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們再到手術室的的時候,手術室的燈已經關閉。
顯然手術結束了。
但是……人呢?
一絲不好的預感瀰漫在四人得心頭。
齊齊臉色一變,隨手粗暴地拉住一名醫生,大聲問道:“手術室裏面的人呢?”
聲音很大,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細聽之下,可以聽出其語氣裏的小心翼翼。
想知道人在哪,卻又不害怕聽到答案的心情。
估計是經常遇到激動失控的家屬,被突然這麼一弄,醫生神情相對平靜,也沒見到任何的驚慌。
醫生說:“離開了。”
“去哪了?”白狸語氣裏的着急更加的明顯。
那名醫生怪地看了四人一眼,“你們是誰?”
四人都穿着病號服,顯然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把他們也當成病人了。
尤其四人傷的部位還特明顯,有頭包紮的,手臂包紮的,腰腹包紮的,小腿包紮的。
由於剛纔的劇烈動作,繃帶透出絲絲點點的血。
傷口被扯開了。
醫生神情很嚴肅,口氣警告:“一個病人如果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何必來醫治。”話很重,“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浪費醫療資源的行爲。”
義正辭嚴,說話一套一套,把四人說得一愣一愣的。
“醫生,你廢話真多。”丘虎很耿直,心裏這麼一想,嘴直接說出來。
他們不問個話嗎,嘰嘰歪歪跟他們扯那麼多。
真是運氣不好,扯了一個囉囉嗦嗦的醫生。
不耐煩的他,視線開始在周圍漂移。
似有所感,本來少的人,此刻全都走遠了。
“這位醫生,麻煩請問下你知道手術室裏的人去哪了嗎?”鐵漢耐着性子,好聲好氣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我們更浪費醫療資源的話。”
明面聽着語氣挺客氣的。
可聽在耳朵裏怎麼好像有種威脅的味道。
“馬醫生,你有臺手術時間差不多了。”身後突然冒出一個小護士,低着聲音提醒他。
白大褂醫生回過神,點點頭。
轉身要走,直接被雪豹攔住,他笑得痞氣,淋漓盡致地表現了一個兵痞的樣子。
“醫生,你還沒告訴我們人呢?”
“人在……”
“你們四個在幹什麼?”江烈雲從走道里出來。
雪豹趕緊鬆開手,放了那醫生,走過去。
“團長,頭呢?”
江烈雲看了四人一眼,見他們臉的焦急和緊張,訓斥的話又生生嚥下去了。
“他在重症監護隔離病房。”
還好,還活着。
緊接着心又提起來,“頭的手術成功了麼?”
江烈雲搖搖頭。
不想多說,“你們可以在病房外看看,然後都給我回去養傷。”
說完這句,揹着手走了。
軍車內,冷離坐在冷安南的旁邊。
“爸……阿奕……”
看着自家父親的臉,似乎一下蒼老了很多。
在他沒注意的時候,父親的鬢邊似乎也染了些許的霜白。
許久地,冷安南終於開口,“你和我去接竹容。”
“是,爸。”
希望老竹真的能有辦法吧。
夜幕漸漸降臨,洛瞳窩在酒店裏基本已經把冷奕風所在的地方摸了個遍,環境基本熟記於心。
當時針指向十點的時候,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洛瞳悄聲地離開了酒店。
細菌特殊醫院內,燈火透明,醫生護士來來往往不斷。
洛瞳隱藏樓根下,擡眼看了看周圍,毫不猶豫地去往重點院樓部。
即便來之前已經把這裏的情況都摸清楚,但是當她找到冷奕風所在的地方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而且其有一間特殊病房門口還有軍人守着。
荷槍實彈,十分警醒。
她猜得沒錯的話,人應該是在裏面。
視線落在病房門口的標牌。
重症隔離房。
洛瞳皺了皺眉。
她得把人先引開,現在不知道冷奕風的情況怎樣,她需要時間。
不過按照現在她觀察到的情況看來。
應該是很糟糕。
否則不會防守這麼緊密。
正在她想着怎麼把人弄走,大廳處的電梯口突然響起好幾個腳步聲。
“我第一次看到頭這麼虛弱的樣子,如果我們當時再小心一點……”
她側頭一看。
陌生的四張臉,巧的是說話的聲音倒是挺耳熟。
正是電話裏她聽到的聲音。
嘴角微微一勾,她知道怎麼辦了。
“叮叮……”
輕微的響動立即引起了鐵漢的注意。
實際洛瞳距離四人的位置較近,小小的動靜控制地剛剛好,如果是一般人,也許發現不了,可他們是經過訓練有素特種軍人,在一定的距離範圍內,只要拿捏得好,絕對可以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
果然。
聲音剛響,遠處守着病房門口的軍人一點都沒有察覺,鐵漢他們聽到了。
四人對了下眼色,放輕腳步,慢慢朝洛瞳所在的位置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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