男人的穩重氣息,
“他怎麼樣了?”鬱封沉着眼,眼底是不露聲色的擔憂。
他都知道了,估計老將軍……也快來了。
江烈雲:“傷得很重。”
鬱封挪開眼,看向滿身狼狽的四人。
“把經過說一下。”
四人對對眼,鐵漢向前走了一步。
“今天凌晨六點,我們進入了黑澤叢林,在泥淖深處,我們發現了那羣人的蹤跡,於是我們跟了去,很怪,從外面看視野開闊,當我們步入其的時候,似乎陷入了迷障,在頭的帶領我們走出,只是是那一剎那,黃褐色的煙霧突然朝我們襲來,大腦一片眩暈,還沒等我們反應,已經被頭推了出去,煙霧散去,頭……”
其實他們都知道,如果拋下他們,頭一定不會有事,甚至可以安全返回。
而他以自己,換了他們三個人出來。
“你們圈套了。”鬱封冷靜地說道。
鐵漢點頭,“是的。”
事後再想,這的確是一個圈套。
只是裏面真的太詭異,他們完全防不甚防。
冷氏大廈裏,冷離坐在總裁辦公室裏處理公務,突然眼皮一陣陣地跳得厲害,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手裏的件完全看不下去。
這樣的感覺自從他退伍後,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了。
“冷總,你怎麼了?”
助理許威手拿着要冷離親自過目簽名的件走進來。
注意到冷離心不在焉,有點坐立難安的感覺。
“我沒事。”
冷離揉揉太陽穴,從辦公椅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會客沙發休息。
許威趕緊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您是不是太累了?”
現在的臉色好像有點難看。
“嗡嗡嗡——”
手機突然震動響起。
冷離剛要起身,被許威攔住了,“您坐着,我給你您拿過來。”
拿過手機遞給冷離,轉身離開,還不等他關門。
“什麼?”
突然其來來驚詫擔憂聲音略顯高亢。
下一刻,整個人已經快速地離開了辦公室。
後面祕書室的祕書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態的總裁,面露不解。
看着隨後從總裁辦公室出來許助理。
忍不住好的走過去,問他,“許助理,總裁怎麼了?”
那麼匆忙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急事一般。
現在公司的運行良好,沒有什麼特別火急的項目吧。
“不知道。”許威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接到鬱封的電話說“阿奕出事了”,冷離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目的點,也已經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
“爸。”
他纔剛走到手術室門口,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前。
唯一不變的是那依舊挺直的腰桿。
軍人的風骨天存。
“你來了。”
冷離快步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視線落在了緊閉的手術室門。
印象,自己兒子的身體一向很好,從軍那麼多年,大大小小的傷無數,卻是隻有這一次最嚴重,竟被移進了手術室。
還是重症危急的。
冷家的血脈珍稀罕見,一直以來都是單代傳承。
到了阿奕,不能斷。
憂心忡忡間,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
想見的人並沒有被推出來。
冷離心裏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父子連心,冥冥之都是徵兆。
“醫生,怎麼樣?”
冷離扶着父親,迎去。
看着醫生凝重沉默的臉色,冷離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努力平息着情緒。
“醫生,請你直說。”
“他能一直保持着意識清醒,這已經是種跡,我們剛纔在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整個身體都受到了感染。”醫生看了所有人一眼,“進去的醫生十個有七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感染。”
鬱封開口問道:“是什麼感染物?”
醫生面色更加凝重,似乎還有一點猶疑不定。
似乎他也沒辦法完全確定。
“我需要去查證一下。”醫生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來,“首長和家屬麻煩隨我來。”
江烈雲看着他們離開,並沒有跟去。
也知道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結果的。
他還是先把這幾個刺頭給弄去治傷去。
“走吧,不收拾好自己,也白浪費他去救你們。”
四人一沉默,深深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手術室,腳步沉重地去治傷。
“等等。”
他們剛要走,幾個身穿隔離服的白衣人走近他們。
“需要對你們進行全身檢查和消毒,麻煩跟我們走。”
幾人沒有異議地跟着走了。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檢查了。
“白狸,頭會沒事的吧。”雪豹眼底是掩不住的焦急。
剛剛他們距離醫生都有點遠,再加醫生的說話聲小,他們都沒聽到什麼。
只是從剛纔醫生的表情判斷,估計情況真的不妙。
“頭會沒事的。”說出這句話,雪豹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白狸,“因爲他的他們的頭啊。”
所以,他們一定要有信心。
頭……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大嫂……
大嫂?!
鐵漢握着冷奕風的手機,沉沉地皺着眉頭。
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加密菌種醫研室。
這是一個純粹密閉的隔離空間。
裏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過無菌化處理。
偌大純淨無塵的菌種冰櫃裏,放着各種各樣的菌種標本。
邵一進來後,拿着手的分析單,躬身在冰櫃裏的尋找着什麼。
找了一圈又一圈。
到底他之前是在哪裏看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