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萌妻 >第82章 值得驕傲
    股東例會剛剛結束,路塵寰回到頂層,他走出電梯,劉宇拎着新鮮出爐的蛋糕從另一架電梯上來。路塵寰看到劉宇,沉聲問道:“買好了”“是的,路總。”劉宇將蛋糕盒子遞給路塵寰。他都要崩潰了,剛纔開會開得好好的,路塵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吩咐他去買蛋糕,要去穿越大半座城市的酒店買,還必須要在11點前回來,這個時間路上都要堵成停車場了,就算他是賽車手也無用武之地。路塵寰滿意地拎着蛋糕進了辦公室,那個小丫頭喜歡喫這家店的蛋糕。一會兒她過來,應該會高興的。路塵寰把蛋糕從盒子裏拿出來,擺到骨瓷碟子裏,又讓祕書準備了一些水果。路文在放射科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看到楚笙歌出來。腦彩超是要耗費一些時間,而且醫院在上午是非常忙碌的,楚笙歌要做好幾項檢查,而且又不願意走vip通道,堅持要排隊叫號,所以又要耗費一些時間。路文看看手上的食盒,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楚小姐先去抽血,等喫完點心再做後面的體檢,如果楚小姐低血糖暈過去的話,實在沒有辦法向少爺交代的。路文往放射科的女賓區走進去,門口的護士將他攔住了,指了下旁邊的牌子:“這裏是女賓區,男士體檢在那邊。”“我找人。”路文酷酷地回答;“我們家小姐進去有一段時間了,我擔心她不舒服。”“什麼名字,我去幫你叫。”護士並不買賬。“楚笙歌。”“你等一下啊。”護士跟旁邊的助手交代了幾句。不一會兒助手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張核磁共振成像的片子和報告單遞給路文:“裏面的幾個體檢室都沒有叫楚笙歌的患者就診,只有這個核磁共振成像報告沒人取。”路文捏着報告慌了一下:“這裏有其他出口嗎”“沒有了,就這一個門。”護士回答。沒有就好,路文確信楚小姐還在放射科裏面。路文撥了楚笙歌的電話,一直都沒人接。他馬上叫等在樓下的幾個人上來,不一會兒負責守門的護士就要瘋掉了人高馬大的幾個黑衣男人,硬生生往裏闖,她是攔不住的,只好叫了保安。整個走廊上的診察室他們一間一間找過去,確實都沒有楚笙歌,其中一個保鏢在衛生間的垃圾桶裏找到一個手提袋,裏面裝着楚笙歌的挎包和一件毛呢小斗篷。路文的頭轟的一聲炸開了,楚笙歌難道被人綁架了嗎路文一邊向路塵寰報告,一邊讓人調取醫院的監控,排查可疑人物。“少爺,楚小姐不見了。”路文已經記不清自己經歷過多少血雨腥風的大事件,可是那些經歷都不及向路塵寰彙報這件事情讓他覺得不安。“你說什麼”路塵寰的聲音通過電波傳過來,仍然帶着可以將人凍傷的寒意。“楚小姐本來在做體檢的,我擔心她不舒服,想問一下她要不要先喫點兒東西。結果發現她已經不在體檢室了,我們在衛生間裏發現了楚小姐的電話、挎包還有外套”“我要在太陽落山之前看到她。”路塵寰掛了電話。辦公室的空氣裏還有蛋糕香甜的味道,陽光也剛剛好。可是這一切在路塵寰看來都跟剛纔不一樣了,他快步走出辦公室,前臺祕書看他要出去,馬上提醒道:“路總,10分鐘後有各部門總監”祕書的話還沒說完,路塵寰冷冷地說道:“今天的安排全部取消。”路塵寰的身影已經隨着電梯門的閉合消失了,可是回想起路塵寰剛纔說話的語氣,前臺祕書還是打了個寒顫,她分析的結論是有人把路總惹毛了,後果很嚴重。路塵寰趕到醫院,調出來的監控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爲放射科的機器開動會與電子設備相互影響,又考慮到患者的隱私,這裏的監控只到門口,裏面根本沒有。在門口的這一段監控裏,確實只有楚笙歌進去的視頻,並沒有她出去的記錄。一個大活人在放射科憑空消失了,即使是個事實,路塵寰也不接受。路塵寰回到莊園,他的腦子裏亂極了楚笙歌是被人帶走了那麼帶走她的人是誰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是她自己跑掉的,她已經不在乎她母親的事情被捅到周銳那裏了嗎路塵寰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他心理上寧願楚笙歌是被人綁走了,而不是自己跑掉的。可是如果被人綁走了,會比她自己走掉兇險得多。問題的關鍵是無論哪一種情況,她不見了這一點已經足夠讓他抓狂了。路塵寰走進書房,打開保險櫃,楚笙歌的護照還有那張借據都不見了。路塵寰可以確定楚笙歌是自己跑掉的,這些一定是她拿走的。別人不要說根本進不到莊園裏來,就算僥倖進來打開了保險櫃,裏面的房地契、股權證書之類的東西,隨便一件都比消失掉的護照還有那張該死的借據要值錢得多。