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子,有什麼需要,儘管說”花陽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也是你知道的,我和你們,還要加上老大”花不易摸摸自己的頭,有些羞澀的說道。
花陽:“”
容奕:“”
不易沒事羞澀什麼啊他只是提到老大,用的着羞澀嗎
“不易,你出去拿點碳進來”花陽無奈一笑,踢了一下花不易,讓他出去拿碳。
“不去,冷”花不易拒絕。
“我去吧”容奕看着快燒完的爐火,自動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你呀,懶鬼一個”花陽指着花不易不知道說什麼好,要不是自己一到冬天手腳就凍得開了口,他都自己出去拿了。
“嘿嘿”花不易訕訕一笑。
花陽更不知道要說他什麼了,自己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
容奕出來拿碳,店裏這會兒只開了空調,沒有升爐火,所以比較冷,店裏也沒有幾個人。
不過,當他們看到容奕的時候,一個個都跑過來,圍着容奕,即使服務員讓她們回到座位上,她們也不聽。
“天啦,雅雅,你有沒有發現那個男的真的好帥,我們今天真是走運,居然見到其中一位”
何小麗眼睛直直地盯着容奕,嘴裏更是誇讚不絕。
花雅也看到了容奕,發現容奕的確比自己放進心裏的那個男人好看多了,這樣的男人之前爲什麼自己沒給遇到呢。
在看他對女生的紳士,即使那些女生堵在它跟前,他也會笑着說話,這樣的男人簡直是她夢寐以求的。
可是,怎麼辦,她心裏已經放進了另一個男子。
不過,現在,那個男人不在這裏,她就把他趕出去一會兒,等自己回到家裏,就把他裝進來。
想到這裏,花雅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卡座,走到容奕面前,甜甜地說道:
“你好,容老闆,我是花雅”說完,還伸出手去打算和容奕握手。
容奕沒想到這麼冷的天,咖啡店裏居然還有人,還都是女人,當她們都圍上來的那刻,自己心裏就罵了一聲糟糕,果然自己真的沒法脫身了。
而作爲一個溫潤而紳士的男人,容奕做不來對女人狠厲的表情,所以他只能微笑。
可是,這個女人是什麼鬼,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擋在了他面前,他好不容易從那羣瘋魔的女人堆裏出來,怎麼又遇到了一個。
還是姓花,和她一個姓。
“我們可以做朋友嗎咖啡很好喝”花雅見男人不回答她,又開口說道。
“謝謝,謝謝你對本店的支持請你慢慢享用”容奕笑着說道,不落痕跡地避開花雅伸過來的手,麻拿着碳進去了後院,留下一臉不知是什麼表情的花雅。
花雅看着離去的容奕,眼裏的冷光一閃,不過轉瞬即逝,回過頭的時候,何小麗只看到了她滿臉的笑容。
“怎麼樣,雅雅,他很紳士,很帥吧他對你說了什麼,你那麼高興”何小麗還不等花雅坐下,一連串的問題就問了出來。
“嗯,他說下次請我喝咖啡”花雅笑着說道。
“真的好羨慕你啊,漂亮就是好,連帥哥也抵擋不住。我聽說啊,從來沒有人看到他們跟來這裏的女人坐在一起過,雅雅,你真是太幸運了”
剛纔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請她,只是這麼丟面子的事,她怎麼可能會說出來呢
“好了,快喝吧”花雅催促何小麗快喝。
“雅雅,下次,下次你來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何小麗看看高冷的花雅,小心翼翼地問道。見花雅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她又接着說:“我保證我會很安靜,絕不喧譁,絕不吵到你們,你看能不能,能不能”
“再說吧”花雅拿起咖啡,掩飾自己的心虛,譜都沒有的事,她怎麼可能答應她呢
“太好了,雅雅,你真好”
花雅只是笑笑,不說話。
花氏集團的年會一年比一年更加熱鬧,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會在年會上認識,所以,很多人以能進入花氏年會盛典而驕傲,也用此來炫耀身份。
花琳琅自己在總公司如火如荼地準備着,卻不知,有些人卻躲在暗處,偷偷地看着她準備。
一間豪華高檔的休閒娛樂養生會所,這裏匯聚了各大世家豪門的高層人物,人們喜歡來這裏消遣。
這裏什麼都有,裏面設施齊全,設備先進,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必選之地。
在一間推拿按摩房裏,一個男人臉上蓋着毛巾,舒適安逸地躺在牀上,一個女人在腳邊,正在給他的腳按摩。
另一邊的牀上同樣躺着一個脫的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的男人。
不過,其中一個男人啤酒肚高高地挺起,即便是橫躺着,那肚子也沒有絲毫的平坦,依然如即將臨盆婦人。
“你說,這次的年會是不是很精彩”啤酒肚男人首先開口說道。
“當然會很精彩”
“呵,一個黃毛小丫頭,毛都沒有長齊,就敢在公司指手畫腳,真是不知所謂。”
“何必動怒,想必這次年會對比以前,會相當的精彩絕倫吧”
“當初老總裁還親自出馬,爲她正名,可惜了,可惜了。”
“呵,那隻老狐狸,他以爲他不在公司,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別灰心,這一次,如果把他那麼看重的人從天堂之上扔進地獄,你說,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我倒希望他這樣,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們千萬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否則我們多年的心血就都白費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這一點我們但是很有默契”
“哈哈,哈哈”
“呵呵”
笑聲和冷哼的聲音如魔鬼一般在房間裏響起,不一會兒,便聽到女子的嬌喘聲音,以及男人的爆呵之聲。
經過門口的人都同情地看着裏面,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因爲裏面兩個人的身份就不是她們能夠惹得起的,她們只能默默地離開。
許久之後,兩個男人才衣冠楚楚地離開房間,而屋裏的兩個女人玉體橫陳,滿身青紫傷痕,特別是在私處,兩個女人死灰般地看着屋頂。
主管過來看到,也只是吩咐人不要多言,將兩個女人穿戴整齊,吩咐人將她們送了回去,這都是這個月的第五次了,而她卻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