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訊是花陽發給她的,讓她下班之後務必去一趟咖啡店,否則他們將對不起一個人。
花琳琅還沒有等到下班就跑了,因爲看到短訊那一刻,她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慌得不行,這是怎麼回事。
所以還沒有等到下班,她處理完手頭上比較緊急的文件,就自己開車去了咖啡店。
此刻,逸陽守候咖啡廳。
容奕和花陽、花不易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凝重。
“奕子,我已經叫老大過來了,你先彆着急,一定會想到辦法的,老大那麼厲害,一定會的。”
花陽看着容奕,肯定地說道,像是在安慰容奕,卻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陽子,你怎麼告訴她了,不是不讓你告訴的嗎”容奕淡淡地看了眼花陽,有些不滿地說道。
“奕子,讓老大知道也好,我們三個在這裏想了那麼多天,都沒有想出一個辦法來,如果老大在,她一定比我們想得還要多。”花陽對於容奕的不滿視而不見,現在他只希望老大快一點來,不然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
“陽子,我不想拖累她,現在你卻告訴她,不是讓她擔心嗎而且我們三個大男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來了也是沒有什麼主意。”
容奕能想象得到,如果她知道了他的事情,那麼她一定不會放任不管,可是,如果她一旦插手,她就很難再脫身,或許一輩子也要揹負着罵名。
所以,他怎麼能連累她呢
他已經變成這樣了,不想再讓其他人跟他一樣,遭受他人的白眼。
“可是,奕子,你以爲你不說,老大永遠不會知道了嗎即便我們不告訴她,哪一天她要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那她會怎麼想,與其這樣,何不如現在告訴她,讓她有個思想準備。”花陽走過去拍拍容奕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我贊成陽子的說法,奕子平時你最聰明,爲何到了這個時候,你卻糊塗了呢老大是什麼人,她會怕麻煩再說,老大在,我們也會多一點信心。”
花不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吊兒郎當,此刻的他認真嚴肅,別有一股氣質。
花琳琅到達咖啡店的時候,就看到三個大男人沉默地坐在房間裏,而房間裏的氣氛悲傷、夾雜着一股絕望。
花琳琅一愣,他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發生了什麼嗎
“老大,你來了”花不易第一個看到花琳琅進來,就站起來,一臉死寂地看着花琳琅。
其他兩人聽到花不易的話,同樣站起來,都沉默地看着她。
花琳琅皺眉,走過去,一手搭在他們背上,但想到什麼,又放了下來,改拍拍他們肩膀,問:
“怎麼了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不歡迎老孃來”
在容奕他們面前,她永遠是那個花陵村的小霸王,小流氓。
只不過那時的小霸王、小流氓如今長大了而已。
“老大,我們”
“老大,你想喝點什麼,我去給你端”
花不易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容奕搶先一步問花琳琅。
他還是怕。
“一杯清水”花琳琅看出容奕的不對勁,就讓他出去平靜一下。
今日,他的表情,從她進來開始就沒有笑過,所以她猜想這件事肯定跟容奕有關。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等容奕出去,花琳琅才冷靜地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花陽和花不易,平靜地問道。
“老大,我們,奕子他,他”花陽半天都他不出一個字來,花琳琅的眉頭更加皺的厲害。
“老大,奕子可能有大麻煩了。”花不易截斷花陽吞吞吐吐的話,焦急地說道。
“什麼大麻煩”
“就是,跟奕子的身世有關。”
“奕子的身世”
花琳琅更加疑惑了,容奕從小跟他們在花陵村一塊兒長大,他有什麼樣的身世,她們都很清楚。
整個花陵村,只有一個容姓,其他都是姓花,容奕家在花陵村相對來說算是富裕的他從來不爲自己的生活所擔憂,因爲容奕有錢。
那時他們還小,又在花陵村,不懂錢的概念。
可是,如今一回想,才發現,容奕是一個隱形的富豪,他從來不爲錢的事犯愁,也不會爲了去哪裏讀書而止步。
當初在,自己纔過去沒多久,他就跟了過去,難怪他這麼迅速。
“是啊,老大,原來奕子是一個大富豪,他爸爸是帝京城一個大亨,不過一直沒有在帝京,聽說早些年已經移民國外,所以奕子一直待在花陵村”花不易一說起容奕,眼裏的羨慕之色明顯,也有幾分爲容奕所感慨。
“帝京大亨”花琳琅好奇。
在帝京,姓容的大亨,她怎麼沒有聽說過,也許真的在帝京已經不存在了,不然她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那不是更好嗎”花琳琅說道,容奕有一個這麼有錢的家庭,再看他在花陵村的生活狀況,不知道要比她好上多少倍了。
“壞就壞在,奕子的老爹是一個多情的種子,容奕的媽媽已經是他第三個老婆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奕子會被送到花陵村去。”花陽嘀咕。
“什麼第三個老婆他有多少個老婆”花琳琅不可思議地看着花陽他們兩個。
“聽奕子說好像有八個不過死了五個吧,現在只有三個,而他有六七個兄弟啊,容奕也不過是第五個而已。”
花陽一邊說,嘴角的諷刺高高地掛起。
都說有錢人的生活不一樣,他知道容奕老爹有七八個老婆的時候,徹底傻眼了,原來,有錢人還可以這麼玩。
可惜,現在那麼多兒子要來爭奪他的家財,真是那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容奕見過他爸了”花琳琅問。
“沒見過,不過倒是在容家待了一兩年,只見過他的母親和幾個兄弟。”
“一兩年”一兩年,那麼容家應該知道容奕並不想去爭奪什麼家財,容奕也就沒有什麼好糾結。
“容奕媽媽你們見過嗎”花琳琅又問。
“見過幾次,很和藹的一個女人,不過我老覺得她看容奕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我又說不出來哪裏奇怪了。”
花陽和花不易在來帝京尋找花琳琅的時候,曾經幾次見過容奕的母親,那個女人給他們的第一感覺就是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