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萌妻 >第71章 你來告訴警察先生
    “這張銀行卡是用你的身份信息辦理的,當然是你的賬戶。”“總之,在你拿給我這個流水單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名下還有這樣一個賬戶,至於它是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楚笙歌對自己名下有幾張卡還是很清楚的,大學時媽媽給她打生活費那張卡,裏面的錢爲了給媽媽還債已經清空了,她不想跟周家再揪扯不清,直接做了註銷。現在手上的是在英國上學時用的那張,還有就是在華藝上班時的工資卡。這兩張卡都綁定了手機,如果有資金流動,都會有短信提醒的,而且賬號也跟警察拿給她的不一樣。“你的意思是有人用你的證件給你存了錢,你卻不知道”警察冷笑一聲:“這種天上掉餡兒餅好事兒可不多見。”“就因爲這個你說的這個餡兒餅,我已經被羈押在這裏了,我實在看不出這是什麼好事兒。”楚笙歌沒好氣地說。“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這個賬戶。”警察又拿出一份資料:“我這裏有證人提供的口供,上面顯示你在華藝集團工作期間,在競標中做過偏向中信投資的提案。”“我只能說與中信投資的合作案都是按合法程序走的,你們可以去核查。況且這個合作案的合約是總裁親自籤的。我作爲助理只是在總裁詢問建議時,說了自己的看法,最後做出與哪家公司合作決定的是總裁。你們要清楚的是,作爲助理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我並沒有決策權。”“那麼你給出看法的依據是什麼”警察咄咄逼人。“中信投資的企劃案十分合理詳實,而且這家公司在業界的口碑也很好,公司運作成熟高效,最近五年的業績一直在穩步提升。”楚笙歌對答如流。“你剛纔說自己是沒有工作,那麼如果不涉及索賄,你來說明一下你現在是靠什麼收入維持生計的”警察打量着楚笙歌,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就很貴,而且挎包還是hers的限量版鉑金包。本來接到的這個舉報是有些蹊蹺的,但是照楚笙歌的話來判斷,她的經濟收入比案件更蹊蹺。楚笙歌胸口窒了一下,她要如何來說明自己現在的生活是如何維繫的呢依靠自己翻譯稿件的收入嗎那些收入,別說維繫她現在的生活,就是連她身上的一件外套都買不了。可是要她親口在警察面前承認自己是路塵寰包養的小情人嗎她根本說不出口。審訊室的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了,一陣寒意撲面而來。正在做筆錄的警察擡起頭,一個男人就這樣闖了進來,他輪廓鮮明的五官在這樣強烈的燈光下顯得特別銳利,剛毅的下巴微微揚着,他的瞳孔深處帶着狂暴的怒意。掃向他們時,眼風凌厲得使室內的溫度又掉好幾度。這個男人的氣場實在太具有壓迫感了,從氣勢上就使人想要屈服於他。即使不回頭看,楚笙歌也知道是他來了。剛纔他推開門的瞬間,他身上的氣息就透了進來,那種淡淡的薄荷香氣,使她緊縮的心臟放鬆下來。雖然他什麼都沒做,知道他來了,她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在楚笙歌心裏,路塵寰從來都是危險的代名詞,可是在這個時刻,他卻給了她最踏實的安全感。楚笙歌在心裏鄙視着自己:楚笙歌,你是不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記得心理學書上是這樣定義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症候羣或者稱爲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徵,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很明顯,她現在對路塵寰產生了依賴。路塵寰旁若無人地走到楚笙歌身邊,伸手圈住她小小的身體:“害怕了嗎”楚笙歌搖搖頭,轉而說道:“剛好有個問題我答不上來,你來幫我告訴警察先生,我沒有穩定的工作,是靠什麼收入維持生計的。”楚笙歌臉上受傷的表情刺痛了路塵寰的眼睛,他的喉嚨像是被人狠狠扼住,別說是講話,就是呼吸都十分困難。楚笙歌的性子有多清傲,警察讓她回答的這個問題,無疑這對她來說就是滅頂的羞辱。他一直都覺得只要他始終在楚笙歌身邊,就算不給她一個名分,也沒有人敢看不起她,對她指手畫腳。可此時此刻,路塵寰覺得自己真是錯得離譜,他那麼喜歡她,怎麼忍心她被人問到這種問題就演變成一種精神上的凌遲呢他閉了下眼睛,壓制住內心翻滾的憤怒與疼痛,他要她以後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訴別人,因爲她丈夫可以把她養的很好,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工作而不是沒有工作。