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放下酒杯,也不再聽瓦西里的賣關子。
瓦西里看着唐風根本不受勾引,不禁認真了起來。
“唐先生,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們華夏區的總經理斯萊特先生很對您很感興趣,所以告訴我有機會一定要邀請唐風先生見一面,這也很可能關係到以後戰斧與您的合作。”
邊說着,瓦西里邊將一張金黑色的名片遞了過來,依舊是有着戰斧的俄羅斯文,但是下方的電話號卻是華夏區的。
戰斧的華夏區總經理。
那不是說比瓦西里這個區域經理還要大一級
有意思。
唐風微微一笑,看來這個斯萊特對自己有興趣的最大地方,還是因爲自己有着特安部的身份。
不知道這斯萊特又要搞什麼鬼。
“什麼時候。”
“如果方便,今天就可以,我們直接做飛機去安西省,我們的華夏區辦事處就在那裏。”
“你直接帶我去你們總部,不怕我這個身份將你們的位置信息報告上去。”
唐風淡淡的看着瓦西里。
“如果你們的上層真的要早肅清我們,恐怕早就開戰了,還用等到現在麼,牽扯到的關係利益太大了的。”
瓦西里呵呵一笑,繼續說道。
“其實我帶你去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就是一處我們這些人經常玩樂的酒吧而已。”
喫過早餐,打電話叫來風雪閣在樂陽市的手下,派他將楊雪舞送到一面之緣麪館之後,唐風就跟着瓦西里離開了大酒店,坐上車子直奔安西市。
看着唐風離開,楊雪舞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雪舞老大。”
“黃天,幫我找暗網的管理者,我要了解一下俄羅斯戰斧的瓦西里與斯萊特兩個人的全部資料。
“好的老大,什麼時候要。”
“五個小時內。困難麼。”
電話裏的黃天微微沉默了兩分鐘,然後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沒問題。”
楊雪舞掛斷電話,臉上又恢復成了原本的那天真可愛的模樣,抱着五尾靈貓幸運坐上了風雪閣手下的車上,前往麪館。
三個小時的路程過後,一輛福特純黑野馬駛入了安西市。
在繁華的街道上又疾馳了二十分鐘之後,終於拐進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
雖然看似偏僻,不過街道里面的裝修極其奢華。
各種炫酷的裝飾燈縱橫交錯,石柱林立。
如果是夜晚華燈初上,在來到這裏,肯定會驚歎於這裏的光彩設計。
“到了。”
瓦西里一個漂亮的甩彎,將車子穩穩停靠在空車位上,然後瀟灑的走了下來。
唐風站在原地,擡頭看了看,這一個酒吧,是整條街道上最大的一個。
而且名字也非常的霸氣。
“戰鬥酒吧
。”
唐風聽說過,華夏子民熱切的稱呼俄羅斯爲戰鬥民族,看來這個酒吧就是以這種風格爲基調的。
頓時裏面喧囂的吵鬧聲,還有混雜的放克音樂一股腦的傳了出來。
雖然外面看起來很是安靜,但是裏面的熱鬧程度完全超乎想象,讓人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而且裏面的空間也是極大,各種裸露着半個身肌肉,身上穿着皮馬甲,腰間別着尼泊爾軍刀,或者軍刺的人觸目可及。
九成的人都是外籍人士,個個身材彪悍,一臉兇相的圍在一起,有的在賭博,有的在拼酒
整個酒吧簡直就是一個世界黑暗角落的一個縮影,是這些存於黑暗中而活的人的天堂。
瓦西里和唐風兩個人走進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開門的一瞬間,陽光晃進屋子裏,讓門口的幾桌客人很是不爽,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人在意。
“這裏就是我們這種人的天堂,喜歡這種氛圍麼。”
瓦西里從一旁的小廝手中拿過兩杯酒,將一疊鈔票放進托盤裏後,遞給了唐風一杯。
唐風接到手中微微飲了一口,很是濃烈的酒,不過卻不刺激口腔。算是好酒。
“叫我來不會就是看這幫露着胳膊的大漢吧。”
唐風淡然一笑,掃視了一下這羣人。
這些玩鬧的大漢雖然身體強悍,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看到一個是修煉者的。
“着什麼急啊,唐先生,我們先來放鬆一下,我上司那傢伙忙得很,不過每週的今天一點鐘的時候都回來這裏休息一會,他可是個死腦筋,守時的很。”
瓦西里笑着拉着唐風走到了酒吧的最裏面。
而這裏則是與外面有些不同。
在外圍的那些大漢手裏拎着籌碼,賭的是金錢。
而這裏面則是各種東西都有賭,只要做莊的人覺得你壓的東西夠值,那就可以下注。
而唐風這張桌子上,正在賭注的則是一個特殊祕製材料的手提箱,莊家那邊則下注的是一瓶紅褐色的液體。
“我這個錫制密合金屬打造的手提箱,可過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x射線探射器,所有機場的安檢,海關的檢查,他們的機器掃到這個行李箱的時候,只會看到一些衣物的反射光線而已,哪怕在這手提箱裏面你放滿t4炸藥,也沒有人發現的了。”
那個要賭博的傢伙一巴掌將銀色的手提箱拍在了賭桌上。
“我靠,這不是世界排名第十二的,殺手銀魅的手提箱麼,你這傢伙怎麼搞到手的。”
人羣中立刻有人認出了這個東西,看來這個手提箱還很是出名。
被別人認出來,那個賭徒很明顯有些不悅,一巴掌拍在賭桌上,碩大的賭桌晃了晃。
“你管老子,這特麼現在就是我的了,我要賭你的埃博拉病毒。”
這個賭徒是個一臉紋身,頭髮短的只剩下青茬,滿身肌肉的白人。
一聽到他的話,莊家悠悠的擡起頭來,是一個長着八字鬍,頭上戴着老掉牙的牛仔帽,嘴裏叼着雪茄的中年壯漢。
“可以。不過我對你的一樣東西也很感興趣,那就是你那隻殺掉了銀魅的手。”
“呦吼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