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你”男人走過去,貼在方慧的身後,看着鏡子裏保養極好的女人,“隨便來和雅雅培養感情。”
“你還是不要見她,你”
“不可能,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才讓她認我這個父親”男子扳過方慧的肩膀,盯着她躲閃的眼睛,冷清地問。
“你知道,雅雅,現在看到你,會是什麼反應”方慧想到花雅看到男人之後的表情,心裏還是有些後怕,她的雅雅,她
“我不管,我等不了了,你知道的,不要阻止我”男人再次打斷方慧的話,直視方慧的眼睛,在她再一次躲閃之後,有些疑惑地問:“你到底在怕什麼,還是你在隱藏什麼”
方慧聽到男人的問話,眼前男人一臉的求知慾,她好像又回到了初見他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也是被他這一雙迷離的眼所吸引,如今這雙眼睛又被另外一個女人看上,這難道是報應嗎
“我,我你不要再問了,如果你還記着我的一點好,求求你,就不要再問了”方慧搖搖頭,做什麼也不說出來原因。
也是,這樣違禁的念情,她怎麼可以說出來。
“好,我不逼你”男人看了眼痛苦的方慧,轉身回到牀上坐下,拍拍柔軟的牀。“他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方慧整理了剛纔有些凌亂的睡袍,用卸妝水卸了妝之後,才慢慢地回到牀上,坐在男人身邊。
“那就好,要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我的家門”男人一把拉過方慧,瞬間方慧就跌入他的懷中。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前,擡眼看去,見男人盯着她的胸口,而眼裏充滿了慾望。
還不等她說什麼,男人便扯開她的睡袍,將她壓在了牀上。
別墅。
花琳琅衝完澡出來,便看到楚陌塵坐在牀上看着文件。
平時處理事情,楚陌塵都是在書房,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在牀上,她一邊用毛巾擦拭頭髮,一邊走過去坐到牀邊,“怎麼不去書房”
楚陌塵淡淡地看了眼牀邊的女人,此刻,她一身白色的睡衣,領口敞開着,露出性感的鎖骨,胸口因爲擦拭頭髮的動作,而微微抖動着。
自從來到別墅後,她就喜歡穿他的睡衣,那時問她,她說睡衣上有他的味道,她喜歡。
睡衣有些大,卻完美地將她的身子裹的緊緊的,除了露出鎖骨以外,其他地方該露不該露的都一點也沒有露出來。
“怎麼用那眼神看着我”花琳琅沒有聽到回答,轉過身子,正好對上楚陌塵一雙深邃的眸眼。
她莞爾一笑,“是不是發現我很美”
楚陌塵直言不諱:“是”
花琳琅:“”她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眼睛,重新擦拭頭髮。
只是突然手裏的毛巾不見了,而頭上卻多了一雙溫暖的大手。
“坐好”就在她有些彆扭,準備扯開毛巾自己來的時候,楚陌塵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她便不敢再動。
曖昧的氣氛在二人之間來來回回的縈繞,盤旋。
花琳琅眼睛咕嚕嚕地打着轉兒,這是楚陌塵第一次給她擦頭髮,也是第一次他沒有在她身上揩油。
他呼出來的熱氣噴在她的脖頸上,瞬間她覺得全身都開始熱起來,耳根更是紅得獻血欲滴。
“那個,冰山臭臉,你,你,還是我自己來吧”花琳琅推開楚陌塵,扯過他手裏的毛巾,胡亂地擦了一會兒之後,纔將毛巾丟在桌子上。
走過來,上牀,拉過被子,矇頭,動作一氣呵成。
“呵呵”楚陌塵看到她一系列的動作,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蒙壞了”他拉開被子,將她的頭從被子裏解放出來,低低地說。
“也是你害的”花琳琅賭氣看着他。
“我怎麼害了”突然玩心大起的楚陌塵附身,眼睛盯着她的嘴脣,:“你不是一直都流氓嗎我甘願受你流氓”
她是流氓不錯,可是她也是一個姑娘家啊。
這男人一點也不對勁,自從千山回來之後,就不太對勁,彷彿被另外一個人上身了一般,撩人的指數蹭蹭地往上升。
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老孃那是第一次撩你好吧,對其他人,老孃,老孃也不這樣”她看到他眼裏的輕蔑之色,脾氣一上來,口開始不擇言。
“你還想撩誰”楚陌塵危險地逼近花琳琅,問。
“你啊”花琳琅鼓起勇氣,壓抑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努力讓它平靜下來。
可是,爲毛,越是想要平靜,越是跳動得厲害呢
而楚陌塵的臉頰幾乎都要貼着她的臉頰了。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絨毛以及他眼裏映出來的自己。
他的眼裏全是她。
“死就死吧”說完,從被子伸出來雙手一把環上楚陌塵的頭,閉上眼睛,送上了自己的香脣。
而楚陌塵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微笑之後,磚心沉浸在自己設計的脣吻中。
楚家老宅,楚君雄臥室。
楚君雄半躺在牀上,手裏拿着一本書,可是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腦海裏都是中午自己被那個女人氣走的場景。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是
其實,如果撇開其他不說,她的確很適合阿塵,人不但機靈,而且有膽識。
在帝京,人人見到他不是卑躬屈膝,就是阿諛奉承,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氣得跳腳,她是第一個。
她的性格也是他所欣賞的,這種人作爲楚家的當家主母,才能幫助阿塵打理好楚家的一切。
然而,楚家並不是外界看到的那般和睦,她現在根本無法勝任這個職位。
而他急需一個女人來幫助阿塵。
一開始,他看重的是墨家宣兒,那個女人也是有能力本事的,只可惜在阿塵面前完全沒有的色彩。
她跟花琳琅不同,花琳琅在阿塵面前依然奪目,她不會被阿塵的氣勢掩蓋了,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怕他。
他有多久沒有遇上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兒了
楚家的唯獨一個千金,那便是楚涵,那丫頭常年待在國外,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
花琳琅的性子和楚涵那丫頭有些相像,而花琳琅又比那丫頭多了一份膽識。
他很是看好她。
可是,楚家絕不會允許小小的豪門之女嫁進來。
雖然花家在帝京也是三大豪門之一,勢力也不錯,但對於楚家來說,完全不夠看。
所以,她想進楚家的大門,還是有的磨。
想到這裏,楚君雄心情很好地摘下老花鏡,放在桌子上,笑了笑,關燈,睡下了。
夜漸漸深了,而駐紮在人心底的邪惡的靈魂開始在夜裏釋放。
一座隱森恐怖的莊園,在一間黑漆漆的房間裏,點燃着一根根白色的蠟燭,蠟燭前面跪着一個全身上下黑色的人。
看不清楚他是男是女,只看到他手裏拿着三根香,在白色蠟燭上火焰上點燃,纔對着正南方拜了三拜。
門“吱呀”一聲,一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直接跪到黑衣人的後面,同樣拜了三拜,才擡起頭來,看着正南的方向。
“怎麼樣”許久之後,前面跪着的人才平靜地開口問,聲音蒼老,卻妥妥的是一個婦人的聲音。
“一切都在計劃中”
“很好”黑衣人將香插進蠟燭旁邊的小小的一個香爐裏,慢慢站起來。
後面的人立刻想要起來攙扶她,卻被她伸手直接拒絕了。
她拿過一邊的佛珠,一顆一顆地撥弄着,一會兒之後,才走了出去,後面的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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