“路先生,您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就好了。”副局長推開門,他是臨時被局長派下來解決這件棘手的事情真是夠倒黴的了。“王局,你這個經濟犯罪偵查科的手伸的夠長,已經開始調查我未婚妻靠什麼維持生計了。你們不應該搞刑偵,應該跟那些狗仔隊一起去挖娛樂新聞。”路塵寰的聲音冷得如同吐着冰渣子。“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副局長抹了把頭上的汗,連忙打着圓場:“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有沒有誤會我不管,現在我要帶我的未婚妻離開。”路塵寰將楚笙歌打橫抱起來,路過副局長時開口道:“有什麼問題不要打擾她,我和我的律師團隨時恭候。”“呃”副局長陪着笑臉送走了路塵寰,回來對不開眼屬下吼道:“路先生在江城是什麼地位他的未婚妻是可以隨便帶回來的嗎”楚笙歌在審訊室待了幾個小時,回去就睡下了,可能是因爲趕上生理期,半夜發起燒來。路塵寰看着女僕給楚笙歌做着物理降溫,她的小臉還是不正常的潮紅着。路塵寰握着楚笙歌的滾燙的小手,管家帶着家庭醫生進來了:“少爺,醫生到了。”醫生先診查了一下,然後從醫藥箱裏拿出針劑開始配比:“就是發燒了,打個退燒針,體溫降下來就好了。”醫生給楚笙歌打了針,路塵寰看着楚笙歌依舊皺着眉昏睡着:“到底怎麼回事兒”“主要是肝鬱不舒,心火壓在身體裏,引起了炎症。”醫生在處方簽上寫了方子:“再開兩劑湯藥,喫下去發散一下就好了。”“她現在生理期,你開的藥能喫嗎”路塵寰依舊皺着眉。“哦,可以的。”醫生換了兩味藥性溫和的藥材。路塵寰知道生理期不能受涼,物理降溫總做也不行。他遣散了下人,自己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裏,讓楚笙歌趴在他的胸口上。跟渾身滾燙的楚笙歌靠在一起,可能是覺得他的身溫,就像沙漠裏的一片陰涼。很快,楚笙歌整個人貼了上來。這可能是楚笙歌第一次這樣靠近他,需要他,雖然知道她並不是清醒的,可是路塵寰的眼睛還是變得越來越柔和,攬着她的腰,和她的身體每一處相貼,親吻着她的額頭,“這樣是不是舒服點兒”楚笙歌卻皺一下眉,小巧的鼻子吸了吸,被子裏的腿很不客氣地搭在他堅實的腰線上,像可愛的小考拉一樣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清晨檸檬黃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射進來,照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臉上。這個畫面太唯美了,像是一幅歌頌愛情的油畫。楚笙歌的額頭正好頂着路塵寰的下巴稍微動了一下,可能是蹭到了胡碴,很不高興的嘟着小嘴,往下鑽到他的頸窩裏,卻仍憨憨的睡着。路塵寰摸了摸楚笙歌的額頭,又探進被子裏觸摸了她的身體,此刻她的體溫應該是正常的,因爲出了汗,還有點兒潮乎乎的。路塵寰滿意地吻着她的頭髮,大手輕輕摩挲着她的背。楚笙歌忽然擡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看着他,那眼神好像有些迷糊,像是被嚇醒了,表情都是木木的。楚笙歌就算懵住了,也不會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她看看自己的睡衣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因該是沒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吧,稍稍鬆了口氣。可秀氣的眉毛還糾結到一塊兒,她怎麼都想不起來昨天回來後發生過什麼,昨天晚上像是記憶斷裂開了一般,都是一片空白。“你昨天發燒了,今天哪兒都不許去,乖乖呆在家裏。”路塵寰將她順到懷裏:“哪兒不舒服呢”楚笙歌搖了搖頭,路塵寰慵懶地靠在牀頭,溫柔地撫着她的背:“先喫早餐,喫完飯還得喫醫生給你開的湯藥。”楚笙歌爬起來,伸手要夠牀頭櫃上的水杯。路塵寰把杯子拿到了離她更遠的地方,楚笙歌皺眉,忽然覺得很的委屈。生病了難免會有小情緒,她抿了抿乾乾的嘴脣,眼巴巴的看着路塵寰,眼睛裏滿是控訴。“你現在不能喝涼的,我去給你拿溫水來。”路塵寰坐起來,動作優雅地往身上套了件睡袍,然後將她按進被子裏:“先躺下,乖。”路塵寰從衣櫃裏給她拿了一套家居服,放在他的枕頭上:“你先換衣服,不許洗澡,會着涼的。”楚笙歌在裹在被子裏的身體僵了一下,路塵寰猝然而至的溫柔體貼,她說不上是是暖,還是甜;是委屈,還是不甘路塵寰這樣的男人,真的要對一個好的話,任誰都會迷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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