憤怒的火焰在路塵寰的心裏熊熊燃燒着。很好,他倒是希望楚笙歌可以跑出去的久一點兒,如果現在她被抓回來了,說不定他會控制不住情緒,把她直接給掐死的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花費過這麼多的心思,她是一點兒都看不到嗎他真想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真是石頭做的,或者是她根本就沒有心。路塵寰走進臥室時,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早上的時候,她就在這裏吻了他,一個沒有敷衍的吻,讓他高興得整個早上都覺得這個世界看起來美好得不行。最近楚笙歌變得很乖,他以爲她已經將要離開這個想法拔除掉了。沒想到她只是變狡猾了,學會了隱藏情緒,不再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無論對她有多好,她都不會心甘情願的留下來。那他也就不用再費盡心機地討她歡心了。那麼從她再次踏入這個莊園開始,就不用再出去了,就一輩子待在這裏好了。就算有一天死掉了,骨灰也要埋在後面的園子裏。離開這件事,連想都不用再想了。夜色吞沒掉了天空中的最後一縷光,今天的夜太黯沉了,連星光都沒有的。童芊芊被帶到了莊園,這裏她不久前還來過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但是一切又都完全不同。如果說從前這裏溫馨美麗的話,今天看起來格外陰森恐怖,連壁爐裏的火似乎都是冷的。童芊芊打了個哆嗦,跟着路文走進一個房間。童芊芊被撲面而來的菸草味兒嗆得咳嗽了兩聲,路塵寰掐滅手中的香菸沉聲道:“她去哪兒了”童芊芊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但是我覺得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我們都可以免去一些麻煩。”路塵寰的語氣冷得像裹着冰渣子一樣。童芊芊擡起頭,路塵寰穿着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衫,連領帶都是黑色的,整個人完全都要跟他坐着的黑色大班椅融爲一體了。可是在童芊芊看來,他身後還有一雙黑色的翅膀。童芊芊搖搖頭,估計自己真是動漫看多了,覺得路塵寰像是動漫人物一樣,已經黑化成魔了。“我真的不知道。”路塵寰衝路文打了個手勢,童芊芊都沒看清,只覺得路文在她脖子側面按了一下,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童芊芊被放在沙發上,一個媚眼如絲的女人坐在她旁邊,飄渺的聲音在她耳邊訴說着什麼,童芊芊偶爾也會回答她的提問,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那個女人衝路塵寰點點頭。路塵寰揉揉額頭:“問她笙歌去哪兒了。”催眠師認真重複着路塵寰提出的每一個問題“笙歌去哪兒了”“我不知道”路塵寰眯了下眼睛,他懷疑童芊芊根本沒有被催眠,因爲她是楚笙歌最信任的人了,楚笙歌不會不告訴她行蹤的。路塵寰讓催眠師變換着問題:“你知道笙歌要離開這裏嗎”“嗯。”“你沒有問過她要去哪兒嗎”“沒有”童芊芊就怕路塵寰來問她的時候自己會不小心說出來,所以她是真的沒問過,甚至是儘可能的迴避着。“笙歌什麼時候會聯繫你”“不會聯繫了”“爲什麼”“會被發現的”說道這裏的時候,童芊芊的神情明顯很緊張,似乎在抵抗着什麼。催眠師又用舒緩的調子說了一些別的話題,等她的情緒平復之後,又繼續提問:“笙歌是出國了嗎”“嗯應該是”“她一個人嗎”“嗯不是”“笙歌跟誰一起出國。”童芊芊的眼睛是閉着的,可是眼球卻在轉動着,表情很糾結。在催眠師的誘導下才緩緩開口:“王子”“什麼王子”“王子就是王子。”童芊芊的語氣很不耐煩,從楚笙歌和葉熙交往開始,她一直就開玩笑着管葉熙叫王子,每次見面也是這麼叫的,所以這個稱呼比名字對她來說要熟悉得多。路塵寰衝路文擺擺手,路文讓人把童芊芊和催眠師都帶了出去。童芊芊被催眠師盤問了半個多小時,路塵寰得到唯一有點兒價值的線索就是有人帶楚笙歌出國,還是一個跟王子有關的人。管他是什麼王子,他都要把他挖出來。只要找到他,就找到了楚笙歌。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聰明瞭,行蹤對童芊芊都保密了,也不會再聯繫童芊芊,怕他會查到。如果這些手段不是用來對付他的,他倒是覺得自己的女人有這樣縝密的心思很值得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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