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彪今天卻直接拿這件事情對着周浩辱罵了起來。
這周浩也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自己沒爹沒孃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心中的一顆硃砂痣,更何況他還罵自己是野種。
周浩聽到這羞辱,一股股的火氣立刻向外冒着。
“張彪,我原本以爲我拿出證據來你能夠承認,沒想到你居然死不承認你做了這些事情。還有,我告訴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來啊,你能把我怎麼樣打一頓還是罵一頓切,孬種”
周浩的手在自己的褲邊緊緊的攥了起來,手中的那份指紋鑑定報告的紙張,也被自己捏的皺皺巴巴的。
他強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氣,義正言辭地說道。
“張彪,我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更不會私底下動手。我告訴你,我會把你告上法庭的,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知道張彪是一個無賴,人品卑鄙,卻沒有想到他卻如此的心術不正。
那麼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只見張彪的嘴角不屑的勾了勾,斜睨着他。“呵要去告我,那你就去告呀,我在家等着。”
說完之後,他便扭身進了屋子裏面,不再理會周浩。
居然還想去法庭上告他,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村子裏面哪一個人上過法庭呢。
就算自己被他抓到了把柄,在村子中,這種事情都是自己私底下解決。而周浩卻想着把自己告上法庭,讓法律制裁自己。
切,不過是嚇唬人罷了,自己纔不會怕他
在這一堆證據面前,張彪的死不承認,徹底的激怒了周浩。
他把所有的證據又重新放回了公文包裏面,頭也不回的,就出了張彪的家門。
這個張彪簡直是欺人太甚。自己雖然並沒有什麼家世背景,但是也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周浩開着車,直接回到了家裏。
“浩哥怎麼樣你去找張彪,那邊怎麼說有沒有承認”
他一踏進家門口,劉冬便迎了上來詢問着。
只見周浩滿臉的憤慨,輕輕地搖了搖頭。“別提了,張彪就是個無賴,在這麼多的證據面前,他都死撐着,就是不承認是他下的毒手。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說我是野種。”
一提到這個詞,周浩心裏面的怒氣就更加的大了,一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什麼他居然這樣罵你這個張彪簡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爲他爹是村長就能無法無天嗎”
劉冬沒有想到張彪的人品居然這麼低劣,不僅僅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毫不承認,耍起了無賴,更重要的是他居然還罵了周浩。
他和周浩一樣,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如果別人對自己說起這個詞,他一定立刻揮拳揍回去了。
周浩的心裏面雖然憤怒,但是並沒有對張彪動手。
“我已經決定要把他告上法庭了。現在我們手裏的證據這麼充足,一定讓他受到制裁。”周浩滿腹信心的說到。<b
然而劉冬對這個決定卻有些不太滿意,他的心裏面法律的制裁來的太慢了。
雖然那樣子也能夠讓這些可惡的人受到一些懲罰,但是相比起暴力來說,成效太慢,解不了心裏面的恨。
“浩哥,要不這樣吧,我們先找人把他狠狠的揍一頓,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劉冬舉起了自己的拳頭,在周浩的面前揮了揮。
見到他這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周浩的心裏面爲有這樣一個好兄弟感動,但是他還是拒絕了。
暴力雖然能夠出這一口惡氣,但是卻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不行,我們不能私底下動手,如果我們動手的話,就會被張彪抓住把柄,而且我們要相信法律的力量,法律給他的制裁並不比我們親自動手來得弱。”
周浩是一個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在大學的校園裏面受到過很好的教育,所以他十分的相信法律的力量。
現在有關於張彪下毒的所有證據,都握在自己的手裏面,只要拿起法律的武器,就能夠通過正當的途徑給予制裁。
聽到他這樣說,劉冬也只能憤恨的把自己的拳頭拿下來,點了點頭,“好吧,浩哥,那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既然決定要去法院告他,那麼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找一個好的律師來爲我打這場官司。畢竟所有的證據我們都已經收集完了,接下來就是和他法庭相見”
這個張彪不是不相信自己會到法院去告他嗎那自己偏偏就這麼做
他也十分清楚,在這種鄉村裏面,遇到事情都會自己私底下解決,可是他明白,那是因爲鄉親們都不懂得法律這個有力的武器。
但是自己不一樣,既然張彪不承認自己下毒,那麼自己就去法院告到他承認爲止。
第二天一大早,周浩便早早的起了牀。
他打算今天就去縣城裏面轉一轉,找一找縣城裏面的好律師,爲自己來打這場官司。
現在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讓張彪接受他應有的懲罰,而且還要讓他把魚塘裏面成魚的價格賠給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要讓張彪知道,就他那樣想耍無賴,逃避事實真相的做法,會在法律的手下受到真正的懲罰。
周浩將制瓷廠的業務交給了季意,而劉冬繼續盯着建造稻田引水工程。
他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之後,便開着車,獨自一人向着縣城駛去。
他開着車在縣城的街上來回的轉着,尋找律師事務所。
“提供法律諮詢,法律幫助”
周浩在一個辦公寫字樓內找到了一家口碑良好的事務所,走了進去。
接待他的是一個身穿着黑色制服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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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周浩一踏進門,他便語氣冰冷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在老家的魚塘被人下毒了”
隨後,他便把自己和張彪之間所有的恩怨,詳細的對着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